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掏出電話報了警。
“狗日的,放開,給老子放開……”地上的兩人聽說報了警,拼命蠻動,想掙扎起來,可無濟於事。
王寬和張峻峰已是受過正規訓練,不是軍訓,而是偵察系專門開的課程。他們用標準的擒拿手法拿死了他們,準備潑酸的二人無可奈何地把頭擱在了地上。
“真的毀我容來了!”孟贏溪心知肚明這事是誰指使的,她心下惡氣渾起,“可惡,你們一家人都不放過我!”
這時候有一隻翻倒的白桶被人提了過來,桶底裡面還剩有一小點強酸,散發出一股刺鼻的濃烈味道。
“咣!”
酸桶被重聲放在王寬壓制住的那人面前,這廝狗眼一翻,驢了驢。
“說……”女孩的聲音遇水結冰,她明知故問道,“說!是誰指派你們來的?”
驢子光吐氣不說話。
酸桶離開了地面……
“別……”王寬知道要發生什麼,剛想制止,晚了!
“呃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叫人毛骨悚然,濃酸淋到那人的頭髮和脖子上……液體所到之處頓時皮肉冒煙,面板隨煙霧冒起了滾動的血泡!
“呃……”眾人倒吸冷氣!
看到“李佩瑤”冷血的恐怖行為,每個人都驚秫出一身雞皮疙瘩,王寬此時才深刻體會到,她真的變了!血很冷——零下100度!
“咣!”
酸桶換了個位置,現在它擺在張峻峰身下的那人面前,他狗眼翻驢眼,驢眼再一翻,瞬間騾子。
“快說……”話又冷又腥,“是誰指派你們來的?”
“李佩瑤,不要!”張峻峰慌了神,連汗毛都豎立起來,“警察馬上就來了,你也是警察,你不能這麼做!是犯法的!”
警告沒有得到回應,白色酸桶離開了地面……
“你們幾個女生快攔住她!”王寬大喊。
突然間,“李佩瑤”在所有人的眼前消失,只剩下空洞的衣服,但一眨眼,她很快又出現。
眾人駭然擦目,紛紛以為剛才是自己的眼花。
真相是:就在“妖精”準備要潑酸的那一刻,她突然發現自己拎酸桶的手已然消失了,震驚之下其內心巨大的憤怒瞬間被替換和壓制,帶電隱身的人這才當即顯身。
幸好鉅變的時間非常短暫,還不到一秒,旁人莫不以為是自己被刺鼻的酸霧燻花了眼睛。
一輛警車拉著警報呼嘯而來……
“嘰”的一陣長聲急剎!
“李佩瑤!住手……”一隻鐵臂很快拿住了冰顏女孩準備潑酸的手。
“我是你的同事,我叫張良,市刑偵大隊的。”張良迅即奪過酸桶,“你到一邊去……”
狼狗張良一行剛好在附近辦單位保險箱的盜竊案,110總排程便以就近原則通知他們趕過來處理。
三十歲的張良因工作忙碌沒時間處物件,仍舊未婚,所以這“李佩瑤”的照片他是天天哈著氣地擦玻璃看,警花的模樣早就深深銘刻於心,遠遠就一眼認出了人。
警車還未至,狼狗便發現暗戀之人正欲動私刑,車都還沒停穩,他就急匆匆跳下來趕緊制止。
“你的運氣真好!”“妖精”對嚇出死色的惡徒忿忿道:“今天便宜了你!”
[市公安局……]
何偉從電話裡得知“李佩瑤”用殘忍的手段當場刑訊逼供,他大發雷霆,氣得一揚手就把電話摔了去。
“混帳……這個李佩瑤身為警察,還是學法律的,知法犯法!給她記大過處分,
每月的工資扣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