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馬來伺候你。”
“你們姐妹倆也真是的……別人都是見錢眼開笑,你們卻是見錢淚開閘。”
被感恩戴德的男人狠狠霧霾道:“得虧你們二人有先見之明沒化妝,要不然……嘖嘖,連鬼臉都哭了出來。我要是再配合著翻翻白眼吐吐長舌頭,估計這掛月峰就剩下咱們三人了。”
逗得人哭腔小笑後,“端木遊”繼續妖話。
“只不過是五個雞蛋而已,還沒五滴眼淚金貴呢,至於這麼作踐糟蹋自己麼?若是滿大街的叫花子都像你們一樣不經事,丟個鋼鏰就嘩嘩流眼淚,那從今往後打死我也不敢發善心了。”
“噗嗤……”
轉哭為笑,哭淚自然也成了笑淚。
當人的心境甚好時,眼前的風景便成了無關痛癢的擺設。
秦瀅羽和賴嬌每走一步都沉浸於腦海裡的人生憧憬,完全心不在焉,於是遊程因此大大縮短,直至取消。
下山之際,“端木遊”故伎重演。
他歡顏撒口道:“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誒,你們說,這下山是用腳走快呢,還是乘纜車快?”
姑娘們早就學乖了,誰也不肯上當。她們齊聲道:“當然是腳快!”
風景這邊獨好。
[北京,大雜院,夜……]
東屋和西屋幾乎同時亮起了燈,他們回來了。
返程的這一路上姑娘們都表現得規規矩矩,自始至終都沒有人用肢體向恩人發多情難。
最懼怕此事的武贏天落得個清閒自在,且不論她們是否般配,即便遇到身主朝思暮想最喜歡的人他也不願替身主去戀愛。
因為……
順其自然也不失為一種相助。
已是獲悉討債結果的劉秉坤在閉門睡覺之前發現他們人已歸。
於是此位老爺子走出幾步,準備來東屋敘話,但中途遇上北屋的人小褲衩出來上廁所,這又令其打消了念頭背手回去。
他尋思著現在院中到處是耳朵,涉及錢財之事容易招他人邪念,還是等明日人丁清淨時再聊為宜。
暗中準備迎人的武贏天猜到了老爺子的猶豫之處,斷定他今夜不會再來,於是安然仰躺,並順便著聽了好一陣自潛耳底的西廂房私語。
50萬元人民幣在匯聚天下財富的京都不足以成事,可在南方冷僻的邊陲小鎮卻富足得綽綽有餘,姐妹倆相約就此洗心革面,藉機重新來過。
洗心而革面者,必若清波之滌輕塵。
萬惡之源的錢算是給自己積了功德。
欣慰的妖精徹底地松心,酣然入睡。
[次日,晨……]
待需要時鐘生活的人統統出了門,安靜一陣之後無需時鐘生活的人逐漸起來了。
北京人的早餐很簡單,一般都是油條、油餅、老豆腐、燒餅夾肉、包子、粥、混沌,西廂房的人主動早早分別去不同的老字號,買了足夠四人分享的早餐回來。
秦瀅羽買了糖卷果和餡大飽滿的炸糕,賴嬌買的是豆汁和酥脆油香的焦圈。
院中支起了摺疊桌,也響起了吆喝聲:“老爺子,端木遊,快出來吃早餐了!”
“謝謝,我已經吃過了。”
劉秉坤呆屋裡不動,只是隔著窗子回了一聲,他寧肯餓肚子也不願意吃這份煙花女子弄來的早餐,不是嫌髒,而是無心走得太近。
“端木遊”出門後對著奉送早餐的人付以感激一笑,然後自告奮勇地直奔北屋去請人。
推門進屋……
“呵呵,老爺子您架子可真夠大的,不輸老佛爺,非得我親自跑一趟來請……”
“不不不,我沒客氣,真吃過了,你們吃,你們吃。”
“甭騙人,我就沒瞅見您哪隻眼睛有早點印下的影子,哪張嘴皮子上有油水趟過的痕跡,走吧,別辜負了人家兩位姑娘的一片心意。”
見劉大爺還在擺手,武贏天只好交交底。
他壓聲道:“老爺子,告訴你件事,她們已經金盆洗手,自行脫離了邪惡的煙花苦海,姐妹倆現在都是地地道道的普通人,如果再不待見可就是您的不對了。”
“哦……這麼快!”
劉秉坤頓時撤換了一張臉,“行,要是正如你所說,那我還真得賞賞光去。”
[臨時餐桌……]
今日天陰,降下萬國旗帷幕的院子突然間顯得很寬敞,四個人圍著桌子吃極愜意。
劉秉坤吃了幾口誇道:“哎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