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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冰瑩(3)
謝冰瑩一邊教學,一邊筆耕,終於迎來了創作豐收,僅散文就出版了《愛晚亭》、《綠窗寄語》、《故鄉》、《作家印象記》、《夢裡的微笑》、《我的回憶》、《生命的光輝》。小說則有《紅豆》、《聖潔的靈魂》、《霧》、《碧瑤之戀》、《離婚》、《空谷幽蘭》、《在烽火中》等多部。另還有傳記、兒童文學以及論文集。50年代她還到馬來西亞、菲律賓講學三年,並出版了《冰瑩遊記》、《菲島記遊》、《馬來亞遊記》、《海天漫遊》。
謝冰瑩在教書育人上稱得上模範教師。還在1946年,她就在北平女師大教“新文藝習作”。隔了兩年後,在臺灣省立師範學院除教國文課外,她仍教這門課。在師範院校開“新文藝習作”,遠沒有開古典文學及訓詁課程地位高。謝冰瑩開這門課,還是力爭到的,以後還由選修課改為必修課。這倒不是因為謝冰瑩本人是從事新文學創作的而對此課有偏愛,而是她認為“國文系”過於死氣沉沉,應透過新文藝一類課程增強它的生命力。
謝冰瑩來臺後,所做的正是新文藝的播種工作。她在課餘指導學生把新文藝習作編成一本厚達七百多頁的《青青文集》,後來又和學藝委員會一起編了一本全校性的文藝創作專集《摘星的季節》,此兩本書均由謝冰瑩和出版社聯絡交涉,因而入選的習作還有稿酬。這種做法在60年代的國文系雖非“絕後”,但卻是“空前”的壯舉。
謝冰瑩一直認為,文學教育是美育教育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它除了培養學生對文學的欣賞興趣及創作才能外,還可陶冶高尚的情操和完美的人格。她在師大工作期間,培養了一小批像秦嶽那樣的作家。正因為她在大齡學生求學期間,關心他們的學業、寫作和婚姻,離校後又關心他們的工作、家庭和子女,故秦嶽等人一輩子都不敢忘記謝冰瑩的辛勤哺育之恩。
謝冰瑩在臺灣師大除忠於本職工作外,還在校外擔任輔導工作。當在耕莘文教院任職的喻麗清找她開散文課或擔任散文比賽的評審委員時,她總是用一半是教授一半是慈母的笑臉相迎。她沒有大作家的架子,教起課來十分投入,批改作業一絲不苟,故學生都非常喜歡她,常到她家去串門,喻麗清也樂意找她幫忙。如果哪個文友生病住院,她一定會去探視。1964年,她在報上看到王平陵患腦溢血住院的訊息後,心裡萬分不安,在下課後連忙到臺大醫院去看昏迷不醒的王平陵。後來得知王平陵去世,她特地寫了《王平陵先生之死》一文,其中感慨萬千地說:
凡是文人都有一個相類似的下場!窮,病,死!
可是誰又想到平陵死得這麼快,這麼慘,這麼可憐!
這種感慨豈止是對王平陵一人而言,又何嘗沒有對官方不重視、不關心老作家命運的一種抗議?
身在海外,神往故國
1972年8月,謝冰瑩乘船到美國探親時,因為惡浪襲來,身體一傾,她被拋到遠處,右大腿正好碰到門檻上的鋼鐵造成骨折。右大腿疼痛難受,她差點昏厥,船到美國後立即被送往醫院做手術。在美國治腿疾的一年裡,她以女兵的頑強意志戰勝痛苦,在病床上撰寫“海外小讀者”專欄,每月寄回一篇在臺灣《小朋友》月刊上發表。
1973年,謝冰瑩回到臺灣治病。經過專家會診,再加上理療,她的腿疾有所好轉,開始學會走路,但從事教學工作已不可能了,因而她只好離開任教二十多年的臺灣師範大學。1974年,她偕同丈夫賈伊箴定居舊金山。這時,她的創作以兒童文學為主。她的“海外寄英英”專欄,在臺灣的學生文藝刊物《明道文藝》1977年元月號正式刊出。自1979年起,她還在《世界日報》的“兒童世界”版開闢了“賈奶奶信箱”專欄。
謝冰瑩(4)
《世界日報》在美國出版,海外的小讀者特別多。謝冰瑩在第一封信中強調:“大家都是中國人,都要會說中國話,會寫中國字,會作中國文章。”謝冰瑩丈夫姓“賈”,用他的姓作信箱名稱,也是遵循中國的傳統習慣而來。事實上,日常生活中很多人也稱她為“賈奶奶”。謝冰瑩也果然以奶奶的身份與小朋友談心,對方聽起來感到異常親切,毫無代溝之感。正如李又寧在《從女兵到賈奶奶》一文所說:“當年,她是前衛的女兵,文章充滿了時代的氣息;現在,她是老祖母,給小朋友寫信,語氣也像個祖母。”多少年來,她身體欠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