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婉聽見白~虎的叫聲,冷哼一聲,還真有敢打她家青磚主意的人。睡在外間的葉睿晨起身穿了衣服,林嬤嬤忙忙將戳在牆角的火把點上,三人就著火把的光亮快步往西山腳去。
幾處星星點點的火光,那是被吵醒的村民舉著的火把。葉睿晨一行人來到西山腳下,拿火光一映,見白~虎爪下按著個男人。是梅子爹,李大賴子。
見到葉婉,白~虎停止了咆哮,只剩李大賴子被嚇得狂抖不止,聲嘶力竭地叫著救命。這時幾個出來打探的村民也到了,攝於白~虎的威懾,不敢靠得太近。里正家大兒子舉著火把,扶著里正,隔著老遠也停下了腳步。
“葉家哥兒,這是咋回事?”里正愣愣看著眼前的場景,腦子有些懵。
“咋回事大火看不出來麼?這是誰家的小賊?連幾塊破青磚也來偷?”葉睿晨不屑地瞥了眼還在虎爪下掙扎哀嚎的李大賴子,很壞心地忽視了白~虎的存在。
梅子娘是知道自家男人來偷青磚的,也是十分贊同的。下晌那會幾大板車的青磚送到葉婉家她是聽說了的,心裡又妒又恨。自家閨女因著妮子的事,談的好好的親事吹了,憑什麼這小賤人家又是買地又是蓋房的?在她心裡,一切的過錯都是葉婉家的,他們看不慣葉婉那一副嬌滴滴的大小姐樣子,妮子將她推下河就是她活該。沒淹死、病死了,那已是上天的恩惠了,她竟然還敢把事情鬧得人盡皆知,真真是可惡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