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陳珂還有她妹妹是高中同學,原本陳珂是我的女朋友,但是陳露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她們本就不和。因為某些事情,我就和陳露在一起了,就引起了陳珂的憤怒,她和我們大吵了一架,之後就離家出走,去那個什麼地方去找她媽媽了,那叫什麼地方來著……”
姜鵬思考狀,沉痾卻緊張的咬著牙,千萬別說啊千萬別說啊,你個殺千刀的小白臉……
“哦!對了,是石頭溝!就是那個地方!陳露還和我說過,她爸爸就是從那裡起家的。之後陳珂就沒有了訊息,我們也就沒辦法找到她了。到了珠虹市,我才偶然間遇到。”
沉痾哭喪著臉,心裡鬱悶道:“完了完了,那幾個老頭找陳衡璞的私生子都要找瘋了,現在一聽見石頭溝就會立馬發飆,這些他們絕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的……”
果真,除了馬袁超,其他人一聽到石頭溝三個字,立刻坐了起來:“石頭溝?你確定你說的是石頭溝?沉痾丫頭的爸爸是從石頭溝出來的?”
這齊刷刷的問話嚇了姜鵬一跳,他木訥的點點頭,暗道這幾個老傢伙怎麼了?
其他人聽到了石頭溝就沒有了打聽他和沉痾的事情的興趣了,但是付舞儀卻繼續逼問:“然後呢?”
姜鵬此刻還哪有當初喊沉痾時候那絲豪氣萬丈的樣子,他說道:“然後我和陳家人就來到了珠虹市,無意之中在商場碰見了沉痾,發現了沉痾已經完全可以獨立了。不僅如此,等回到了酒店,又從電視上看見了沉痾代言玉玲瓏的報道,陳露就大發妒火,還拿我出氣,我一氣之下就與她分手了。等拿著行李出來的時候,就碰見了你,而後的事情,你就知道了啊。”
沉痾坐在一邊軟倒在桌子上,好像渾身的力氣都抽光了,她就知道,這個大嘴巴的小白臉會全都說出來。
“你是說,沉痾丫頭的爸爸還在珠虹?”
陳衡璞激動的抓著輪椅的手柄,就差要從輪椅上跳起來去找人了。姜鵬點點頭:“是啊,陳露和我是一個學校的,過幾天就要開學了,現在正在帶著她四處熟悉環境。”
姜鵬還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那陳衡璞激動的話語不清了,三個老頭連連安撫陳衡璞,然後示意她們趕快離開。
沉痾如遇大赦,白墨就帶著她出了白家,四人一起來到院子裡,之間的氣氛更是怪異。
沉痾來到了姜鵬面前,看著他被白墨打的鼻青臉腫的臉,仰頭問道:“好吧,現在你滿意了?”
姜鵬眼睛連眨,慚愧的不敢面對沉痾,付舞儀卻如臨大敵一樣用自己“厚實”的身子,把姜鵬擋在身後。
“我告訴你,現在姜鵬是我的男人,我是不會讓你們動他的。”
看著付舞儀意氣風發的護著姜鵬,沉痾不屑的冷笑道:“我沒有那麼無聊。”之後,白墨就故意用手臂圈著她的肩膀,把她帶走了。
等出了白家的院子,沉痾又把他的手撥開,二人進了車子,等車子緩緩上路了,沉痾這才不繼續沉默下去。
“今天的事情太狗血了。我沒有想到那個傢伙會和我在你家碰上。”
白墨笑笑不在意,彷彿剛才那個恨不得告訴全世界人誰也別想碰沉痾的傢伙不是他一樣,又恢復到那個紳士的和神經質似地樣子。
車子拐了個彎,下了白家的盤山路,到了一馬平川的公路上之後,白墨問道:“你知不知道為什麼陳老爺子這麼心急火燎的找自己的私生子?”
沉痾搖頭,她現在滿腦子都是陳子昌一家子人的嘴臉,雖說這些事情都發生很久了,但是隻要一想起來沉痾還是很煩躁的。
“他感覺自己的日子不多了,而且,陳家的億萬家財,總要有人繼承的。要知道,陳家可是少見的意外發財的家族,他們家現在主力都沒了,那些家產陳衡璞要是再不找人繼承,就會便宜了國家和一些外人了。他能不著急嗎?”
“……你的意思是,陳衡璞找陳子昌,是為了繼承陳家的財產?天哪……讓陳子昌那個傢伙繼承億萬家產,他可能沒等陳爺爺入土,就會揮霍一空了……這個世界還真是瘋狂了。”
“怎麼能這麼說,他畢竟是你父親。”
沉痾冷笑:“父親?我沒有他這個父親。”
車子裡的空氣驟然冷的跌了幾度,白墨也不想勸她什麼了,只好聚精會神的開起車來。
到了公寓,白墨很破天荒的留下了。四個人全都留在了十二樓的房子裡,這房子房間多的可怕,一整層樓都是白墨家,所以完全住得下。畢竟過兩天就開學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