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看不出原樣的衣服,理直氣壯的道。
這幾年被男人毫無理由的寵溺縱容著,少年已經開始有了自己小小的性子了,變得調皮好動起來,不可否認的是,這樣的少年變得更加有活力了。
“為什麼用衣服裝果果呢?”男人自然知道少年嘴裡的果果就是火焰果了,也就順著少年的話介面。
“我啊,本來想多帶點果果給虎虎的,可是我又拿不了那麼多,還是狐狐聰明,替我想了這麼一個辦法,我才用衣服裝的,果然帶了好多。”少年臉上帶著小小的得意,毫不愧疚的將雪狐就這麼‘出賣’了,手指還指向雪狐的方向。
只是……
“哎,狐狐呢?剛才明明還在這裡的。”剛才還在白虎的大腦袋上蹦躂的雪狐早在男人出現的時候就已經溜走,只是被男人深吻著的某少年沒有發現,現在想起來了,才發現雪狐已經不見了。
而雪狐早在男人出現的第一時間就已經溜了。
被兩人完全忽視的白虎在沒人看見的情況下翻了一個白眼,這兩人要不要這麼明目張膽的在它面前秀恩愛啊,這裡可還有一個人呢。
咳,雖然它不是人,可是它也有與人類一般無二的靈智啊。
“可能它先回去了。”男人將少年的衣袖放下來之後,又將少年露出鎖骨的衣領整了整,算是回答了少年的疑問。
已經這麼瞭解少年的男人當然知道用衣服包火焰果的主意不可能是雪狐出的,八成是少年自己腦子裡竄出來的想法,可寵溺少年的男人會這麼揭穿少年嗎?
答案是,當然不會了。
於是,可憐的雪狐,註定了要為自己的小主人背‘黑鍋’了。
“小傢伙想不想你師父,我帶你去看他,好不好?”整理好的少年身上雜亂的裡衣,男人雙手圈住少年纖細的腰身,將少年攬在懷裡道出了來意。
少年在天雲峰住了這麼久,從出生算起到現在,除了在殺手工會度過了那三年,其餘的時間裡,少年都是在天雲峰度過的。
在去殺手工會之前,還是小孩兒的少年是和雲臻住在這裡的,離開殺手工會之後,少年都是和男人在一起的,當然,雪狐和白虎也算上,也就這麼幾個人。
男人雖然獨佔欲強,想這麼永遠的跟少年兩個人在一起,可男人也清楚少年是需要成長的,男人不想把少年就這麼拘禁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地方,他要讓少年活的自由自在,更好的是肆意妄為,什麼都有他就足夠了。
再有一個月,大陸盛會也就要展開了,也該讓少年出去好好玩玩了,去看看自己的師父倒是一個很好的理由,想來少年也不會拒絕。
“真的?我們可以去看看師父了。”雖說在天雲峰的日子過得很是瀟灑,不過男人這麼一提,少年顯然是意動了。
“恩,當然可以了,而且小傢伙現在這麼厲害,去參加大陸盛會一定能拿到冠軍的。”男人毫不吝嗇的誇獎起來。
聽到男人的誇獎,毫不意外的,少年的狐狸尾巴都快搖起來了。
一個迷糊可愛的小孩被男人這麼寵成了一個狐狸般的少年,也還真不容易啊。
燦爛的笑顏頓時令少年那張如玉的小臉越發的吸引人起來,只是不一會兒少年的臉色又漸漸的垮了下去。
“怎麼了?”看著少年垮下去的小臉,男人頓時心疼了。
“我們走了,那我的果果怎麼辦?”少年這幾年來,吃火焰果幾乎都成了他的習慣了,就這麼走了,果果又帶不走多少,少年的臉能不垮下去麼?
隱在暗處的暗一聽到少年的話,無甚情緒的臉上不可忽視的僵了一瞬,嘴角也忍不住的抽搐了幾下。
小少爺,你的腦子裡一天到晚都在想什麼東西?
一直在暗處負責男人和少年衣食的暗一,不可謂不灑下一把辛酸淚啊,好好的一個暗衛,這幾年下來,愣是給磨成了一個廚子,硬是將雲臻曾經的悲慘給重新體會了一遍。
一般來說,少年還是很好伺候的,只是在吃肉這一方面,為了讓少年的營養跟的上去,他愣是跟雲臻一樣,努力的想著如何袪除肉裡面帶著的腥味,幾年下來,光是他的廚藝就能跟雲臻有的一拼了。
“哦,還有虎虎,狐狐那麼小一隻能帶走,可虎虎怎麼辦呢?”想起了身下的白虎,少年不捨的摸了摸白虎的大腦袋,表情有那麼一點點糾結。
聽了雲天澈不捨的話,男人表情平靜如昔,只是眼底還是一如既往的寵溺,摸了摸少年的小腦袋,“虎虎會讓你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