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老朋友了……但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固定存在的人，是妖精。”

蛺蝶：“什麼意思？”

妖精：“我並不長久地存在於這個時間和地點，關於這一點，我曾經告訴過你的。”

蛺蝶：“什麼意思？”

妖精：“還記得在北京，那位被你從藥店請來，然後又從衛生間裡消失的老頭嗎？”

蛺蝶：“是你……”

妖精：“對，那就是我，我不但可變換性別，我還是一個行色匆匆的時空的過客。”

蛺蝶：“難道世上真有妖精？”

妖精：“有的，不過就我獨一個。”

蛺蝶：“嗬……不可思議！”

妖精：“上次我話沒說完，這次補上吧，我叫孟贏溪，不過你不要追問我與王寒冰的關係，更不要追問我為何能發現間諜，因為……我是妖精。”

短暫的沉默……

蛺蝶的腦子有點亂，面對如此奇怪的一人，她實在不知自己該說些什麼。

孟贏溪有許多話想說，但她此刻卻並未開口，而是留點時間讓對方消化自己剛才那番怪誕的陳述。

妖精：“好了道姑，咱們就事論事吧，我想知道唐凌的具體下落，希望你不要隱瞞，因為我有可能助你們一臂之力。”

蛺蝶：“這個……我們也不清楚。”

妖精：“唐副師長是否通敵？”

蛺蝶：“沒有，其實……你發給我的訊息已經滯後，因為在你之前唐副師長就已經主動報告了有敵特主動找他聯絡的情況。”

妖精：“哦，這是多久以前的事？”

蛺蝶：“就在你發訊息的前兩週。”

妖精：“那……他的兒子是否還活著？”

蛺蝶：“活著，敵特給了唐副師長一張光碟，上面有他兒子舉著近期報紙的照片，另外還有站在電視旁的影像，電視新聞與報紙的日期充分說明了唐凌確實活著。”

妖精：“戴錦松暗示我唐凌在境外，是真的嗎？”

蛺蝶：“戴錦松是誰？”

妖精：“可不就是剛剛那個送我來的……嗨，妖精我太老實，居然上當了！”

蛺蝶：“上當……呵呵，談不上，因為他的名字是不會告訴任何局外人的。”

妖精：“報紙和新聞是哪個國家的？”

蛺蝶：“報紙有好幾份，每一份都是不同的國度，至於電視新聞就更沒有位置參考性，要知道，那衛星接收的東西完全不靠譜。”

妖精：“啊……我想起來了！”

蛺蝶：“什麼？”

妖精：“我終於想起了殺死瑪桑達的人是誰！”

蛺蝶：“啊！瑪桑達死了嗎？”

妖精：“對，就在剛剛，是被人毒殺的。”

蛺蝶：“唉……都已經布控了，還是百密一疏。”

妖精：“沒關係，在我的點撥下，那個名字冒充戴錦松的傢伙已經派二組的人去緝拿兇手了，我相信這名外籍殺手他跑不掉的。”

蛺蝶：“你憑什麼確定他是外籍？”

妖精：“憑記憶，他不但是麥沙康的人，而且還是偷盜中國國家實驗室裡SAS病毒4號變種樣本的竊賊。”

蛺蝶：“麥沙康！你……你怎麼會知道這一宗高度機密的案件？”

妖精：“我知道的東西確實不少，但也不是無所不能，比如眼下我就遇上了難以著手的麻煩，我居然連唐凌的確切下落都摸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