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他!“我知道,剛剛他敲了我房門。”
“他是來找深夜的。”姚羽小聲的說道,然後將手裡的熱水放在深月的手裡,“喏,給君二少。”
“好的。”深月點點頭,拿著水就走向了深夜的臥室。
剛走到門口,頓時就感覺到一股很是壓抑的氣氛。君翊站在床前,深夜躺在床上,兩人像是看仇人似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
額……什麼情況?
深夜惹到君二少了?
深月壯了壯膽子,揚著自認為很美的微笑,“君二少,喝點水。”
“出去。”深夜衝深月說道。
“我跟君二少說話,又沒跟你說。”深月的脾氣一下子就來了,“你憑什麼叫我出去?”
“出去。”這一句,是君翊說的。
“君二少……”深月的語氣立刻就軟下來了,“我是給你送水的。”
“滾出去!”君翊冷冷的瞥了深月一眼。
深月被那冷冷的一眼看的,渾身止不住的一抖,手中的熱茶也搖晃了一下,溼了她一手。好恐怖!君二少好恐怖!僅僅只是一個眼神,就能讓她渾身顫抖。
君翊肯定不是開玩笑的,那一眼,帶著殺意,深月感受的真真的,那一刻他毫不懷疑,她要是不識相的話,他一定會殺了自己!
深月儘管心裡不甘心,但是也不敢忤逆君翊的意思,端著水杯出了深夜的臥室,還怕怕的幫他們把房門給關好。
“你怎麼沒給君二少?”姚羽看見深月走出來,但是手上還端著那杯熱茶,不由得有些奇怪的問道。
“我也想啊!”深月委屈萬分,“可是他不要,還趕我出來了。”她只是好心的要給君二少端茶送水,但是君二少可兇了。
“啊?”姚羽看了看緊閉著的房門,鬼使神差的湊上去聽了一下,然而家裡的隔音措施做的太好,她什麼也聽不見。嘆了一口氣,“算了算了。”
“哼!”深月將水杯重新還給姚羽,昂著頭走進了自己的房間裡。
…
深夜的臥室裡重新恢復了靜默,深夜看向面前的那個高大男人,筆記本里還放著女人的尖叫聲,“你怎麼來了?有事?”
“有事的不是我。”
“那你是說我?”深夜挑眉反問道,“我也沒什麼事。”
“沒事?”君翊掃了她一眼,“沒事你昨天不接我電話?”
深夜將視線落在筆記本上,“我在做交易。”簡言之,就是不方便接聽。
“那,你敢不敢起來?”
“……”
君翊的目光一沉,看向深夜的目光的帶著探索,果然是有事吧,看她將自己裹在被子裡面,就沒有她說的這麼輕鬆。
他微微俯下身去,伸手就抓在被子的邊緣,看樣子是想揭開了。深夜眼疾手快的將被子壓住,“你想幹什麼?”
“……”君翊將被子拉起來,但是被子的角被深夜死死的按住。
兩人暗暗較勁,如果深夜沒有受傷的話,別說一個被子,幾十斤的沙袋她都沒問題。但是她現在一用力,左肩就會鈍鈍的疼。
“停。”深夜皺著眉,輕聲說道,“我沒穿衣服。”
“……衣服呢?”
“我,裸睡,不行嗎?”深夜翻了個白眼。
君翊瞭然的點點頭,慢慢的鬆開了手。深夜微微鬆了一口氣,這樣他應該可以走了吧……不,她太天真了,君翊從來是不按套路來的。
深夜一口氣還沒松完,突然面前籠罩下來一片陰影,君翊整個人像第二張被子似的蓋了下來,薄唇也跟著印了下來。深夜就這樣一動不動的,到處都是破綻。
“等……”深夜被壓得動彈不得。
君翊的手悄悄地從被子探進去,摸到了她滑溜的手臂。深夜驀地張大雙眼,這廝……想幹什麼?
“你還真裸睡。”君翊突然笑了起來,剛剛他也只是看看深夜說的是不是真的而已。
“放、手。”
“不,作為你不接我電話的懲罰。”不能吃,摸兩下總可以吧?
君翊的手逐漸不老實起來,順著深夜的手臂慢慢向上,所到之處,手感很好,“你壓迫了它們十幾年,還沒被壓扁。”
“……”深夜隱忍的抽了抽眉角,“你一出生就發育了?”
君翊貼著她的唇,“我以為,是這樣的。”
“……”眼看著君翊的手越來越不老實了,深夜張開貝齒咬了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