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性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改改。
自己如今都已經成了魯王殿下面前的得意人,以後來往的自然也都是富貴人家,她一直這樣,家裡豈不是叫人恥笑?
搖了搖頭,應長史去了寶川公主府的長史家中拜訪。
寶川公主的長史姓張,是個十分憨厚的中年人,如今正在家裡候著,見到了應長史,頓時滿面堆笑,迎上來笑眯眯的道:“真是稀客稀客,您上門來,叫我們家蓬蓽生輝啊。”
這樣的話最近應長史聽的不少,所以早已沒有多少感覺,拱拱手略微客套兩句,便直接進入正題:“說起來,我們才是真的誠惶誠恐,公主殿下這樣尊貴的身份,竟還在犬子生辰送這樣重的禮,真是讓我們這些人受寵若驚吶。”
雙方互相試探,立即便都點到為止。
張長史急忙嘆了口氣:“應大人,咱們彼此都是做長史的,可您這是親王府裡的長史,跟我們這些公主府的長史當真是”
他苦笑了兩聲:“我真是不知道公主殿下是怎麼了,畢竟我們駙馬做的那事兒,本來就是犯忌諱的,可殿下到底是對他情深義重。”
應長史一副瞭然了的態度,摸著自己的鬍子澹澹的笑:“這事兒我也已經聽說了,說到底,其實這件事就是出在陸駙馬身上,公主無非是想著救陸駙馬出來,是吧?”
張長史的面色更差了,自家主子是這麼個性子,有什麼辦法?
他苦著臉點了點頭:“正是如此了,我們底下的人,也只能聽命行事,公主殿下要這樣,我們也沒什麼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