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非笑眯了他的桃花眼,“紙鳶,恭喜我吧,我要成親了。”
雨霂背靠著輪椅,淡轉黑眸輕描淡寫地瞥了墨非一眼,笑問道,“為什麼突然間有這樣的念頭。”
墨非燦爛一笑,道,“回主子,沒為什麼,就是突然間就想了。”
雨霂垂眸撩了衣裳,遮蓋住他裸露的陰莖,眼也沒抬,聲調柔軟地抬眼問道,“你要成親的姑娘是誰?”
墨非眯起桃花眼,笑說道,“她是我院子裡唯一的大丫鬟,名字叫小殊。”
紙鳶取笑道,“唯一的大丫鬟?墨非,你這話說的好生甜蜜哦。”
墨非紅了臉,低垂下了頭。
“啊!”紙鳶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大叫了一聲,然後瞪大了眼珠子,道,“你說的‘小殊’,就是那個把你的兩個大丫鬟都攆出院去,還把你原本的四個二等丫鬟都換掉的那個丫鬟吧?!”
墨非冷笑道,“你對我院子裡的事倒是清楚的很吶。”
紙鳶擺了擺手,道,“墨非,你可冤枉我了,這件事情,我們府裡頭恐怕沒有人是不知道的。前陣子大家可都瞪大了眼珠子等著看你會如何處置她呢,沒想到你卻一直沒有動作,現在大家都下注打賭你會再過多少時日把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給處理了呢。”
墨非摸了摸下巴,眯起了桃花眼,笑道,“哦?那麼,這樣的結果一定可以把你們這些無聊到快發黴的人都給嚇死掉。”
紙鳶蹙了眉,“這樣的結果的確會把我們給嚇死掉,那樣一個勢利又有心機的女人你居然說要娶她?!這夏天是不是也要變冬天了?”
墨非冷了眼,“不許亂說她,她是一個好姑娘。”說著說著,墨非眼神悠遠,眸光軟和了起來,“她真的很特別,就算是容貌毀了,她也依舊是一張笑臉;和我說話時,會靜靜看著我的眼睛;她對待我,從來不會說些假話……有時候她什麼也不用做,什麼也不用說,只要她靜靜地站在我面前,我就會看呆了去……”
紙鳶撇了撇嘴,冷冷道,“我看你是瘋魔了!”
雨霂抬眼問道,“墨非,你說的小殊就是那個毀了容,被朱嬤嬤送出院子的姑娘吧。”
“正是她。”墨非回道。
雨霂垂眸想了想,又道,“墨非,明兒你把她送到我這邊吧,如果她真是個好姑娘,那麼就隨了你的意思。”
“主子……”墨非的臉色青紅交加。
雨霂瞥了他一眼,笑問,“怎麼,你不相信她會是個好姑娘?”
“不是……”
墨非還要說什麼,卻被雨霂打斷了,“你既信她,那就這樣定下了。好了,我累了,你退下吧。”
墨非委屈地撇撇嘴,應聲道,“是。主子。”
墨非離去後,紙鳶重新跪在雨霂的雙腿之間,撩開了裳袍,捏住未軟下去的肉杆兒親了親,輕聲問道,“主子,您真要親自考察墨非看上的那個女人?”
雨霂捧起她的臉,把陰莖插進她的嘴裡,舒服一嘆息,閉上了眼睛,點了點頭,道,“要是別個女人,我就不會管這麼多,只是墨非現在看上的這個女人有點特殊,她是目前唯一一個在培訓中意外毀容變成無用的棋子。經過那樣訓練與教育的女人,靈魂上恐怕沒有最初的那份純淨了。美人窟,英雄冢。如果她是個好的那也就算了,如若不然……墨非是我出身入死的兄弟,我不容有失。”雨霂睜開了眼睛,眸光犀利地看向遠處。
(13鮮幣)64如夢似幻
我愕然,人有些發木了。好不容易,我才在這裡站住腳跟,現在就要挪地方了?
我愣愣地問墨非,“為什麼?”
墨非連忙緊張地擺擺手,說道,“你不要誤會!我沒有不要你的意思。只是……”他頓住了。
“我知道了。”我點了點頭,沒和他多寒暄,轉身木木地走了出去。
……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東西,事情在發生的時候不會有感覺,但是時間久了後,就會覺得自己越來越孤單,越來越渺小。
想想穿越來這個世界上的十幾年裡,我先有孃親的疼愛,再有哥哥的保護,後來又有了爹爹的重視……
我從來沒有這樣無助過……就像是貨物一樣,被人拋來丟去。
原來離開了孃親、哥哥和爹爹,我什麼也不是了……
“……”越想,眼睛越朦朧,白茫茫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
在未離開爹爹和哥哥之前,我就知道生為古代女子,離開父母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