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呂宰相愣住了,他和其他兩人的酒杯都木然的放在空中,而他們的心中則掀起了滔天巨浪,不止一位,那還怎麼打?
而賀秋實和大榮的王爺也對視了一眼,緩緩放下手中的酒杯,賀秋實說道:“實不相瞞,我賀家並無天人境界的強者。雖然不知道陰間會來幾位天人境,但是我賀家實在是無能為力。”
大榮的王爺也搖頭說道:“大榮境內的四大術修世家,據我所知似乎也沒有天人境的存在。”
大呂的宰相也同樣說道:“所有支援大呂的世家裡,據我所知也同樣沒有這個境界的強者。但是,我想既然秦王把話說了出來,秦王肯定已經想到了解決的辦法,還請秦王直接明示。”
秦玄元哈哈笑了笑說道:“方大人客氣了。其實諸位也都很清楚,大澤的屍骨大軍從大澤出來,可不止殺向我們這一處,我想更多的他們是要去南方,而且陰間的強者也都很清楚,神州的強者更多的在南方。所以,我們要面對的壓力就會相對來說小很多。”
聽到他的話,對面的三人都微微點頭,和神州相比,這東北之地不過是彈丸之地,陰間強者的主力肯定不會放在這邊。
秦玄元接著說道:“但是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還是要積極做準備。幾位身邊沒有天人境的強者,但是並不代表我們東北之地就沒有。就我知道的,比如易家和巨瀾劍島以及橫家陰家等幾乎肯定就有這個境界的強者。他們也許不會都出手,但是萬一其中有一個兩個同意出手呢?”
秦玄元看到幾人的神色都露出思考的樣子,他又說道:“但是幾位應該也都清楚,這幾家和我們秦家都幾乎有些恩怨,所以這件事還需要諸位來辦。而且事關我整個東北之地的存亡,我想他們會考慮清楚的。”
賀秋實等三人不由自主的對視了一眼,他們幾乎都要摸不清秦玄元的意圖了,但是想到一早秦玄元就退出聯軍首領的爭奪,他們也就有些釋然。
賀秋實開口說道:“我賀家和巨瀾劍島還有些聯絡,我可以去試試。”
大榮的王爺也點頭:“事情既然到了這個時候,他們在想坐視不理,恐怕也實在說不過去。在這個情況,個人恩怨都得往後放一放,還是要大事為重,我們和易家有些來往,我可以走一趟。”
大呂的宰相也微微嘆了一口氣,說道:“也好,那我就去一趟橫家。”說著的時候,他看了一眼秦玄元,他可是很清楚,陰家的有一位陰候是秦玄元的下屬,還在統領戰功赫赫的血殺大軍。
秦玄元微微一笑,拱手向其他人施了一禮,然後說道:“那好,我就在雁蕩山等各位的好訊息。而且,各位幾十萬大軍的調動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兩件事,雙頭並進,我們積極面對。”
其他人也都拱手還了一禮,然後也不再客氣,帶著自己的人馬很快匆匆離去。
等他們走後,天靈兒問道:“你這是在故意試探他們?”
秦玄元並不否認,點頭說道:“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不用上。這些人想躲在幕後,看著我們和陰間的強者廝殺,其實不就是想看看我們秦家會使出多少力量嗎?那我偏偏不能讓他們如意,逼也要把他們都逼出來。”
天靈兒笑著說道:“如果他們直接拒絕呢?”
巖坵也是同意天靈兒的說法,他們可以拒絕。
秦玄元笑著說道:“他們可以拒絕,但是他們沒有拒絕的必要。如果他們拒絕,豈不是證明他們怕了我們秦家,雖然不過是意氣之爭,但是人活著就是爭一口氣。更何況我們修煉者,本來就是逆天修行,如果在他們內心深處都怕了秦家,時間長了會有心魔的。”
天靈兒和巖坵都微微點頭,秦玄元說的不錯,修行者就是要面對一切,突破一切,才能勇往直前。
天靈兒接著問道:“不過你真的放心把我們的軍隊交給那個方大人指揮嗎?”
秦玄元哈哈笑了起來,答道:“聯軍首領,只是一個名頭而已,為了保證命令通暢,相互之間更多的是相互配合。而我想這個方大人也很清楚,他根本指揮不動其他國家的軍隊。”
天靈兒又問道:“那他為什麼還要做這個首領,根本沒什麼權力啊。”
秦玄元喝下一杯酒,才答道:“完全不一樣。爭了,大呂的軍隊在戰鬥的時候和其他相比就會有高人一等的感覺,作戰情緒上也更容易接受。而且有了首領這個位置,在以後的博弈中也就掌握了主動,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已經掉入了大榮和大賀的圈套之中。根據易落的情報,大呂新皇年幼,子弱母壯外戚專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