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子臉少女不以為然的道:“這有什麼好怕的,我們的宮主是何等聰明的女子,她難道還會想不到這一層,當初我們又何曾想到宮主她竟然會在刺殺失敗後,主動告訴他自己就是白飛飛,還取得了快樂王的信任,不僅為他訓練歌舞姬,還讓我們塞外的姐妹們協助快樂王掃除其他勢力?宮主既然遲早都會成為快樂王的王妃,我們這幾個明著跟在宮主身邊、長期不和男人接觸的青春少女,因仰慕他的騎士而尋機親近些,又有何妨?再說快樂王自己也不照樣每天晚上都要睡好幾個女人?他總不能就自己吃肉卻連湯也不讓手下喝吧?而且,如果他真發現了手下經受不起誘惑,說不定一怒之下會殺了幾個騎士,這樣一來對我們而言說不定反是件好事呢?”
圓臉少女奇道:“可是宮主命我們接近三十六騎士,卻又不讓我們利用他們做什麼,這又是為什麼呢?”
瓜子臉少女伸出一隻纖纖玉指狠狠的點了一下圓臉少女的額頭,白道:“你真是木頭腦子,如果不是對方有三十六名騎士之多,宮主手下的精英杯調了一半去塞外,人手才不夠,怎麼也不會讓你來做這個差事的!真是小笨蛋一個,這事宮主都不擔心了,你倒擔什麼心了?我們現在又不急著讓他們為我們辦事——你呀,只要讓他也嚐嚐女人的滋味就可以了,等他們上了癮以後又需要求時自然就好辦了,宮主說了,這就叫來日方長——嘻嘻,不過還真沒想到,快樂王的三十六騎士竟然個個都還是童子身,嘻嘻——”
圓臉少女也吃吃的笑道:“那你說,要是我去問宮主要一滴胭脂球的汁液,宮主許不許?”
瓜子臉少女笑的花枝亂顫,取笑道:“呦,膽子一下子就大起來了呀?你去求求看,說不定宮主心情好,會賞你一滴呢!”
她們的話雖輕,步子卻走得很快,轉眼就消失不見,再也聽不見聲音。
我小心的站了起來,心中充滿了震驚,白飛飛竟然已在快樂王面前暴露了自己是幽靈宮主的身份?這一點我著實有點始料不及。
她為什麼會這麼快就暴露自己,難道她就不怕快樂王追查她的底細麼?十幾年前還是柴玉關的快樂王為了一本幽靈秘籍將白飛飛的母親殘害成那般要死不活的模樣,十幾年後,白飛飛以幽靈宮主的身份投靠他,他心中難道就沒有一點疑慮麼?
不過——我搜尋者前世的記憶,好像快樂王根本就沒懷疑過那個已被他折磨的四肢殘廢的丫鬟懷有身孕,還以為她反正也活不長了!因此找不到就沒有再找了。如果白飛飛先考慮到這點,再以其他的說辭事先打消他的疑慮,倒也可能博得他的信任。
只是有一點,前世的白飛飛是因為想以沈浪等人的姓名作為晉身和進一步鞏固快樂王信任的階梯,才主動坦白自己是信任的幽靈宮主並獻計。但現在沈浪和王憐花還在比試,沈浪也從未宣告過要和快樂王做對,白飛飛又怎麼在這個時候暴露自己。
還有,白飛飛怎麼也會有胭脂球?我面色煞白的回看了一眼修遠,即便是暮靄中也能清楚的看到他的臉上的血紅,突然打了個哆嗦,忙暫時先壓下疑惑,低著腰仔細的順著牆角尋找草藥,總算天不負我!讓我找到了四棵。
我急忙驚喜的返回到修遠的身邊,把他的頭枕在我的腿上,然後解開他的睡穴。
“七七——”修遠悠悠的醒轉,睜開血紅的眼睛,幾乎本能的立刻翻身抱住我的腰,胡亂的啃親起來,口中發著囈語,不住的直呼我的名字。
我又羞又急,忙掙扎著拉開他,誰知他的力氣大的嚇人,拉了他幾下竟還沒有拉開,他卻已在我的腰腹處亂拱,我只好趕緊重新點了他的穴道,強行的把他轉回來,卻見修遠僵著身子,血紅的眼睛痛苦之極的看著我,目光中充滿了赤裸裸的慾望和得不到滿足的狂亂。
糟糕,他的理智已經喪失了。
我忙擠出草根處的汁液,捏住他的下巴,將汁液滴入他的口中,可許是汁液太苦,才滴進去他就吐出來,本能的抗拒著。看著原本就沒有太多的汁液的草根,我深吸了口氣再不遲疑;索性將兩根藥汁都擠進口中,然後俯了下去。
才接觸到修遠的雙唇,他立刻如找到出口一般捲舌而來,似乎要將我的呼吸全部奪盡,我又修又怒,幾乎想立刻離開,但一想到他次只是完全憑著本能的衝動而已,心又軟了下來,將藥汁哺了過去。
將藥汁渡進他口裡並不難,難的是他如何不肯放手,彷彿是一個激將溺斃的人緊緊抓住最後一絲希望——我費盡力氣才使自己離開他的唇舌,臉早已灼熱的嚇人。
我拼命的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