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瞪了他一眼,鬆開手,輕輕拍了幾下他面前被我抓皺的衣領,嘀咕著:“去他孃的風度,風度值多少錢?值四個億麼?誰要,老子就把風度賣給誰,一百萬就行了……”
“托爾先生,為什麼我今年的配額少了兩成?我抗議!”
那個有著辟穀中期實力的高大白人叫嚷起來。
“安德魯先生,您看,畢竟現在多了一位朋友加入,不是麼?”
托爾聳了聳肩膀,微笑道:“大家也都少了那麼一點點配額,難道我們的新朋友不應該得到這點分配麼?”
“可是……可是……”
安德魯偏過頭狠狠地看了我一眼,這才有點憤怒地說道:“可是為什麼別人少了一成,而我少了兩成?這不公平!”
我微笑著走了過去,這種貨色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還真以為天是老大,他就是老二了呢!
“公平?這個世界從來都不存在公平,所謂的公平就是建立在實力之上。”
我在他一米外停了下來,嘿嘿笑道:“怎麼?你好象很不服氣嘛?可是你又能怎麼樣呢?”
那貨滿臉通紅,最後竟然憋出一句話來:“該死的黃皮猴子,我要和你決鬥!我,安德魯?菲爾德請求與你進行一場公平的決鬥,該死的,你竟然敢侮辱我!”
這時,托爾的傳音聲再次在我耳邊響起:“風先生,他是狼人,只是他並不知道我的身份。也許一個多月前的暗殺能從他身上查到點線索,但是對於這些野蠻骯髒的傢伙,不要試圖*迫他說出什麼,他們的性格就跟石頭一定堅硬。”
狼人?
我很想問候托爾全家的女性,雖然她們都不是人類。
東西!你說你一個至少公爵階的血族,幹嘛要跑俗世裡賣軍火?你賣軍火就賣軍火吧,你***竟然還跟對頭做生意,你腦袋裡裝得該不會都是大便吧?
不過這貨還真精,用這種最有效最直接的方法貼近對頭,當然很容易搞到些情報。關鍵是狼人負責這方面的人實力太弱了,就算托爾站在這條大狼狗面前,以他的實力和一根筋的腦袋也不可能看出對方的身份。
“兩位先生都是好朋友,為什麼要打架呢?”
托爾‘善意’的勸阻。
“不!托爾先生,我的朋友,這個黃皮猴子侮辱了我,我一定要和他決鬥!”
安德魯很感激地看了一眼托爾,但是態度卻非常固執。
難怪托爾說狼人就跟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只要腦袋裡熱起來,他們會不顧後果的下決定,而且會死守這個決定絕不退讓和改變!
老子再次懷疑起來,以狼人這種智商,他們憑藉什麼和血族爭鬥這麼多年?
算了!
管他們死活,現在也不是想這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