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是非啊。你們要知道,最近是非多哩。”不鹹不淡的吩咐了幾句江風不要給他招惹出是非來,江魚就將江風交給了白猛他們這群惹是生非的祖先帶著去逛長安,自己拍拍衣袖,渾身輕鬆的直奔李林甫家。
李府大堂上,李林甫正面色陰沉的坐在那裡,目光陰冷的瞪視著兩名這幾日都是不請自來的惡客。這是兩名身材魁梧面色紅潤精氣神充沛得讓人吃驚的老人。他們身穿格式一樣的漆黑長袍,舉止間很有點古怪神秘的派頭。兩個老人對李林甫很是客氣,口口聲聲都是‘李相公在上’。可是李林甫卻清楚的記得,這兩個老者第一天來找他的時候,因為李府的護衛不許他們闖入,他們是輕鬆的就擰斷了幾個護衛的脖子,直闖到自己面前的。和江魚打交道多了,李林甫知道這世上有些不可以常理計較的人物,當下他也沒招兵馬來拘捕這兩位,而是很熱情的盡心款待。
這兩位卻也古怪,每天天一亮就跑來李府坐著,天一黑就告辭,除了頭天打死的幾個護衛,不動李府的一草一木。李林甫一問他們的來意,他們就皮笑肉不笑的‘嘿嘿’幾句,隨後遮遮掩掩的說要等江魚回來。這幾天可憋悶壞了李林甫,若非他益發覺得不能輕舉妄動,可能他早就調動數千兵馬來圍攻這兩個古怪的老頭啦。
江魚大步跑進李府的時候,正好是李林甫和前幾天一樣命人去外面酒樓叫一桌上好的酒菜來款待兩名古怪的客人。江魚剛剛走到大堂門口,兩個老者卻同時站了起來,‘哈哈’大笑道:“李相公不要破費啦,這幾日卻是叨擾,叨擾。嘿嘿,江侯爺可回來了?這事情還就只能問江侯爺您啦。”兩人身形如風,一人急速轉到了李林甫身邊‘嘿嘿’怪笑,另外一人則是‘颼’的一聲閃到了江魚身後,雙手按在江魚肩膀上,輕輕地將江魚推進了大堂。江魚只覺得一股極大的力量將自己往前一推,以他如今的修為都有點隱隱扛不住的樣子,只能順勢朝前踉蹌幾步,消去了那股力道。推他的那老者一聲驚咦,嘆道:“你不是被那群牛鼻子廢了修為?怎生還能受住我手上的力道?…呵呵,原來如此,你練得是八九玄功,真元被廢,這肉身還是挺結實的。好小子,功底不錯啊。”
目光激閃,李林甫身邊的那老人朝著江魚‘桀桀’怪笑,身後那老人也大搖大擺的走上前幾步,衝著江魚上下打量了一陣,放聲道:“江侯爺,你知道我們的身份罷?可知道我們來找你大哥有何事情麼?”
兩名修為深不可測的人物,他們身上的霸道而邪氣,濃重的血腥味從他們身上每一個毛孔中噴了出來。這是兩名修為極深的魔道高手,江魚不由得心底一沉。他看了一眼依然面不改色,只是眼睛變成了左邊丹鳳眼、右邊三角眼,顯然心中有點焦慮的李林甫,沉聲道:“不知兩位前輩找我有何貴幹?不管是什麼事情,我一併應允了,你們卻何必拿我大哥來威脅我?醜話說在前面,若是我大哥被動了一根頭髮,不管你們找我作甚麼,那事情都沒得什麼好說的啦。”
兩個老頭對視一眼,同時放聲大笑。站在李林甫身邊的那老頭挑起大拇指讚歎道:“好小子,有義氣,嘿,不愧是當初為了自己的一干屬下跑去富嶽那絕地送死的好漢子。哈哈哈,我們雖然是魔頭,只要你今日交待出我們想要知道的事情,我們也不會無故的殺你的親眷,那等浪費力氣的事情,是那幫小崽子才喜歡做的。”兩老頭眼裡同時射出紫紅色好似實質的光芒,瞳孔內更是一片血紅色的強烈精芒,江魚嚇得一跳,兩名地魔?開什麼玩笑呢?自己不是被驅逐出道門了麼?他們找自己作甚?
李林甫乾巴巴的咳嗽了幾聲,乾巴巴的說道:“小魚啊,這兩位前輩‘這幾天’‘都’在大哥家裡‘做客’哩,卻是客客氣氣的。他們若是想要問什麼,你就直說了罷。你是被道門的那群老道趕出來的,早就扯破了麵皮,犯不上為了他們門內的那些事情耽誤了咱們兄弟自己的身家性命。”李林甫的話說得委婉,兩名地魔樂得‘桀桀’大笑,顯然是深感滿意。
推了江魚一掌的那地魔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老祖道號‘血炎’,那是我師弟‘血元’。咱們前幾日可就來長安找你這娃娃,可是你卻出城不知道幹什麼去了,這幾天就一直在你大哥府上蹲著。不過你放心,你的親屬家眷,咱們一個沒動。”江魚眼角狂跳的朝兩名地魔行禮致謝,心中那個憋屈啊,就不用提了。血炎老魔‘嘎嘎’樂道:“看看,在你大哥家守株待兔,果然逮到了你。咱們也沒什麼要緊的大事,只是聽說你找到了進入崑崙山的辦法,還把那一手進出的神訣教給了道門的那幫老牛鼻子?”
兩名地魔同時定睛盯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