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
她就隨口說了一句不喜歡醫院,那個男人就把她送回來了?
伊薇有些不太相信的抬起頭,看著身旁躺著的男人,疑惑的問道:“我們,回來了?”
安墨寒再三確定她身上的傷口沒有裂開,心裡暗自鬆了口氣,小心翼翼的將收緊手臂,低沉的反問道:“不然你以為呢?”
她張了張粉潤的嘴唇,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
半響沒有聽見懷裡的女人說話,安墨寒再次睜開眼眸,低下頭看著她就絕美的臉頰:“還在生我的氣嗎?”
生氣?伊薇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安墨寒這話的意思,輕輕地搖了搖頭:“沒。”
“我當時是被你逼急了才那麼說的,伊雪,相信我,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女人。”安墨寒解釋道:“我也不知道你是什麼時候住進我心裡的,我很確定,你對我很重要,我不許你再出事。”
“恩。”伊薇將自己的頭往他的懷裡蹭了蹭,閉上眼睛。
要是能一直這樣該多好?
她想抱著這個男人,極盡可能。
安墨寒想到昨天發生的事情,心裡隱約的有些擔心,還是忍不住出聲提醒道:“以後不要和囡尼雅那種人接觸,很危險。”
伊薇的臉頰貼在安墨寒富有彈性的胸口上,嘴角上勾,像一隻狡猾的小狐狸:“為什麼?”
她壞心眼的想,囡尼雅要是知道安墨寒在背後說她的壞話,估計又得炸毛了。
“她的身份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要是,要是再傷到你怎麼辦?”安墨寒凝重的叮囑道,他可不想看見她滿身是血的嚇唬自己。
“恩,好。”伊薇十分乖巧的點頭,暗自嘆了口氣,其實她比囡尼雅可怕多了。
得到自己滿意的答覆,安墨寒滿意的在伊薇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時間還早,再睡一會兒。”
伊薇揚起尖瘦的下顎,看著男人略帶鬍渣的下顎,一點一點上揚,嘴唇,鼻樑,眼睛。她出聲喊道:“安墨寒。”
“恩?什麼事?”安墨寒反問道,不知道懷裡的女人怎麼忽然叫他的名字。
“沒事。”伊薇埋下頭,慌忙閉上眼眸。心速不受控制的跳起來,臉頰逐漸升溫。
安墨寒閉上眼睛,理所當然的選擇賴床。
直到黑倬的電話像催命符一樣打過來。他才不得不從床上起來,看著熟睡的女人,故意放輕了動作。
等他收拾完離開,伊薇聽見關門的聲音才睜開眼睛。
樓下。
安墨寒的車子剛從前面開走,一輛紅豔招搖的車子就從後面開過來,停安家別墅門口。
一身紫色旗袍的女人從車子裡走出去,纖細的手指撐開手裡白色帶著蕾絲花邊的遮陽的傘,走進去,按響門鈴。
芸姐聽到外面的聲音,連忙從裡面走出來,當她開啟鐵藝門看清楚來人,眼裡閃過一抹驚訝的神色:“尼雅?你這是?”
囡尼雅立馬勾起紅豔的嘴唇:“怎麼樣?我剛到的旗袍。”
“你膽子真大,竟然敢來這裡。”芸姐眸光謹慎的看著四周,生怕被別人看見。
“昨天的事情我已經如實告訴安墨寒了,我可是以安家夫人朋友的身份來探望的,快讓我進去吧。”囡尼雅說著,已經不客氣的從芸姐的身旁饒了進去。
“什麼?你剛才說……”芸姐可是被囡尼雅的話嚇得不輕,連忙拉住她的手臂,壓低了聲音問道:“也就是說安墨寒知道你的身份了?那薇兒?”
“當然咯。憑他安墨寒的手段怎麼會查不到我的身份,還不如從一開始就講明瞭身份。”囡尼雅伸手整理了一下盤起的頭髮,眼角的餘光看見芸姐緊張的模樣,輕飄飄的說道:“你放心吧,他不會懷疑到薇兒身上的。”
芸姐深深的看了囡尼雅一眼,確定她不是再開玩笑,她才暗自鬆口了氣。放開她進去。
“她在哪裡?”囡尼雅一邊走一邊回頭詢問道。
“上樓右拐,第三個房間。”
囡尼雅腳步輕快的上樓。找到第三個房間,用力將門推來,一眼就看見躺在床上的伊薇。她大步走上去,拉開椅子大刺刺的坐下:“本小姐來看你了,高興嗎?”
躺在床上不能動彈的伊薇,掀動眼簾,上下將囡尼雅打量了一番之後開口淡淡的詢問道:“哪兒來的?”
“買的,好看啊?”囡尼雅挑起下顎,嘚瑟的說道,大有要是她敢說一個不字就要和她幹架的架勢。
伊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