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邵玉炸神,“這話你也說得出口?”
孟贏溪看了看人但沒有回應她,繼續說自己的,“如果我贏了,那麼以後井水不犯河水,不準生事。償”
言者詭暗,“他問我怎麼個賭法,我說……打架!攖”
“賭什麼不好,幹嘛非得跟男人打架……”
這次輪到了邵剛來炸神,“瘋了嗎你?”
“我沒說跟男人打呀……再說了,一個堂堂的社長怎麼可能有興趣與我打架?”
妖精壞壞一笑,“我讓他任意挑個女職員跟我一對一地單打,是打女人架。”
“哦……”
兩兄妹暫時無語。
她繼續道:“哎喲,想不到我這的番要約之賭社長還真接下了!光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他們果然有報復的意圖。”
邵玉面無表情地喃喃道:“聽你這麼一說,賭場的錢真是輕易不能要,好凶險!”
邵剛很得意自己的先見之明,“你們才知道啊……”
他滿臉不屑的表情,“我早就料到賭場方面不會善罷甘休,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反覆多次催促你們趕緊走,見好就收。”
邵玉根本沒興趣理會她哥。
她目光鎖人問:“那……後來呢?”
“後來呀……嘖嘖。”
孟贏溪咂舌道,“這位社長為了錢也是拼了,他居然喊來了一個在廚房裡幫工的胖大嬸!那體形……壯得跟頭小牛似的,很恐怖。”
“哎喲,你們的體重根本不在一個級別。”
邵剛扒拉出一對牛眼,“這你也打得過?”
“可不是……為了錢我也拼了!”
她詭異一笑,“你們別看我瘦弱,其實我力氣大著呢,否則我哪敢主動叫板。”
兄妹二人聽得入迷……
左——顧。
“告訴你們一個小小的秘密,我王寒冰在村裡頭可是殺豬的一把好手。”
右——盼。
“你想想……人的體重能與豬比麼?人的力氣能有垂死掙扎的豬大麼?”
很悠然地——反覆拍手
“噼啪幾下我就將胖大嬸給豬綁了!”
邵玉吧嗒眼睛,“那血跡……”
“鼻血,胖大嬸的。”
邵剛吧嗒眼睛,“那你的褲子和鞋子……”
“胖大嬸又不是豬,有腦子的,她也會想辦法反抗,所以就這樣了。”
邵玉身形一鬆,“哎喲,真有你的。”
邵剛再次偏頭觀了觀破褲和爛鞋,小退了半步。
他道:“看你說的輕描淡寫很輕巧,但實際想想,當時的狀況可真夠慘烈的。”
“沒什麼……總之是我贏了就行。”
孟贏溪鶯聲起笑,“俗話說不打不相識,現在我和這位社長還成了朋友,以後不會有人找你們的麻煩,你們有困難甚至還可以去炁星娛樂城去找南賢敬社長幫忙。”
“什麼……”
兄妹倆驚愕失色。
邵玉注意到她手上有東西叮噹響,於是她便問道:“誒……你手裡是什麼東西?”
“面具……來,給你看看。”
妖精把面具扔給邵玉,然後就穿內門過去。
她飄來一聲:“邵玉,我又得去你房間蹭一整套新的換上,千萬別生氣啊!”
“瞧你說的……衣服、褲子、鞋子啥的喜歡什麼隨便挑,九天盜女你這個大恩人就甭跟我客氣了。”
言畢,邵玉認真去端詳手上的東西,“哎呀!咋連這也沾有鼻血!”
她趕緊就將這怪異的鳥嘴面具甩去一邊,然後吐著氣拍了拍胸口。
重新抓起零食消遣的邵玉嚼了幾口後頓了頓,她用手啞聲招呼她哥過來,嫌距離遠她還拉扯了一把,將人拽到嘴邊。
她耳語道:“哥,王寒冰她好神秘啊……連黑社會都敢打!還贏了!”
“噓……小聲點,別多管閒事!有些事情寧肯不知道,等一下不許飛舌亂問,吃你的東西看你的電視。”
邵剛說完便掙開了手,坐到一邊去。
“王寒冰”對於邵剛來說自始至終都是一個令人提心吊膽的謎……
波譎——她在賭場展現出來的本事非同尋常,看得出來,絕不是財運好。
雲詭——陌生人的話歷來要打問號,說是約架,連血跡都有,是不是殺了人都不一定,而且對方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