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了!”
司馬劍眉頭一皺:“右丞相,你無憑無據在陛下面前汙衊本相,該當何罪?”
“你還急了!”
曹威一想到司馬蘭在荒州,司馬劍馬上就要死女兒,心情就很爽:“陛下,這天下,最難割捨的就是父子情、父女情。”
“那司馬蘭在荒州,他肯定舍不下,所以,派朝廷大軍去救荒州是假,去救自己的女兒是真!”
“這種心情,臣也理解,換做是臣的女兒身在荒州,若不派兵去救,那還是人嗎?”
“所以,臣參司馬劍因私廢公,因救女而消耗國家力量,德不配位,不配為左相。”
兩相相爭,一直以來,都是大夏朝會上經常上演的戲碼!
曹威的話音剛落。
眾人靜等司馬劍的反擊!
但,司馬劍眉頭舒展,笑得很神秘,卻不說話了!
曹威,真是老糊塗了!
沒錯!
他司馬劍的女兒是在荒州!
但,跟著誰去的呢?
荒州王!
荒州王是誰?
皇帝的第九個兒子!
曹威說,他若不派兵去救女兒就不配為人,不配為人父!
那皇帝若不派兵去救荒州王呢?
那肯定也不配為人父!
曹威看似聰明,是攻擊他司馬劍。
但,實則愚蠢,將皇帝也放在攻擊的範圍內。
此時。
有些當朝重臣也反應過來,雙眼放光,悄悄看皇帝陛下的臉色。
這回,有好戲看了!
果然。
夏帝的臉忽然變得陰森,開口說話毫無溫度:“曹愛卿,若如你這般說來,那朕的皇兒夏天也在荒州,若是不派兵去救,朕是不是也不配為人,不配為人父了?”
冷汗,不受控制的從曹威額頭冒出!
“噗通”
曹威雙腿一軟,惶恐的拜服在地:“陛下,臣絕對沒有影射陛下的意思!”
“臣敢對天發誓,只是覺得左丞相派兵救荒州有私心!”
旁邊。
太子眼角青筋直跳!
老師以前說話,沒有這麼糊塗啊?
這是最近兒媳睡多了嗎?
他黑著眼眶,手在後面輕輕一揮,太子黨的清流大臣立即會意。
現在,要把水攪渾!
否則,右丞相有難!
頓時。
一個太子黨清流大臣出列,大聲道:“陛下,臣附議左丞相的主張,應該派兵救荒州,抵擋天狼人的進攻。”
“所以,臣參兵部尚書李劍,此人掌管天下軍隊,卻對天狼人入侵荒州視而不見,對荒州子民的痛苦視而不見,不配為兵部尚書!”
此時,一眾太子黨的清流大臣出列:“臣也參兵部尚書李劍,附議王大人所言!”
“呵呵呵”
李劍轉身,冷笑連連:“你們會打仗嗎?”
“你們知兵事嗎?”
“你們就敢指責本尚書?”
論鬥嘴,他李劍就沒有怕過,氣質上,就從來沒有輸過。
王大人也如同雄雞,針鋒相對的道:“李尚書,你回帝都養傷前,一直都在北方作戰,對荒州兵事又瞭解多少呢?”
說到這裡。
王大人摸著鬍子道:“老夫雖然不是李尚書這樣的名將,但也算通謀曉略,更知道一些荒州兵事。”
“本官想與尚書大人殿前論荒州兵事!”
李劍眼神大亮,興奮的問:“你真的知荒州兵事嗎?”
王大人仰起起頭,脖子有些長,如同一頭倔強的大鵝:“當然!”
“李尚書可敢與我在陛下面前論一論?”
李劍臉色一喜,舉手示停止之意:“不用!”
“我輸了!”
“本尚書信王大人熟知荒州兵事!”
王大人的頭抬得更高了許多!
清流大臣,拼的就是不服!
不行!
也得裝作行!
這時。
只見李劍喜笑顏開的轉身行禮:“陛下,王大人說得對,臣這一生,大部分時間都在北方領兵作戰,在其它地方對上天狼帝國的軍隊,也只有數次小勝,對荒州兵事更是所知不多!”
“所以,臣請辭兵部尚書一職!”
“同時,因為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