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一頓,突然往前栽過去。
倪顯赫艱難的拖住他的雙臂,我在後面扶住他的背,這才沒讓他摔一個狗吃屎。
大頭要比倪顯赫矮一點,倪顯赫小心翼翼環住他,好像皮粗肉厚的大頭是英國女王桂冠上的那顆傾世的御木本精心培育的珍珠。
倪顯赫又是意味深長的看我一眼。
我說:“我還有事,要不你幫我送他回去。”
倪顯赫終於對著我展顏,“韓若,那我先送他回去了。你也早些回去,不要讓師兄擔心。”
我在心裡暗罵,大頭說的果然不錯,一隻隱藏在純良天真外表下的混蛋狐狸。
惹上這樣的人,真不知道是不是大頭的悲哀。
我剛剛被大頭折騰的全身疲憊,坐下來點了杯果汁,準備歇一會兒再回去。
“韓若?你一個人?”有點奇怪的熟悉的男音。
我回頭,鄭風一副英倫打扮,一身的buberry。
“學長。”我站起來和他打招呼。
“嘖嘖,韓大帥哥竟然自己一個人,真是邪門。”鄭風的語氣誇張。
我懷疑他在澳洲放羊的這一年染上了南美洲特有的誇張豪放。
“學長都是一個人,我一個人也沒什麼值得奇怪的。”
我不理他,自顧自低下頭來喝果汁。
鄭風撲哧一笑,“喂,你小子越長越回去了,超齡兒童嗎?竟然只喝果汁。
我白他一眼,他向來說話無顧忌,我懶得和他一般見識。
“剛剛還沒發現,”他竟然在我旁邊坐下來,“你有氣無力虛的可以,不會是是腎虧吧?”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剛想要反唇相譏,他的手指頭已經鑽進我的衣領把V領往下一扯,邪笑一聲,“我就說麼,玩的這麼激烈,你昨天晚上睡的這個可真是辣的可以,你看看,這色澤,這形狀,一般女人可是要不出來的。”
鄭風剛才一扯,露出胸膛上昨天晚上蘇如春情動時留下的印記,他一向喜歡在我身上留印。
我第一次覺得這個吊兒郎當頭腦聰明行為放蕩的學長讓人感覺厭惡,我甩開他的手指頭,皺起眉頭。
他還在那裡自顧自的說著,“我們以前不也經常一起玩嗎?這次這個能借給我玩玩嗎?我好久沒見過這麼辣的了,夠味兒。”
我冷冷看他一眼,放下杯子,準備離開。
我和他可不是和大頭那種真真正正的兄弟情分,鄭風頂多算個玩伴兒,現在既然我都不出去玩兒了,自然這個玩伴兒就沒有用了。
還沒等我跳下椅子,鄭風悠悠開口,“不就是個男人麼?至於這麼緊張?”吊兒郎當的笑容卻透露出某種詭計的危險。
我頓住。
他繼續笑,“你放心,我雖然男女通吃,可是從來不做下面那個。我剛才第一眼看見你就覺得你哪裡和以前不一樣了,這眼角睨人一眼,活生生的媚,就好像被上過一樣。我只是好奇,韓大帥
哥縱橫情場所向披靡,到底是何方神聖能讓你乖乖獻出屁股給人家上?早知道你也肯做0號我當
初絕度不會放過你。”
見我冷冷的盯著他,他連忙嚴肅道:“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畢竟被人家插不是什麼光彩事兒對不對?”他攬住我的肩膀。
我覺得他攬住我的手臂好像一條溼冷的蛇,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覺得我的把柄落在他手上了?
他眼裡那些似真似假的試探讓我覺得不堪忍受。
我笑的如同夏花一樣燦爛,“鄭風,男人和男人□在上面有什麼意思?又要辛辛苦苦開疆擴土,又要耗費體力費心耕耘,跟插女人一樣還
多了些這樣那樣的麻煩。我就是願意在下面跟你有什麼關係?”
鄭風似乎沒想到我這樣回答,沒有說話。
我接著說,“我在上面下面和你有什麼關係,反正你不是男人。當然,我也沒說你是女人。”
惡毒的話說出口,我的心情大好。
鄭風笑得風流倜儻,“小學弟這樣禁不起逗怎麼能行?我也只是過來打個招呼,我女朋友還在那邊等我呢。”說罷施施然走回去。
角落的沙發裡,一身黑色吊脖舒適小禮服裙的女孩子,不是遲成是誰呢?
我隱隱覺得憂心,鄭風這樣的人,絕非良伴。
不管怎麼樣,她都是最讓我動心的女子,我真真正正認真對待過的女子。
我希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