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宋以悅喊過來的沈肆官看著緊閉的殿門,沉吟片刻後說道,“悅悅,我覺得你是在白擔心。”
先不說容月淵對宋姑娘的感情有多深,就說宋姑娘的戰鬥力,容月淵想傷她,那是不可能的事。
“小舅舅!”宋以悅是急得快跳腳了,“剛剛那失控的力量是五長老的!姐姐她一個人闖進去……”
沈肆官伸手拎起宋以悅的後領,打斷了她的話。
將宋以悅拎出這座宮殿後,沈肆官開口說,“悅悅,不要把你姐想的那麼弱。”
腳才落地的宋以悅扭頭就要跑回去,“不行,我必須要回去看看情況!要是五長老他敢……”
沈肆官默默伸手抓住宋以悅的後領。
“你放心,五長老他不敢也捨不得。”沈肆官說完,看著氣成球的小姑娘,“你回你的寢殿去。”
看著一臉不服的小丫頭,沈肆官溫和一笑,“不然我現在把你送回長秋宗。”
宋以悅頓時老實了。
安置好宋以悅這個小丫頭,沈肆官堪稱如釋重負。
……
次日。
沈箏幾人起的早。
看著在院子裡練功的宋以遂,沈箏幾人安安靜靜坐在一邊等著他們的小公主。
宋以遂晨練結束,看著看著坐在一邊的三位,開口問了一句,“你們就不去催催三姐嗎?”
沈箏開口說,“小公主喜歡睡懶覺。”
“在沒有什麼事情的情況下,小公主會貪睡些。”褚河不緊不慢說。
宋以遂應了一聲,不再多言什麼。
宋以枝醒的時候是快要中午了。
她卷著被子看著坐在一邊打坐的男人。
衣冠楚楚,人模人樣。
想到昨晚上的事,宋以枝抱著被角磨了磨牙。
記憶沒了,為什麼體貼溫柔也沒了??
容月淵睜開眼睛就看到趴在床上的小姑娘惡狠狠的盯著自己。
“我頭一次感覺到你對我的恨啊。”宋以枝有些沙啞的聲音響起來。
那是真的恨不得將自己拆吃入腹啊!
自己這身體情況,睡起來還會覺得腰不舒服,可見容月淵多狠!
容月淵一頓。
“哪兒不舒服?”說著,容月淵起身走過來。
他彎腰在床邊坐下,隨即伸手將小姑娘從被子裡面挖出來。
宋以枝軟趴趴的趴在容月淵懷裡,聲音溫軟,“腰有點酸。”
容月淵應了一聲,隨即伸手給她揉著腰。
力道適中的摁揉讓宋以枝眯起了眼睛。
緩過來一些宋以枝又開始皮了,“唉,還以為你是個君子。”
容月淵反駁道,“我並非是什麼君子,還有,你我是道侶,我覺得對道侶可以不用那麼君子。”
宋以枝聽到這話的時候瞪大了眼睛,她扭頭看著容月淵,驚訝藏不住一點。
“首先,你我是道侶這點是事實,其次,是你一直撩撥我的。”容月淵平淡的聲音愣是讓宋以枝聽出幾分控訴。
宋以枝反應過來之後樂不可支。
也是,要不是真的忍無可忍了,就容月淵這脾氣,也不會抱著這是我道侶、雙修是常事的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想到自己昨晚上的作為,宋以枝有那麼一點心虛的啃了啃手。
看著還會有點心虛的小姑娘,容月淵只覺得這小姑娘是真要命。
“能不能老實點?”容月淵無可奈何的開口。
宋以枝看著容月淵,一雙漂亮的桃花眸滿是認真的神色,“可是我想你了。”
“……”根本沒法招架的容月淵默默不言。
“你不想我嗎?”宋以枝反問了一句。
“想。”容月淵答。
宋以枝彎了彎桃花眸。
弄得差不多後,宋以枝換上一身寬鬆的青色竹葉紋交領長袍,腰間的宮絛勾勒出細腰,一頭墨髮用玉簪隨便束起一些,剩餘的盡數披在身後。
看著有扮作青年的人,容月淵並未說什麼。
收起結界後,宋以枝開啟門走出來。
她才出來,宋以悅迅速衝過來撲進她懷裡面。
宋以枝抬手摸了摸自家妹妹的腦袋。
宋以悅鬆開人,看著又成少年的姐姐,惋惜開口,“我還給姐姐準備了一條紅色的裙子呢!”
姐姐這麼漂亮,穿紅色肯定會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