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衣,鑽了進去,與她光裸的身子摩擦起來。
千尋終於清醒了,她審慎地望著一臉壞笑的男子,小聲地要求著自己的權益,“我還沒有吃飯呢!”
“知道了,馬上餵飽你!”說完,不客氣地啃咬起來。
這、這究竟是誰餵飽誰了啊?
等千尋想明白了,自己已經被幹乾淨淨地吃掉了兩次。頻伽喘息著流連在她的唇邊,還想吃掉她第三次的時候,她終於懂得了不反抗就沒有自由的道理,毫不留情地一腳將他踹下床去,頂著一頭像鳥我一樣凌亂的頭髮指著他質問:“你還讓不讓我下床了!”
頻伽一臉委屈,厚臉皮地說:“你走不了路,本王可以派人抬著你走啊!”
“啪!”千尋隨手拿起枕頭朝他丟了過去,輕喊:“我快餓死了!”
反抗終於有效。千尋如願享受到了美食佳餚。誰曾想剛剛吃完,頻伽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臉又湊了上來,關心地問:“吃飽了嗎?”
“嗯。”這下子可有力氣了。
一聽到肯定的答案,頻伽歡歡喜喜地擁住了她,在耳邊蠱惑著:“千尋,我們生個孩子吧!我要你為我生的孩子!我要……”說完,很認真地將她抱回到床上,盡心盡力地開始了“造人”計劃。
恍惚著閉上雙眼,千尋在心裡嘀咕著:又被迷惑了!
可這是多麼美妙的迷惑啊!難道不是自己期盼了許久的沉淪嗎?
“王上!”傍晚時分,茶壺蓋的聲音在王帳外響起。
“什麼事?進來回話。”
茶壺蓋低著頭走進了王帳。千尋早已重新梳妝妥當,坐在炭火前懶洋洋地看著書。頻伽一身隨意的炫白,認真地批改著成摞的奏摺。
“王上,西域的緊急軍情!”茶壺蓋一臉的嚴肅,恭敬地遞上一個竹筒。
頻伽迅速開啟,瀏覽過後隱忍著滿眼的怒氣站起身說道:“走,到迦陵王帳內。”說完望了千尋一眼,兩人相視一笑。頻伽緊攥了手中的軍情,大步走出王帳。
迦陵王看過了軍情,暴怒道:“尺帶朱丹!”
“不錯,正是尺帶朱丹!”頻伽的藍眸中閃過一絲肅殺的冷光,冷冷道,“傳令下去,大軍明日啟程,返回王城!”
“是!”
原來,吐蕃國王尺帶朱丹在下令軍隊血洗了長安城後直奔西域突襲而去,趁著回紇主力離開的時候以閃電般的速度奪走了西域的控制權。而且,毫無道理地朝著回紇王城卡拉巴勒嘎孫進發。回紇,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危險。
“不論你所為如何,本王一定會讓你後悔在回紇土地上所做的一切!”頻伽眼中放出嗜血的光芒,一字一句地說道。
“王上請放心。迦陵王會讓所有的吐蕃人都後悔曾經來過回紇!西域絲綢之路,哥哥我一定還會奪回來!”
這一晚整個軍營都在有條不紊地做著回國的準備。千尋站在忙忙碌碌穿梭不已的軍營中,心裡隱隱地泛起不安的情緒。
卡拉巴勒嘎孫?王城?那裡,真的是她的家,她最終的歸屬嗎?為什麼她的心裡如此不安。站立在喧鬧之中,她的耳朵裡竟然湧出了許久都不曾迴響過的呢喃:我的馬裡亞納海溝,我的!
這千年的呼喚早已在她的心中遺落,此刻卻驀然響起,究竟為何?
今晚沒有明月,只有昏暗的黑乎乎的雲影飄忽不去。
“千尋!”頻伽走過來,遠遠地呼喚著。
“頻伽!”暗淡的光影投射中,千尋的臉頰異常蒼白,“頻伽,我們會永永遠遠在一起對嗎?”
“對!”阿末香氣包裹住她,毋庸置疑地承諾,“永遠!”
28 經書銀鐲
回紇的軍紀相較大唐來說的確嚴明多了。大軍有條不紊地北上長城,一路上所有的指令實施暢通,僅僅過了三天就到達了太原,這裡早已被迦陵王率領的先遣部隊攻佔了城池。城牆上,飄揚著回紇的大旗,歡迎著國王的到來。
坐在精緻高貴的馬車車廂裡,遠遠地望著飄揚的金色旗子。卻不知為何,千尋的心裡沉甸甸的,怎麼也快樂不起來。
“千尋。”門簾忽然掀起,頻伽帶著一身的寒氣鑽了進來,“想什麼呢?”
她趕忙伸出被手爐煨得暖暖的雙手,包裹住他的。
“嗯,我來猜猜。”頻伽故作冥思狀,微笑說道,“你不喜歡生活在人群中,希望能跳出來對嗎?”
千尋斜睨著他,搖搖頭,“不,生活在哪裡都是一樣的。關鍵是我們是否能守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