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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門開了,有人走了進來,景慼慼剛要問是誰,一陣奇異的幽香襲來,她眼前一暗,有東西蒙上她的眼睛,她掙扎著伸手去摸,去撕扯,發現那是一條領帶。

她甚至還沒有看清來人是誰,她的第一個客人,付出了難以想象的價格,買下了她的一夜。

禮服落地,僅著乳|貼和T字褲的她被狠狠壓到了牆壁上,下邊一疼,有手指摸了進來,熟稔地揉|捏著她尚未來得及覺醒的細小花珠,既快又狠,她疼得立即喘|息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晚上還有一更,嗯,素了很久,看看我能燉出肉來不

這一更是解答之前的很多疑問的,嗯,其實我沒有忘,只是我比較喜歡跳脫著寫劇情

這算是我的特點,也算是我文章的弱點,因為我不喜歡單線作戰,也不喜歡按照時間發生的先後來寫,但是畢竟筆法有限,需要大家看文的時候前後聯絡起來,我也會隨時回顧,儘量避免硬傷和遺漏

總之,非常謝謝鼓勵我,還有提出意見建議的每一位親愛的,15鞠躬!

41、先解風情後解衣 。。。

出賣身體的婊|子;或許連喊疼的資格都沒有,再高階也沒用。

景慼慼想要的;就是徹頭徹尾的墮|落;她從小學習並不刻苦;卻一直記得初中時學過的一篇課文,聞一多的《死水》——

這是一溝絕望的死水,

清風吹不起半點漪淪。

不如多仍些破銅爛鐵,

爽性潑你的剩菜殘羹。

她不覺得這是詩人在諷刺醜陋的現實;反而倒像是無比貼合她自己的遭遇:髒髒,腌臢,罪惡;令人失望;想要吶喊尖叫。

男人的手指很有技巧;一點兒沒有年輕男人的生澀和試探,也對,捨得花錢來俱樂部裡找高階應召女郎的人,自然是色中老手,採遍花叢。

房間沒開燈,電似乎也被人斷掉了,幸好壁爐裡的火沒熄滅,房間裡依舊是暖意融融,只是眼睛上蒙著異物,薄薄的絲質領帶令景慼慼陷入純粹的黑暗。

她的背脊貼著冰涼的牆,肌膚不斷輕蹭著略顯粗糙的牆紙,身上滑脫的小禮服被面前的男人一把拽掉,長長的薄紗拖尾纏繞在她腳踝上,被他毫無耐性地用力一扯,很疼。

兩片圓形的乳|貼“啪嗒”兩聲掉下來,胸上一涼,景慼慼這才意識到,自己渾身上下就只剩下一條還沒有巴掌大的內褲。為了穿禮服不露出痕跡,服裝師為她特意選的那種最單薄的T字形內褲,兩根細帶系在腿上,只能勉強遮擋住兩腿之間的幽蜜,而那一叢原本細軟的毛髮也早就被仔細刮掉,塗抹過了修護乳液。

她的喘息還來不及逸出口,就硬生生吞嚥下去,要知道,既然做了這一行,就沒有必要立牌坊,她不能喊疼,只能說爽。

面前的男人似乎很高,景慼慼此時還未脫掉腳上的高跟鞋,可他貌似還比她高出大半頭,足可見是個高個子的男人,尤其當她下意識推拒著他時,摸到他襯衫下的手臂肌肉,很是結實,看來要麼年輕,要麼勤於鍛鍊。

似乎她這個秘密武器,還真的被用到了關鍵人物上,只是,這個客人的癖好有些怪異,喜歡在黑暗裡,還要蒙上她的眼。

也好,看不到他的模樣長相,或許排斥厭惡的心理會有所降低,景慼慼吐出一口氣來,努力放鬆著全身的肌肉。

她的乖順果然令男人手上的力道放輕了些,看出她不再掙扎,他也不那麼惡狠狠地捏著她的腰肢,轉而用一隻手扶著,微微俯□,將掌心撫上她的膝蓋,發覺連這裡都異常的細膩光滑後,頗為愛不釋手地撫摸了幾下,然後他才輕柔地旋轉著沿著肌膚紋理上升,再次移轉到她的兩腿間。

這一次有了準備,景慼慼不再哆嗦得厲害,甚至當他居高臨下地用手指輕捻慢捏著她脆弱的蕊珠時也沒有出聲,只是張開了嘴拼命吸著氣來平復著緊張和不安。他當然不會再放開她,靈活修長的手指探索著這一處緊窄的洞穴,時重時輕,用指腹不斷刮蹭著。他的掌心很奇異地有兩處老繭,可這樣的男人也絕對不會做粗重的活,此時這裡緊貼著她的嬌弱花瓣,帶給她可怕的酥麻感覺,從那一點飛快地流轉到四肢百骸。

原來,之前聞到的那股味道,來自於這個男人的身上,並不是普通的香水,景慼慼偷偷用力吸了幾口,常見的幾個品牌的味道她都很熟悉,只是這個十分陌生,很好聞。

但很快,她就察覺到了古怪,隨著香味兒的揮發,她的頭變得有些沉,但意識卻依舊十分敏感,尤其是被他撫摸揉|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