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知道丹藥一定價值不菲,嶽乘風聽到廖九鳴下落之後眼底出現的那種貪婪,更讓徐言斷定了懷裡的丹藥非同小可,越是如此,也就說明這粒丹藥絕對不能輕易拿出來。
“會是什麼丹藥呢,難不成真是那種築基丹?”
一個人的時候,徐言開啟了楠木盒,捏著小巧的丹丸左看右看,自語著:“嶽乘風是三脈先天,找廖九鳴必然是為了這東西,被一個三脈先天如此看重的丹藥,應該就是傳說中可以破三脈的築基丹了。”
以徐言的心智,那天觀察嶽乘風的時候,他大致能斷定這粒丹藥應該就是築基丹了,這種先天武者們不惜以命相搏的東西,帶在身上的確有些危險,真要讓人得知他徐言有一粒築基丹,豈不是成為公敵,到處被人追殺?
這種東西就該扔掉才對。
徐言無奈地搖了搖頭,將丹藥收起木盒揣回到懷裡,人就是如此,明知錢財不但能帶來富貴還能帶來殺身之禍,依舊會趨之若鷲。
人性的通病,徐言也無法改變,他是道士,又不是神仙,這麼寶貴的東西哪能說扔就扔呢。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直接吃掉。
想到這裡,徐言嘆了口氣,因為直到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破開了幾脈,而且以築基丹直破三脈的弊端必然極大,對今後的修行一定有著限制,否則的話,像卓少宇那種鬼王門的大太保也不會苦苦衝擊五脈,而沒用築基丹了。
卓少宇是四脈先天,身為鬼王門門主唯一的兒子,徐言可不認為卓少宇會得不到築基丹,哪怕丹藥再珍貴,還能有一門之主的獨子珍貴麼。
自己究竟破開了幾脈呢?
想著想著,徐言在院子裡開始抬臂躬身,習練起老道士教習他的那套飛石身法來,迎著朝陽,有些健碩的身影在院子裡騰挪,身形靈動至極。
隨著徐言的習練,一股暖流從丹田開始升騰,先是灌入腰腹,而後直衝肩背,在上行至雙臂,最後停留在後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