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叔,那個女子你無需擔憂,我自有安排,溪翠就讓她待在她身邊就好,不過不用監視,注意保護她的安全就行。”月律昕支起身子伸手輕撥了一下面前的琴絃,悠揚的琴音飄散很遠。
“是,公子,那我先下去了。”林叔朝著月律昕行了禮退下。
月律昕起身負手而立,望向湖中大片大片盛開的荷花,其中還有好些朵還未開全,月律昕心情尚好,一揮袖,只見湖中荷花相繼開全。
春開粉荷,想來也只有他的別院才能見到的奇景吧。
只是他沒注意到的是這不經意的舉動卻被不遠處的一雙眼睛盡數收入。
溪翠離開後,梨夕慕又坐在那出神好久,想著自己為何會在一覺醒來就出現在距離家鄉錦州足有半月路程的帝都,也想不出來什麼頭緒,心中不免煩悶。
幽幽的嘆上口氣,起身開門,步入閒庭。
有悠悠的琴音隱隱傳來,梨夕慕順著琴音傳來的方向走去。來到後院的荷塘,遙遙的望見那抹赤紅。
心情尚好
俊美少年這才將目光轉向她,緩步到她面前盯著她看了片刻,也不說話。
梨夕慕看了她半響,見他沒開口,只好出聲問道:“請問有何事?”
俊美少年這才收回目光,語氣傲慢的答道:“沒事,我就是想看看能讓月哥哥帶進明月閣的人長啥樣。”
梨夕慕更加疑惑。
只見俊美少年又咯咯笑了兩聲,一臉的天真無邪,又接著說道:“可是我看著也不咋樣,也不比我強上多少啊?”
俊美少年說到這時臉上佈滿疑惑:“可是月哥哥怎麼就讓你住進來了呢?”
溪翠再次冷哼一聲,明顯的不屑:“我說這人啊,還是要有點自知之明的好,別天天想著不是自己的。”
梨夕慕一聽心裡的疑惑更深,剛想詢問,便聽溪翠對她說:“梨姑娘,您是住進明月閣的人,溪翠覺得您就和公子一樣尊貴!這府裡的其他人自然也這麼覺得,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想接近公子都難,更別提住進來,還天天在不自知的賴在這!真不知羞!”
俊美公子一聽,頓時怒道:“本小姐做事還輪不到你這使喚丫鬟來說三道四!月哥哥知道定不會饒你!”
“喲喲喲,還月哥哥呢,這麼多天連公子的面都沒見著,你叫誰呢?”溪翠自然不讓她。
梨夕慕詫異,原來這俊美少年是個姑娘啊,估計是那月律昕的情妹妹,也難怪她跑來找她,卻還是年紀小了被溪翠給嗆了白。
小姑娘估計氣的不清,聽了溪翠這話頓時眼眶紅了一圈,水意閃爍,嫣紅的粉唇撅了撅。腳上一跺地跑了出去。
溪翠跑到門口張望了一番,掩著口笑著說:“嘿!這還沒說上兩句就給氣跑啦!我還沒說夠呢!”
梨夕慕放下手中的碗筷,踱步來到門前,溪翠見梨夕慕出來了,忙問:“梨姑娘吃好啦?溪翠這就去收拾。”說完回屋裡忙活去了。
梨夕慕只瞥見那抹身影消失在迴廊拐角處。
“溪翠,剛剛那位姑娘那個是你們公子什麼人?”梨夕慕終歸有些好奇,心想那姑娘雖身扮男裝,可衣著尚且華麗,舉止之間也像是大戶人家調教出來的模樣,這府院上的規矩再怎麼鬆散。溪翠也只是個丫鬟,怎麼也不該這麼明目張膽的與其嗆聲。
溪翠手腳麻利的將桌上的碗筷收入食盒,蓋上蓋才答道:“梨姑娘。她哪會是咱公子什麼人,我們公子躲她都來不及呢!”
梨夕慕一聽心裡更加疑惑,拉著溪翠就近在桌旁坐下:“此話怎講?你家公子為何要躲她?”
溪翠嘆了一聲說:“說到底她也是個可憐人,這臨近東北邊有個小國不知梨姑娘你是否知道?”
梨夕慕點點頭:“好像是有聽說,叫什麼素國。”
“對!就是素國。話說當今的晉瞿大陸劃分五大國,除了咱們這位居正中的紫竹國,還有東面的龍傲國,西面的紅姒國,南面的南國以及北面的風都國,這素國就夾在這龍傲國和風都國的中間。”溪翠說完伸手為梨夕慕和自己各倒了杯水。
梨夕慕拿起輕抿了一口。示意她繼續。
溪翠沒什麼形象,大口喝了一杯又繼續說道:“聽公子說,現在的龍傲國正遇上內亂。好像是他們那什麼軒凌王發起的叛亂,這年頭,戰火一生受苦的自然是百姓,偏偏那軒凌王的封地就靠近素國,被龍傲國的鎮國將軍擊的連連後退。最後簽署了協議,保證有生之年不會再起叛亂。”溪翠頓了頓又說。“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