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烈的媚藥。
她所有的反應,全是被藥性在催化。
金晟不自覺的皺起眉來,心裡湧現一股極其不舒服的滋味——此時此刻,只要是男人,她都不會拒絕,她已經瀕臨崩潰,只要稍稍推波助瀾,她就會整個兒為那個男人燃燒。
他惱怒的就是這一點。
這個丫頭,真他媽能惹禍上身。
他深吸一口冷氣,湊上去看,豔的媚惑的臉孔,神情迷亂,早已失盡平常的淡靜,只強自維繫著最後一點點的神志,可憐兮兮的望著他,那麼的無助,強忍著幾乎到喉口的嬌吟。
這種眼神會讓他覺得,她在渴望他的親近!
他卻退了一步,冷靜下來,只是看著,雖有些心猿意馬,可他再不曾去碰了她一下。
他知道她是前天晚上跟她睡在一起的那個女人,更是最近一段時間以來,一直在給他惹麻煩的那個。
不是別人,這個聲音,他記得。
前天,他以為所有事情皆豁然開朗,現在呢,一個瞬間,所有已定位的事實全部被推翻,當前的情況是逆轉直下。
她的身份相當相當值得探討。
他疑惑的坐在那裡看——
她到底是誰?
他以為她是墨問,他也打心裡認定她就是墨問,並且欣喜若狂的將她當作了墨問,結果不是?
她根本就不是?
是他弄錯了?
她真的只是凌嵐?
金晟煩躁的冷笑,不想去看女人的嫵媚之色。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在他動她之前,他要做事的是:把事情弄個明明白白——寧願在邊上看著活受罪,也不想糊里糊塗就跟這個人有什麼搞不清的牽扯。
或者說,他以為,現在是逼她口供的最佳時機。
她一直咬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