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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幾天,駱夕陽全身油膩膩的,還全是灰,在前進之前先清理下身上吧,可是河水好冷……可惡,她現在有火有水,卻沒有鍋和盆,不能燒上一壺熱水舒服洗個澡!真不甘心,一定要想個辦法,真恨不能把那河水燒開了啊……燒河水?駱夕陽摸了摸下巴,對了,燒開整條河是沒辦法的,但燒開一個水窪應該不成問題啊!
想到這點,駱夕陽興奮地衝到河邊,沿著河岸仔細尋找。在河岸的一些淺灘上,常常會有些積水的水窪的。很快她就在枯乾的草叢裡找到一個,太理想了,像是河流的小小缺口,那個窪地只有兩平方米大,半米深。二話不說駱夕陽先把周圍的草清光點火,等枯莖燒得焦黑焦黑的,把它們撥到水窪中,哧哧聲響,冒起陣陣白霧,火馬上滅了。丟了一堆下去後,水溫確實上升,但…那個水上漂著烏七抹黑的灰葉,這能洗嗎?木碳雖能淨化水,可她現在是要洗澡不是要喝水,得想想,還有什麼辦法呢?
草木在水邊燒得再旺也燒不開那一大攤水,非得從底部熱起不可,樹枝草葉丟下去就浮起來,儲存的熱量也很有限,駱夕陽在河邊走來走去,眼睛到處張望。“啪”——有什麼從火裡跳了出來,濺到腿上,“好痛!”駱夕陽低下身子一看,紅了一小塊,“好燙!”原來是粒石頭被燒得爆裂了。唔……駱夕陽在岸邊和淺水裡撿了一大堆石頭丟到火堆裡去,有幾塊跟磨盤樣大,燒了十幾二十分鐘,估計應該連石頭心都滾燙了,小心翼翼地用棍子慢慢撥拉進水窪中,一陣白煙蒸騰,水面汩汩翻動,直沉到底的石頭帶起一長串氣泡…
水窪熱氣騰騰的,煙霧裊繞中,駱夕陽飛快扒掉衣服跳進了水窪中!
“哇———”長長的慘叫聲中,駱夕陽一躍趴在了地上,熱淚亂灑!好燙好燙!太快下水了,底下幾塊大的石頭熱量還沒散掉……腳都要熟了。含著淚耐心等了許久,駱夕陽用長棍撥動水下的大石頭,不斷的伸手下去試溫,終於溫度合適了。
熱水澡洗起來真是好舒服啊,駱夕陽用力擦著身體,汙垢也比在冷水中容易去掉呢。水變得混了就把髒水往河裡潑,讓乾淨的水湧入,冷了就把腳底的石頭撈起來丟回火堆加熱……這場澡足足泡了兩個鐘頭,要不是頭被泡得發昏,手上的面板打起皺子,還真不願起來。
把火堆撥散了,用樹葉打來河水把所有餘燼滅掉,駱夕陽解開系在大樹上的草繩,再度回到了木船上。發上還在滴著水,使勁甩甩頭,經過了八個多月,原先只垂到頸肩的黑髮已經拖到了腰際,很奇怪的,本來她的頭髮很細,容易斷裂,長到尺餘就會分叉發黃,但現在仔細看看,每一根頭髮都烏黑髮亮,像是做過最好的離子燙。十指和雙足全是厚厚的繭,顯得很粗糙,不像過去養尊處優的細白水嫩,可全身的面板卻細緻結實,充滿彈性。
拿出鏡子照著臉,一顆痘痘都沒有,健康的紅暈在腮邊,洗過澡後的嘴唇沒有塗唇膏也潤澤動人……“好像比以前漂亮了呢。”如果爸媽看到現在的自己說不定認不出她來了,身體完全沒有多餘的脂肪,胸部也分明的鼓脹起來,以前是A,現在A++,看來離B不遠。記得當年班花黨嘲笑她是乾癟四季豆,我靠,十三四歲發育成乳牛的才不正常哩。哼,她現在也可以抬頭挺胸了,雖然她很鄙視那個“做女人挺好”的廣告,挺不挺關旁人屁事。“啊啾!”北風漸起,駱夕陽面板冒起一個個小疙瘩,粉紅的**直立,手不小心擦過,一陣刺痛…這種感覺是?雙腿間一股熱流淌下,低頭看見鮮紅的血……居然在這個時候生理期來了。
天色還很早,駱夕陽把換下的衣服毛皮洗乾淨了,掛在船頂。在木船上,考慮到常常要晾衣物和食物,她在船舷立了四根長棍,拴上晾繩,大風起時,紮在晾繩上的衣物毛皮和獸肉搖搖晃晃,這艘亂七八糟的船就這麼很囂張地穿越森林和草原,一路上群魚追逐……
風很大,吹得長髮飄舞,她的頭髮帶自然捲,這麼長膨膨的拂到臉上,很礙事。駱夕陽坐在船板上把長髮紮成辮子,抬頭看到風吹得魚皮帆鼓鼓的,產生的推力讓木船順水飛駛。兩岸的風景快速倒退,那些金黃色的草木在眼中連成一線,看不到盡頭,只看到水天與草木混成一色。
突如其來的生理期,使駱夕陽懶洋洋提不起一點勁,心理上覺得非常累。想起以前在家裡,每次的痛經都會喝熱呼呼的紅豆湯和蛋酒,現在卻連衛生棉都要反覆洗乾淨烘乾了用,好悲哀的感覺。我原本只是個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都市女性啊,為什麼現在打獵做飯宰殺造船全要自己動手呢?這麼久了、這麼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