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江魚的腦海,解釋了他如今積累起來的各種修行上的疑問。那蒼老古樸的氣息,讓江魚的心靈再次的受到了一次洗滌,讓飛揚跳脫的江魚,似乎突然間就成熟了三五年。
“原來如此,師父他只傳授了基本的修行法訣,各種註釋卻在這個禁制中啊?不過,是不是在吹牛啊?地煞殿的靠山阿修羅道的修行法門,和我望月一門源出一脈?我們的鍛體法門,甚至還超過了他們的?只是,我們望月一門只追求最強大的肉體,不象阿修羅道的那些魔頭,還會輔修一些魔道的法術?”江魚搖搖頭,只覺得難以相信這些記載,不過,畢竟是自己門戶中的典籍,他還能說什麼?
收起那捲軸,揮動了一下拳腳,只覺得渾身大是舒暢的江魚刻意的保留了胸前和背後的四個模糊不清的掌印,默運玄功作出一副臉色青白的可憐樣子,一路趔趄著走到了李天霸辦公的密室裡。一進門,江魚就朝著李天霸很是歉意的笑了笑,無奈的拱手道:“二將軍,屬下無能,被天欲宮三位星君以及他們一位叫做什麼雨情官的妖女還有十六位探花使設計埋伏,如今身負重傷,卻是兩三個月內,無法替皇上出力了。”
三大星君,還有一名情官!李天霸的眼珠子差點從眼眶裡蹦了出來。他跳到了江魚面前,一手扣住了江魚腕脈,一股霸道的真氣衝進了江魚身體,發現江魚體內果然是‘真氣空虛、四肢百脈內空空蕩蕩、脈象浮動微弱’,頓時驚詫道:“三大星君怕是攔不下你,你要逃命總是可以的。可是天欲宮的情官麼……”李天霸臉上露出一絲駭然神色,當下命令江魚將今夜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聽得江魚說他殺死了七名探花使,李天霸拊掌叫好,天欲宮探花使在天下各處搜尋美麗女子強行擄掠之,這從刑部每年的兩三百起無頭案裡面就能看出一絲端倪來。聽得江魚又縱蛇咬死一名星君,李天霸頓時面色古怪的朝著江魚腰間的褡褳看了一眼,屁股不自覺的動了動。等得他最後看得江魚羞紅著臉蛋說他一腳踏爆了那個雨情官的右乳,李天霸的臉色也瞬間變成了通紅,猛的拍打著桌案狂笑起來。
“你,你,你,你踏爆了天欲宮一個情官的奶子?你可知道情官在天欲宮的身份麼?絕情司、亡情司、斷情司、斬情司,這是天欲宮四大情司,情官就是四大情司內的僅次於司令的高手,個個都是傾國傾城心如蛇蠍陰狠毒辣的美人兒,你居然踏爆了一名情官的奶子?”李天霸笑得差點沒憋過氣去:“罷了,你,你,老子準你三個月的大假,好好的調理一下身體,嘻嘻,嘻嘻,你踏爆了一個情官的奶子,你小心,天欲宮的人會發瘋的,他們一定會發瘋一樣的找你報復的。”
李天霸一邊憋著笑一邊站起來,指著江魚笑道:“沒事千萬不要離開長安,長安城內我大唐有無數高手坐鎮,天欲宮、地煞殿就算群起而攻也是慘亡的下場。可是你若是離開了長安,怕是他們會出動數百的高手來圍攻你,你小子,嘻嘻,你踏爆了一個情官的奶子,你麻煩大了,你麻煩大了,你知道麼?當日隋煬帝身邊最受寵的妃子,也不過是情官的身份!你想想,你,嘻嘻!”
一邊喘著氣狂笑,李天霸一邊朝外衝去:“老子給皇帝說說這件事情去,嘻嘻,皇帝年輕時差點被天欲宮派出的妖女迷昏了頭去,和他們也是結下了仇怨的,這次,哈哈!皇帝一定會開心的!哎呀呀,安靜了十幾年,天欲宮、地煞殿再現江湖,居然就吃了這麼大的苦頭,可喜,可賀,哈哈哈,那樣的極品女子,你居然踏爆了她的?”
“有這麼好笑麼?我可是差點沒命啊!”江魚摸摸腦袋,不解李天霸為甚這麼好笑,是否自己所說的這件事情,讓他聯想到了李隆基的某些醜事?否則他為甚笑得如此的邪惡呢?搖搖頭,再次為方才的事情後怕了一陣,江魚帶著李天霸親口許諾的三個月大假所帶來的美好心情,揹著兩隻手,前胸、後背露出四個小小的窟窿,就這麼施施然的走回了家去。“那妖女,若是她將自爆金丹的全部力量都注入我的身體,怕是我江魚……嘿嘿,幸好她捨不得和我拼命啊!以後行事,還得小心才是。”
第二日中午,江魚換了一身江湖上游俠兒經常穿的武士服,找到了張老三等一干淨街虎的頭目,找了一家上好的乾淨的酒樓要了一個包房坐下了。吩咐小二隻顧將好酒好肉儘快的送上來,江魚看著誠惶誠恐的張老三等一干人,皺眉道:“這幾日大家警醒一些,昨日我碰到了幾個扎手的點子,差點把命都送啦,小心他們查到淨街虎兄弟們就是我的人,又和花營有關係,到時候找你們的麻煩,你們可經不起他們一掌的。”
張老三他們噤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