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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開束髮的絲帶,垂目於黑色的長髮滑落的胸前,於吹進窗裡的風中,宛如柳絮一樣輕拂過半露的胸膛。
何以在這個微雨的晨曉,我會於安逸的平靜中,感到靈府深處,那雙熾灼之眼已然微寐的閉上,就像這一縷清爽的風吹過無垠的荒原,在細雨的浸潤裡萌生一片盎然的碧璇。
飄過思緒的,也已滿是遠空的暢想,在那靈魂也可以感知氣息的地方,我想要、想要擁著你的肩膀,細吻你的臉龐,在廣袤的天空裡,于禁果細細的淺嘗。
《小河一樣流向遠方》
聽著“寂靜的夜”,低沉的提琴與悠遠的歌聲飄蕩在耳邊,令人有仰臥在夏空裡的錯覺,以為生命、就像一條小河一樣,正靜靜的流向遠方。
於這一生裡,我唯一的迷惘,是不能找到一種屬於我的方式,令這生活可以安然的延續。許是因這迷惘也滋生了無數的迷茫,令我的生活就彷彿是置身於迷霧的森林,不能找尋一個去看見湛藍天空的方向。
有時候,我會想,會否我也能像這條小河一樣,一直流淌、一直流淌,總有一天會看見前往大海的方向,讓我的心從此不再迷茫、不再惆悵。我總是這樣想,總是這樣渴望,而我的生命於這世上卻仍與曾經一樣。
我站在這片濃霧之中,只聽見飛鳥在高遠的天空鳴唱,而我卻閉上眼睛,讓所有的感覺都歸於思想,我清晰的看見每一棵樹、每一棵草,每一朵美麗的小花,每一塊糜爛的泥巴。
我不知這是命運的玩笑,還是另一種恩賜,令我無法擺脫這片迷霧的森林,卻又令我清晰的看見所有的真相。我也不知道,沉於其中卻不能沉淪是一種若愚的智者享有的幸福,還是無法糊塗帶來的痛苦。
我只希望,有一天,我的感覺矇昧的暗淡無光。抑或我的幸運,帶我離開這個地方,給我一個明淨的天堂。
如果、我能像小河一樣,靜靜的流淌、靜靜的流淌,也許、我就能離開這混沌的洪荒,去一個讓我快樂呼吸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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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遠離憂傷》
我總是沉於憂傷,沉於莫名的憂傷,只因我的文字在這世上無處依傍,令我於生活一再彷徨。
而我卻總會去想,若然有天我不再憂傷,也不再惆悵,我的生活也和現在完全不一樣,那時的我,是快樂,還是彷徨。
我總是預感,若然生活變得一片陽光,也許我的文字就註定死亡。
而我的生命究竟屬於生活,還是屬於那不著邊際的夢想。
我厭倦了生活的頹廢與一片荒涼,我需要一片陽光,去刺破黑色的濃雲顯現金色的翅膀。但若然生活變得充滿希望,會否文字又將走向絕路的迷茫。
難道我的人生註定虛妄?
《愛的安眠曲》
這樣一個午後,風、輕輕的吹過窗前的風鈴,發出叮叮的聲音。我喜歡日式的風鈴,簡單卻很是美麗,聲音也是如此的動聽。
陽光斜映在陽臺的角落裡,令晾曬的白色襯衣隱約的浮現藍色的光影,儼然預示著它的潔淨,就像最接近那片藍宇的雪峰的山頂。
如此的思緒,令鼻息裡也彷彿有了酥油茶香氣,只是那彷彿太過濃郁。
於是我的手心託著一杯香檳,仰臥於陽臺那張破舊的靠椅,聽著房裡傳來的OnoLisa的“AcalantoDeAmor”,安逸的彷彿就要睡去。
四月的晴空總是如此的明淨,純淨的不見一片浮雲,也沒有一隻飛鳥的蹤跡,會讓我以為,此時正躺在愛爾蘭的草地,而我的羊群已漸漸遠去。
我的呼吸裡,只剩、只剩正臥於胸前的我愛的氣息。她會在這午後的陽光裡,敞開我雪白的衣襟,將她的側臉深深的埋在我的胸前,像渴望陽光一樣,渴望這美妙的溫馨。
在這四月的晴空裡,我們就這樣,依偎在一起,安逸的睡去。
《漂流的羽毛》
坐在晨曦的第一束光線裡,提起手中的筆,卻發現筆端已不能於蒼白的紙上流轉思緒。
此刻,朝著心海深處望去,沒有憂傷,沒有愉悅,也不能找到可以流轉於紙上的思緒,儼然文字已遙遠的不可企及。
這世上沒有上帝一如沒有撒旦,只因每一個人的右臉都是撒旦,每一個人的左臉也都是上帝。
我從此垂落額前的長髮,遮住左眼,遠離虛幻的光明。
那照徹暗夜的月光,也終不能照徹我心靈的秘境。
那就像曾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