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賀喜的,我看現在我就去給黃大人報喜。”
說著瀟灑的搖著玉扇揚長而去,留給氣的跳腳和麵如死灰的雲惜柔一個風流倜儻的背影,而其他人包括歐陽齊和那名抱著雲惜柔……不對,是在看到賀蘭寅離開,二夫人凶神惡煞的衝過來他急忙跳起追著賀蘭寅而去的黃智文都匆匆的追了出去。
不管怎麼說這裡都是內院,剛剛還可以說是陪著世子進來,現在世子走了,他們那裡敢留下來?
歐陽齊走之前已經跟歐陽淑婉說他會通知母親和丫鬟過來,讓她在這等著,歐陽淑婉無奈的點頭。
而黃智文在跑之前還故意氣二夫人般丟下一句:“我會請母親請官媒即日登門提親的。”
當即把二夫人氣的差點一口氣喘不過去,要不是旁邊一位夫人給她順氣,她真的會氣的暈過去,好不容易恢復過來,她就腳步蹣跚的撲到雲惜柔身邊,抖著手抱住她。
其實黃智文的父親是正三品的通政使,掌出納帝命,通達下情,勘合關防公文,奏報四方臣民實封建言、陳情申訴及軍情、災異等事,也算是一個重要職位,在朝中也很吃的開,為人很正直,雲惜柔能嫁入這樣的人家也算過得去的。
雲惜柔雖然也是嫡女,但是卻不是長嫡女,也不是正室所出,怎麼的也比雲拂曉的身份差多了,只是她怎麼會想這些?她一直都認為憑著她出色的模樣還有侯府嫡女的身份,怎麼也會嫁給世子或者進宮的,就算不是太子妃,也能當一個側妃,現在她不但進不了宮,也被世子嫌棄,更加要嫁給一個上不了檯面的男子,她當即擁著二夫人悲慼的嚎啕大哭。
在雲惜柔的眼裡三品官員的兒子算什麼?就算是嫡子她嫁過去去當正妻又怎麼樣?
一則官位無法世襲,二則在她眼裡模樣只算得清秀的黃智文,如何與玉樹臨風的世子賀蘭寅相比,那不是一個是天上的雲,一個是地上的泥嗎?
“娘,我不嫁,我不嫁,嗚嗚……”她用力的搖著二夫人,把剛剛恢復一點精神的二夫人再次搖的眼冒金星,只是現在這個時候她不能暈,她狠狠的掐了大腿一把,讓自己清醒過來,也穩住心神。
“柔兒,鎮定,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回家再說。可兒出來。”她在雲惜柔的耳邊嘀咕道,接著轉頭揚聲喚雲可兒出來,而其他夫人只得當自己是柱子一般站在一旁,現在二夫人不離開她們也不敢走,要不等下這訊息傳開了,二夫人會怪罪在她們頭上。
只是她們知道不用她們傳,這訊息也會傳開的,黃夫人知道自己能娶到定遠侯府的嫡女為媳婦,還不囔的全京城都知道?
雲可兒雖然沒有出來,但是剛剛這一切她也聽的清清楚楚,也偷偷的瞟了一眼,當看到賀蘭寅他們離開後,二夫人的話剛落下,她就低著頭,神情怕怕的走了出來,她哆嗦的撫著手臂,好像很冷的抖著,其實她是害怕,害怕雲惜柔把火發在她的身上。
她害怕是對的,因為當雲惜柔看到她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的時候,想到她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之後,當即從二夫人懷裡衝出來,抓住雲可兒的雙臂就是一陣噼裡啪啦的數落,在看到雲可兒渾身溼透又冷又狼狽的模樣,她沒有一丁點關切之情,還責罵起雲可兒,讓那些夫人小姐們,再一次搖頭,眼底盡是不屑與譏諷。
“你開心了?看你做的好事……”她可不怪自己,只怪雲可兒辦事不力,說著就猛地搖晃起雲可兒,雲可兒則一副搖搖欲墜的可憐模樣,她乖乖的低著頭,一副任雲惜柔打罵的模樣,只是她低垂的眸子裡卻閃著得意和高興,終於雲惜柔也有今天。
要不是二夫人攔住暴怒飛雲惜柔,雲惜柔真會痛打雲可兒一頓的,只是現在這個時候不是她們姐妹內訌的時候。
“你不是說大姑娘也在嗎?大姑娘呢?”要丟臉就一起丟臉,怎麼可以只有她的女兒呢?二夫人朝四周掃了一圈,除了同樣溼漉漉的歐陽淑婉之外,根本沒有云拂曉的身影。
“大姐剛剛說去叫人了,娘沒有碰到大姐嗎?”來這裡只有一條路,怎麼沒有碰到大姐?雲可兒神情差異的抬起頭,那麼說大姐去哪裡了?
“沒有,我們一路走來沒有看到其他人,還有你們怎麼全身溼漉漉的?”二夫人搖了搖頭,她打量了雲可兒和歐陽淑婉一眼,意有所指的問道,還偷偷的向雲可兒使了一個顏色。
“娘,我們三個原本是去看‘十丈垂簾’的,只是到這裡之後,大姐硬拉著我們去看瀑布,我們做妹妹的當然聽姐姐的話,跟著一來來了。誰知道,到了這裡……”雲可兒故意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