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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快樂王哈哈一笑,道:“這個簡單。”

他突然縱身躍起,悄無聲息的就拔出了身邊一個騎士的寶劍,轉眼間人已飛至四丈外的一株粗如水桶的老白樺樹上,踩住離地約一丈的微突樹結,劍尖在上下一米內的都無旁支的樹幹上快速的顫動,形成一片劍網,然後寬大的袍袖在樹幹上一掃,突然又倒躍了回來。

只聽一聲錚鳴,寶劍已入鞘,而快樂王已穩穩當當的坐回原位,執起了了一樽美酒,一飲而盡,淡淡的道:“就以此為棋盤吧?”

他的話音剛落,那白樺樹上就響起一陣輕裂聲,一片片小塊的樹皮紛紛綻開掉落下來。露出裡面一片白色的內皮,而內皮之上,赫然是一個排列的極為整齊標準的棋盤,更令人震驚的是,原本會是因受傷而流出樹汁的內皮上竟然仍是一片光潔,半點汁液也無。

白樺樹受了如此的創傷,難免會本能的流出許多汁液,但快樂王竟令這本能也改變了,顯然他剛才那一掃也不是隨便掃的,必是已動了什麼手腳了。

眾人不禁微微愕然,王憐花卻笑道:“以樹幹為棋盤,這也只有王爺才想的出來,既然這棋盤如此雅緻,這棋子總不能太過俗氣。”

他遊目四望,突然看中了一顆剛結出許多小果的果樹,飛身過去一掌掃過,同時以一小碟將震落的小果全部接入盤中,躍上白樺樹的一根細如手指的橫枝上,笑著俯視眾人,微帶挑戰的看著沈浪:“沈兄,我的棋子已有了,你的呢?”

他這一招用的極妙,他既已選了剛長的新嫩果實,不管沈浪也是選了其他不同品種的小果,或是桌上的乾果或地上的小石子等乾燥僵硬之物,在選棋上就已落了下風,只因樹幹是豎立的,自然要求下棋者把棋子都嵌入棋盤之中才行,比起乾果和石頭,新生的果實自然脆弱的多了。

一時間眾人的眼光都放在了沈浪身上。

卻見沈浪微微一笑,悠然而又從容的起身,走到花壇前,輕輕的作了一揖,嘆道:“花呀花,在下本不是個心狠之人,無奈今日卻只能辣手摧花了,還望多多恕罪則個!”

言罷,他隨手摘了幾朵重瓣的鮮花下來,來到樹下,也未見他如何身動,人已飛上細枝,手輕柔的撫著花瓣,含笑著和王憐花各佔一邊。王憐花的面色早已微變,他一心想先勝一籌,不料卻還未開局就被沈浪反壓,但他面色雖有些難看,立時又以哈哈一笑掩飾,再看向沈浪時,俊臉時已是一片平靜。

“好,既然棋子都已找到,那就開始吧!規則想必已經不用我再多說了吧!”快樂王似乎有些意外沈浪會用花瓣,目光中頓時增添了幾分銳利的懷疑的鋒芒,而後才舒展了開來。

飛花傷人者已是相當高的造詣,更何況是用花瓣下棋?還要把花瓣鑲嵌到下方一米外豎立的樹幹棋盤之中?也就是說,他們沒下一步,都必須先飛身而下,借輕點樹幹之際落棋,並且快速返回細小的枝頭,如此反覆,等於每下一次都要耗費部分內力,沈浪能行嗎?等下棋完後,如果快樂王要發難,他還能全身以退嗎?

這顯然就是快樂王要把第二場和第三場合在一起,並削了這個棋盤的險惡用心。

沈浪選擇花瓣,雖似出快樂王的意料,卻反而更接近他的下懷?沈浪為什麼要這麼做呢?我不明白,熊貓兒的眼中也事有不解和擔憂,但是事到如今,我們都只能硬著頭皮觀望下去了,更何況是無法動彈設麼也做不了的我。

見王憐花和沈浪已互相施禮,開始由王憐花先落子,我不由得深深的吸了口氣,更加凝目而望。

只見王憐花一手托盤,一手執果實,輕身飛下點在樹幹之上,接著又翩然反躍回枝上,堅硬的期盼的一角星位上已穩穩的嵌入了半顆果實,或許是自知自己面對的也是高手,王憐花的第一步棋下的很平,沈浪更是鋒芒盡藏,只見他唇角含笑手持鮮花,也已同樣的方式將一頁花瓣按在棋盤上再躍回。

繼而又輪到王憐花,他下完第三子回身之時,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輕拂了一下棋面,我心頓時一跳,以為他會將那看似只是輕飄飄的貼住樹幹上的花瓣拂下來,沒想到哪花瓣依然一絲不動的留在樹幹上,我這才放下心來,明白當中必有古怪。

想到方才自己一直沒有全心的凝神聚氣,又想雖然他們一時之間不會有勝負之分,但是畢竟有每子間隔不過十息的規定,時間自然要比尋常那一下就可以長達幾個時辰甚至半天的棋局自然不同,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就會見分曉了,如果我再不趁這個時候聚氣只怕就沒機會了。

最後凝視了一眼沈浪那靜在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