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非洲我已經習慣了往北方看太陽,其實和北半球差不多,感覺不到南北半球的區別。
漫步在南美的大地上,雖然陌生但並不寂寞,經過這次的訓練更使我獲得了很多經驗,居無定所到也活的自在。
每天在天還黑的時候,跑到這裡最高的樓頂,看著太陽緩緩升起,心裡便有一種新生的力量,意味著美好的一天開始。
喜歡跑到森林裡露營,起來時受到雨露的滋潤,聽著鳥兒的鳴叫,偶爾會有動物從身邊穿過,過些有些原始的日子,又有些像古人的隱居。不知自己何時情感如此多感,一個人陶醉在叢林中。
不知何時在南美這一帶流傳起了瘟疫,我翻譯不出這是什麼病,我正巧旅居到這個瘟疫村,這裡每天都會有很多人被傳染,此速度絕不亞於當年的非典。幸運的是,我沒被傳染。這裡的生活看來也不是很好呀。若是在美國,我想這瘟疫在剛發生可能就被阻止了,除了非典。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離病人遠一點,其實現在我想離他們近不可以,他們可能懷疑我的健康問題。走在街上,已很少有人出來走動,即使出來也是全身武裝,也分不出誰是誰。在們的引導下,我也戴了一個口罩,但願這能阻止疾病的傳播。
為什麼這裡的瘟疫沒人管,即使在落後,在21世紀的今天是不可能治不了的呀。我便主動與政府上面聯絡了一下,他們說會想辦法,但沒有具體的說法。看來指望我聯絡政府是不可能了。
這時我想起了那我飛機友人,沒人比他更能幫助他們了。
不費力,我便把情況轉告了那位朋友,他也很願意出手幫助,他先和政府取得聯絡,來抽派專人來治理瘟疫,然後又在社會上組織捐款。我也把我的積蓄給捐了。
接近完美 五
一個星期後,瘟疫流傳制止了,有安排了專業醫護人員來對那些感染患者進行治療。只用了三個星期,瘟疫便被徹底制止住了,他便把捐款拿出來支援受災地區的建設,這裡便又恢復了從前的寧靜。但隱患不可忽視,又經過專業人員的調查,瘟疫是因為衛生和環境問題引起的,經過一番整治才算恢復了正常,看來還是需要權威人士來解決的。
“謝謝你”那位朋友對我說道,我說這都是他的功勞。
“但你的功勞最大,你還有大善之心”
“我只不過是正好遇到,也沒幫什麼忙”
我便又和他分別,都離開了這裡。
“上帝保佑你”
“你也是”
這場災難並沒有給我留下大的恐懼和記憶,這都是因為我所經歷的訓練,再次感謝它。
這次與友人相遇,他給了我些錢。我並沒有推辭,因為我的錢也因為上次瘟疫給捐了。其實我從小也是這樣想的,我會交很多的朋友,他們也有同樣的夢想,會給我提供任何物質,我會因朋友而什麼也不擔心,只去進行我的夢。
會有很多人看不起也看不懂我,我也不想去理解他們的想法。
下面便又是迷茫的路程,在哪呢?
我很年輕,也很少於老練,已至於經不住###,好奇心總願於年輕為伴,也很容易和不良沾邊。
記著以前對網路的瞭解都是透過網咖內聊天,遊戲等,那時由於好奇便去,次數多了便又無法自拔,迷了上去,其實想想也不知迷什麼,只因好奇吧。
好奇心在年輕人身上是好事也是壞事,有年輕的發明家也有年輕的犯罪者,載舟亦可覆舟。
我懂這些,但我也擺脫不了,年輕的煩惱就是很多啊。
已至南美洲邊,乘船便可到達美國,我本很是不喜歡美國,因為總覺得太物質,太經濟什麼的,但也忍不住想要去見一下這超級發達的國家。
入船便睡著了,不知多久聽人叫我才知道已到美國,給了船長錢後細想原來是偷渡來的,幸虧沒被抓的。
這就是美國啊,怎麼看不到繁華呀?問了一下同船的人才知道這只不過是一個封閉的港口,要步行3個小時才能到有人的地方。啊,這就是偷渡啊,我還以為有黑車呢。
跟著同行的人往前走,他們好像很有經驗似的,領著我左走右走,一會說這近,一會說那沒路,狂奔著走了2個小時,看不見前面,也看不到後面,走不回去,也不知前面是哪,唯一能做的,就是跟著前面老兄走,不過看他想是也不怎麼認路,一路迷著一路走。
5個小時後終於看見了人際,這是一個不大的鎮子,人流也不大。我們在這裡找了一家小###住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