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金幣!你到底賣不賣?”
某個精緻的小庭院中,瑪琪正在與一位紳士打扮的中年人爭吵著什麼,一臉不爽。
由於在本地生長的魔力植物根鬚實在太難找了,安陵和瑪琪在城裡找了很久才在著一座別墅庭院之中找到這麼一顆勉強符合要求的植物。
只是庭院的主人是一個富裕,且有些矯作的畫家,口口聲聲說這一株魔法植物是他傾注心血與感情的寶貝,將之看做親人子女,無論如何都不願意出售這棵植物。
這搞得瑪琪十分火大,卻也完全無可奈何。
這裡接近城市中心,這個畫家也看得出在綠河城多少有點聲望地位,他們總不能明搶吧?
瑪琪開出的價格從35金幣一路漲到90金幣,幾乎翻了兩倍多,但這個畫家卻始終遲遲不肯鬆口,讓瑪琪的臉色愈發難看。
感覺就像碰上神經病一般難纏。
“這位女士,請你不要再加價了,無論多少前我都不會賣了它的!你不能理解這種情感,它就像是我的女兒……”
穿著優雅得體的畫家紳士抬手止住了又要繼續加價的藍髮少女,語氣之中滿是堅決。
“你……”
瑪琪被氣得咬起下唇,對他怒瞪而視,卻也一時半會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
這時,安陵主動擺手主動擺手走到瑪琪身前,道:
“好了瑪琪,讓我來談談吧。”
瑪琪當即皺眉,狐疑道:
“安陵,你可以嗎,這傢伙實在太固執了。”
安陵比了個ok的手勢,隨後微笑而禮貌地對身前的畫家紳士道:
“先生,你好。”
這個中年畫家見到兩人換安陵上來交涉,也鬆了口氣。隨意揚起脖子對安陵悠悠說:
“你們換誰來說都沒用,這株魔法植物我是不會賣的,你們回去吧。”
事實上,與一個年輕的女魔法師交涉給畫家的壓力很大,相比之下,對付一個普通的冒險者少年就輕鬆很多。所以畫家在跟安陵說話的時候,態度也不由得變得冷漠傲慢了一些。
“請不要把話說得那麼絕,先生。”安陵眯眼笑了笑,繼續說道:
“植物畢竟只是一種植物,就算是魔法植物,它也只是一種很有價值,好看一些的植物花草罷了,去得容易來的也容易,您接收了我們價碼,庭院裡不是可以種下更多的魔法植物麼?”
畫家聽到安陵的話語,冷哼一聲,蔑視地對安陵說道:
“像你這種粗俗的冒險者,我視她為女兒!你又怎麼懂這其中靈魂情感的珍貴!不要說了,你們快走吧!”
“靈魂情感什麼的我還真不懂……”
安陵眯眯眼撓撓頭,突然身影一瞬,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株無比豔麗的紫花。
“我把這朵花拿到你身前,不要您親自教教我好了。”
“你,你,你,你!”
看到安陵瞬間就把土壤之中的魔力花朵挖了出來,瑪琪都不經楞了一下。
而畫家紳士看到這一幕,更是驚怒得渾身顫抖,嘴裡不同唸叨:
“你怎麼,你怎麼敢這樣做!你怎麼敢這樣做!”
安陵笑著搖了搖手中的紫花,說:
“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實,這株魔力花朵已經被我摘下,您也是否應該重新正視一下這株普普通通的植株呢?”
話落瞬間,畫家紳士突然感覺一陣天旋地轉,頭顱重重落在地上。在他還未完全消失的視野裡,自己的無頭身體柔軟地躺在了地上。
自己怎麼就那麼死了?
這是畫家最後的想法。
“安陵!你為什麼突然殺了他?”
瑪琪在一旁震驚道。
安陵皺了皺眉,轉頭疑惑說:
“殺了才正常吧,這裡只有他一個人住,四周沒人,自己又弱小又固執,這個下場怎麼都是理所應當吧?”
“瑪琪,你當了那麼多年的冒險者,這點暴力手段都不會利用嗎?”
在安陵看來,瑪琪之前與畫家的交涉完全都是一大堆無意義的廢話,暴力怎麼都是解決這個問題的最佳答案。
之前瑪琪連被城主士兵看守的莊園宅院都敢入侵偷盜,安陵無法理解怎麼到了這裡她就又畏手畏腳了。
瑪琪長了張下巴,楞楞道:
“但……但他住在城中心附近,在綠河城內可能會是一個有身份的人啊,你粗莽的那麼做,不考慮後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