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卻有許多經歷,笑道:“有的成衣鋪子男子卻是不能進的,裡頭無論是夥計還是掌櫃都是女子,尤其是迎春坊那邊,有家王記成衣鋪,佔地不小,總共有七層樓這麼高,每一樓都擺滿了成衣,供我們試換,若是覺得合體便可買下,買衣裙,自然是親自去試了才好,再者說我們坐車去,直接到鋪子門口下車,也談不上拋頭露面,現在莫說是我們,便是那些為出閣的千金小姐也都時常去那裡閒逛呢。”
朱月洛聽~~…更新~~的新奇,道:“好,那下次與姐姐一道去。”
柳乘風心裡不免腹誹,若是再娶進來一個,豈不是要三缺一了。不過這樣其樂融融的也好,溫晨曦是個嫻淑的性子,一向與世無爭,至於朱月洛,受人白眼慣了,有人對她好一點兒,她心裡便懂得感激,兩個人湊在一起,似乎也不會有什麼矛盾。
柳乘風胡思亂想著,就不由的想到了成衣鋪子,腦海中突然靈光一現,居然有了個點子,他忍不住道:“我又要發財了………”
二人都是側目看向他。
柳乘風自覺失言,頓時訕訕,隨即呵呵一笑,道:“沒什麼,只是家裡多了一張口,難免壓力大了一些,為夫又想到了個掙錢的好門路,只要做起來,一年隨便幾十萬兩銀子就跟玩一樣。”
幾十萬兩銀子跟玩兒一樣?
朱月洛不免驚奇,南昌那邊,寧王府賑濟一下災民,也不過幾千兩銀子的出入,就這樣,還不少人感啟用命之恩呢,至於幾十萬兩銀子,朱月洛想都不敢想。
柳乘風微微一笑,道:“做人要有良知,做生意是一回事,做生意的同時還要對人有好處,這才是最緊要的,我這門生意若是做起來,這天下的女子都要感激我了。”
溫晨曦臉上緋紅道:“夫君這話說的倒像是登徒子。”
柳乘風自覺失言,呵呵一笑,道:“那不說這個,我吃飽了,等下去拜訪建昌伯一趟,你們隨意閒聊一下,一個時辰後就回來。”
他做事總是急匆匆的,想到了什麼,便要立即付諸行動。
其實柳乘風最近是真正的缺錢了,侯府現在每年的收益,雖然有百萬之多,可是這傢伙花銷也大,四處投資下來,現銀其實並不多,而且他這財神之名,早已在商人之中流傳開來,不過自從有了學而報、聚寶樓和聚寶商行之後,就一直沒有在商業上有什麼大的動作,若是再不鬧出點動靜來,這財神之名豈不是浪得虛名。
這生意只要做起來,一年淨利幾十萬上百萬兩紋銀也不在話下,只要運作的好,絕對能大賺特賺,眼下當務之急,是尋了張家兄弟,這張家兄弟如今是柳乘風的跟屁蟲,柳乘風在商業上要施展什麼拳腳,他們便沒頭蒼蠅似得跟進,而且這兩個傢伙現在對做生意已有很高的敏感度了,有些事柳乘風忙不過來,和他們合夥,讓他們來做反而方便。
他興匆匆的去了建昌伯府,見了遞了名刺,張鶴齡和張延齡一對兄弟便興高采烈的出來迎接,柳乘風現在是他們最大的金主,當真比親爹還親,人家找上了門,自然得快活的迎接才是。…;
柳乘風想不到張鶴齡也在,不禁道:“你來的正好,本來還想叫人去府上催你來的。”
張鶴齡笑嘻嘻的道:“昨天是廉州侯大喜的日子,今個兒不在家裡陪著賢妻,卻是跑來這裡作甚。”
柳乘風呵呵一笑,先賣個關子,道:“自然是來尋你們說話的,怎麼,不歡迎?不歡迎我可走了。”
一對兄弟連忙扯住他,張延齡道:“我這兄弟不會說話,多有得罪處,嘻嘻,柳兄弟海涵,不過柳兄弟也真是,嬌妻在堂,不去作陪反而來尋我們兄弟開心。”
柳乘風豪氣干雲的道:“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自然是兄弟要緊。”他說這話的時候,有點兒心虛,話說這話若是被內人們聽到,多半日子不太好過了。隨即又想,吹個牛而已,又不會讓大風閃了舌頭,當然要理直氣壯一些好。
一對兄弟將柳乘風迎入廳中,一定要讓柳乘風坐在上首,柳乘風也不客氣,屁股坐下,隨即正色的道:“我今日來尋你們,也不為別的,你們也知道,我現在身負皇命,有許多亂七八糟的事要做,家裡呢,又新近娶了夫人,所以時間不多,就直接開門見山吧。我有一門生意,保準兒一本萬利,雖說掙得沒有聚寶樓多,可是掙來的利潤卻是我們自己的,做的好,百來萬兩銀子也不過玩兒一樣,就是做的不好,也有幾十萬兩銀子的盈餘,怎麼樣,二位有興趣嗎?若是有興趣,從今個兒開始,鶴齡兄自然是繼續盯著修築道路的事,可是延齡就得籌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