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們那個時候根本就不睡一張床。
那麼些女人香,一次一次的擾亂她寧靜的心湖。
逼著她想逃離有他存在的家。
這一刻,金晟再次讓她領略到了那種久違的滋味。
刻骨銘心的噁心。
待續!
今日更畢!
正文 珠胎劫 愛恨從此休 5
前一刻在房裡調戲她,後一刻就在外頭和別的女人摟摟抱抱。
哦,也不是,人家是他的妻子,摟摟抱抱上床睡覺,恩恩愛愛尋歡作樂,那是人倫,是尋常事!
她怎能去介意人家夫妻之間幹那票風花雪月纏綿事?累
對於一個不懂愛的男人來說,和自己的女人們吃吃飯,睡睡覺,這是極正常的日常生活。
他要是懂愛,這些年,怎麼可能有這麼多女人。
他是這個社會背景下的必然產物,哪怕君墨問不止一次的教過他:寧缺勿濫。
金晟做到的是,不再收女人,連著四年,不曾另添“新愛”,並且逐年在減少——每年在一個特定的時候,他都讓景侃去問那些女人:要不要另外嫁人,嫁人的話,王爺給嫁妝。
這些事,紫珞知道,也明白他會這麼做,是自己對他“諄諄教誨”下所產生的效果。
他一步步在改變自己,只是依舊不愛和女人交心,依舊不曾把女人放在對等的位置上,依舊我行我素,依舊是個被沒有完全被改造過來的壞孩子。
君墨問對他的影響到底沒能深入到骨髓。
十七歲那年再次遇到他時,他的性情已經型——紮根在他心底的模式,對於男女關係的模式,已經根深蒂固,想要撼搖他自小耳濡目染養成的天性,困難不止一點點。悶
但現在,她已經失掉了去影響他的先決條件——
置身事外,什麼都可以忍受。
一旦以女人的身份,陷身在那亂七八糟的關係裡後,她便忍無可忍。
她想跟以前一樣,表現的滿不在乎。
她想的。
沒用。
在這樣一個關係發生微妙變化之後,她做不到那種灑脫的心態。
就剛剛吧,她聽得很清楚的,景侃回來怎麼跟景如說來的:說王爺可會在襄園過夜,傳話來讓景如好生照看她——
也許這話景侃是故意說給她的,那孩子就是看不順她,誰叫她老是給王爺添亂。
他是存心堵她的心。
他堵的很是時候。
這句話,打擊到她了,非常有力的一個打擊。
是的,明明很尋常的事,就是給了她沉重一擊。
因為時間上太不合時宜。
她才提箸準備吃,面對擺在石桌上的食物,想要開動。
這句話令她失去了所有胃口。
噁心!
她忽然特別特別覺得噁心。
真的噁心!
噁心到她聞著食物就想吐,噁心到她不想再在這個園子裡待上一小會兒。
她發誓,只好身子好了,她一定一定想法子離開這裡!
是的!
她無法再淡定!
也無法再跟那個以後必定會和其他女人攪在一起的男人有絲毫的牽扯。
想教會這個壞孩子怎麼愛人,那得有鋼筋鐵骨,很不湊巧,最近她身子挺糟,受不了一點點打擊。
她不想心疼!
所以,她要在心疼之前,徹底跟他作個了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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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嵐,你是不是一意要跟我作對到底,我讓你好好養在房裡,做什麼又跑出來?就想到外頭吃,也得等身子好了後,你……”
摸到了一手的血,金晟心驚肉跳,再看她臉色白的可怕,他忍不住要怒吼:“景侃,請冷熠過來!”
景侃答應著往外跑。
腳步聲遠去。
她的力氣回來了一些,抬頭看這個男人,她的男人。
不,他才不是她的男人!
他只是解毒的解藥!
解藥不算男人!
不算的!
她研究他。
好奇。
他怒什麼呢?
她就算流血死了,也不必他來管。
這樣的表情透著關心。
她不要這種廉價的關心,就算這是她第一次在他身上找到他作為一個男人對於女人的關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