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房間是大漢的工匠按照她的要求建造的,二十平方的大小,向陽的窗戶很大,掛著米白底的窗簾,房裡擺放著她“設計”的桌椅櫥窗,很像她前世的“閨房”。
劉燁單手托腮看向窗外,大漢的工匠們正在辛勤勞作,無形中感覺多了份責任感,她有責任保護他們,如果可以的話,她將送他們回大漢與家人團圓。她呢?回大漢就不用想了,她回去只會給家人帶來不幸!她愛的人在草原,她哪兒都不去,就陪著他看每一個日出!
虛掩的房門被人無聲地推開,沉浸於自己幻想的劉燁沒留意到背後的那個人,以及那雙深邃的藍眼睛。
第二十五章 把柄在手
向劉燁伸出魔掌的人正是衛律。
衛律等劉燁落單的時刻等了好久,終於在這一天給他可趁之機,他躡手躡腳地走進她的房間,看她出神地想著什麼,完美無瑕的側顏,吹彈可破的肌膚,堪比仙子的五官,這麼美好的佳人就在眼前,他若是不伸手就不是男人。
夏日午後的微風拂過劉燁的髮梢,送來淡淡的清香,這陣香氣像羽毛一樣撩撥著衛律的心,癢癢地麻麻地,總之讓他很難耐。
原本想正兒八經地跟她說幾句話,此情此景,卻又讓人正經不起來,況且他衛律本來就不是什麼正經人。
衛律想也沒想,幾乎是沒考慮任何後果,遵循自己的本能,伸開雙臂將劉燁猛地擁入懷中,摟著她纖細的腰肢,呼吸她髮間的芬芳,他務必愜意地呻吟了聲。
“嗯,好香……”
劉燁還沒反應過來腰間那對淫爪子的主人是誰,微熱的鼻息吹過脖頸,那聲慾求不滿的呻吟就想起來了。她反射性地想回頭看清楚那個人的相貌,卻被他抱得緊緊地,根本就沒法動彈。
不管這個人是誰,肯定不是她身邊的人,也不是她熟悉的人。光天化日之下,她就被華麗麗地猥褻了,這口惡氣真是很難嚥得下去,同時,她也不得不佩服這個淫賊的膽量,難道真的不要命了麼!
“混蛋,你他媽的給我放手!”劉燁掙扎著扭頭,終於瞥見了那抹變態的藍,心裡頓時無名火起,聲音也提高了幾度,“姓衛的,原來是你,你還不給我放手,你找死呢是吧!來人哪,來人……”
衛律很熟練地捂住她的嘴巴,俯身在她耳邊輕聲道:“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我可是事先看好了的,你的人現在碰巧都不在呢!”
劉燁被這句話雷得人仰馬翻,這可是經典中的經典,雷點中的雷點,普通人是禁不起這麼雷的。她從小到大在電視裡,不知道看過多少相似的情節,猥瑣大叔看上了冰清玉潔的女子,飢渴難耐就來強的,女子為保清白竭力反抗嘶聲呼救,這時,猥瑣大叔就會很賤很得意地說,“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原來,衛律就是猥瑣大叔的原型,猥褻派的始祖,他的形象倒是跟電視劇裡的猥瑣大叔相差甚遠,但猥褻的程度倒真是不相上下。
可是,她怎麼就淪為被猥褻的物件呢,而且還是在自家地盤上,她比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還不如啊!
劉燁越想越氣,拼命地想要掙脫他的束縛,不料衛律在她耳邊發出了更為淫賤的呻吟:“嗯哈,你這樣熱情,我就快把持不住了啊,要不,你等我先去把門關上?還是,保持這種姿勢你也不介意?其實,我是不介意的,就算被人看見我也捨不得放開你,你知道嗎?你叫得越響,我就越興奮……”
劉燁立馬不敢動了,的確,猥瑣大叔是隨時隨地都可以興致高昂的,而她在他懷裡來回扭動身體,無疑是送死的行為。衛律有膽量來,就一定有把握全身而退,何況現在師中、常惠和馮嫽都不在,真若動起手來,她肯定不是他的對手。像衛律這種自尊大過天的人,刺激挑釁絕不是明智之舉。
好女不吃眼前虧,這種情形之下,衛律要是心一橫,來個霸王硬上弓,她也只有吃虧的份兒。到頭來他再花幾個錢買通烏布吉那個老鬼,說不定又能像沒事人來去自如了,反正在烏布吉心目中,她就是砧板上的魚肉,還能有些剩餘價值簡直是拍手稱快的好事。
漸漸地,劉燁冷靜了下來,她不屑一顧地哼了聲,冷道:“真沒意思,虧了你還自稱是情場高手,你這些招數簡直是土得掉渣!就憑你還想學人家採花大盜麼,採花大盜都比你有情趣得多!”
這番話像寒冬臘月天的冰水,從頭澆到衛律身上,體內到處亂竄的邪惡火苗也燒不起來了,他想了想,很認真地請教:“採花大盜都會什麼招數?還有,什麼是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