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要結束了吧!單冰冰像破布娃娃般癱軟在床中間,自己居然還沒有死,是應該慶幸嗎?
“啪……”突然一室的黑暗被明亮的光線驅走,原來是夏侯元昊起身將燈開啟,返回來時,手裡多了一點東西。
夏侯元昊靠近因身上不著一絲而緊緊環抱著自己的單冰冰,一雙墨黑的眸子裡閃耀著冷漠的光芒,在她驚恐的眼神中將手中的藥丸霸道的強行灌了下去。
“咳咳……你給……咳咳咳……給我吃的……咳咳……吃的什麼?咳……”單冰冰被嗆得不停的咳嗽,沒有用水送服的藥丸在喉道里留下強烈的異物感。
夏侯元昊又怎麼可能跟她解釋,指著床邊的地板對單冰冰說:“你的床,以後就是這裡!”話裡的殘忍令單冰冰不禁打了個哆嗦,眼裡剛剛退下的淚水似乎又要回頭,趕緊連眨幾下,強逼了回去。
“你給我記住,你以後不光是夏侯家的傭人,還是我的暖床工具,負責照顧我的需求,只有我有需求,你就得無條件服從!”夏侯元昊晃了晃手上的小藥瓶:“還有,每次完事之後,記得吃這個!”
小瓶子裡裝著什麼不言而喻,夏侯元昊冷酷的聲音再次在單冰冰的耳朵響起:“懷上我的孩子,你,還沒有那個資格。”
“你這一輩子,都不配再擁有幸福!”
晨霧中的山峰被若隱若現的薄霧環繞著,鳥兒清脆的叫聲時不時的點綴其中,一切都美好的彷彿人間仙境般令人心曠神怡。
揉合了東方的神秘與西方的抽象的白色建築物好似一位幽谷佳人般佇立在山間,令美不勝收的山景又增添了一絲別樣的風情。
一雙白皙的手臂柔軟的繞上了佇立在窗前英俊男子的腰身,令原本在全神貫注思考的男人回了神。
“睡醒了?”溫柔的話語令背後的女人撒嬌一般故意在他的背上蹭來蹭去,將本來就微敞的領口扯得更大,露出裡面精壯的胸膛。
“幹嘛不多睡會兒?這麼早就起來!”小女人嗔怪的戳著男人寬敞的背部:“被子裡沒有你,涼得我睡不著!”
男人得意的笑了起來,轉過身狠狠地抱住嬌小的身軀,在她光潔的額頭上重重的印上一吻:“呵,想不到你也會說這種肉麻的話!”
露骨的話語卻沒有令她感到羞澀,反而更加大膽的將纖手送上他裸露的胸膛上,狀似無意實則挑逗的畫著圈圈,貌似天真無辜的問道:“夏侯禹希,我什麼時候說過肉麻的話了?”
抓住她那調皮的小手,夏侯禹希在上面輕咬了一口,“那是,我們清純的慕容婧小姐,又怎麼會懂得什麼叫肉麻呢?”
說完,倆人便緊緊的四唇相對,忘我的纏綿起來。
半晌之後,倆人才因氣息不暢而鬆了開來,夏侯禹希依舊緊緊的摟著慕容婧,低聲呢喃道:“婧兒,告訴我,你是喜歡我大哥,還是我?”
慕容婧愣了愣,清澈的大眼裡閃過一絲狡黠,然後故作神秘的回答道:“你說呢?”
似是而非的回答令夏侯禹希十分不滿,他眼神一凜,冷笑著說:“猜你婧兒小姐的心思好比在那大海里撈針,我又怎麼能猜得到!”
察覺到自己有些不善的語氣,夏侯禹希又轉而溫柔的說:“你再不說,我可以‘罰’你了!”
一句話被他說得曖昧無比,令慕容婧嬌笑起來:“你們兩個啊……我都喜歡!”
夏侯禹希在心裡冷嗤一聲,臉上卻裝做有些自負的說道:“小壞蛋,明明是喜歡我,卻不肯老實講出來!否則為什麼我叫你假死,你居然會同意,還陪著我們一起演這出戏!”
慕容婧將她那精緻絕倫的小臉埋進夏侯禹希的懷裡,不發一詞。
撫摸著慕容婧柔軟的黑髮,夏侯禹希在心底默默的想:自己居然贏了,他夏侯元昊視若珍寶的女人此時已經被他收服,如同一個奴隸般任他驅使。
一想到夏侯元昊此時的痛不欲生,夏侯禹希不禁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低頭看著懷裡的小女人,眼神又不禁冷了下來。
被矇在鼓裡的夏侯元昊可能永遠也猜不到,他愛得如此瘋狂,在他心中如此聖潔的慕容婧,居然是個滿嘴謊言的蕩婦。
愚蠢的女人,還真當自己是寶了,居然妄想同時擁有他們兄弟二人,無害的臉龐下居然掩藏著如此醜陋的內心,也只有被愛矇蔽了雙眼的夏侯元昊才會把她奉為女神。
在夏侯元昊的心裡,純潔得覺得連一個吻都是在褻瀆她的慕容婧,此時被夏侯禹希不規矩的雙手摸得渾身發熱,飢渴難耐的除下身上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