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來的除了角都,迪達拉之外,就是飛段。這是一個完整的戰術安排,為了對付那些並不比他們差,甚至要高上一線的七夜手下那些人做的準備。
飛段也有點瘋癲,所以和迪達拉很談得來,兩個人都有點瘋狂的偏執,沉默了一會,迪達拉還是忍不住開口說話的誘惑,和飛段走到一起小聲的交談著。對此,角都只能無奈的握了握拳頭。
就在此時,迪達拉和飛段的交談忽然停了下來,三人懾人的目光同時望向身後傳來腳步聲的地方。五個漁民,四男一女,似乎看不出有任何查克拉流動的感應,應該是普通人。飛段皺了皺眉毛,隨即邪異的一笑舔了舔嘴唇,手中扛著的巨大武器從肩膀上挪了下來,咯的一聲落在地上。迪達拉也陰笑了幾聲,隱在身邊的手心那張嘴完成了月牙,笑著吐出了嫵媚圓形的黏土,揉捏在手中。
兩個人交談了許久,對藝術似乎都有著偏執的追求,只不過迪達拉是一種變態的摧毀,而飛段是對死亡扭曲的瘋狂,雖不同,不過都有同樣的一個目的,那就是殺戮。
“等等,你們兩個。”幾乎是從來不把表情掛在臉上的角都忽然輕喝了一句,制止了兩個想要活動一番的瘋子,說道:“既然這裡有漁民來,附近必然有個我們沒有發現的漁村,如果你想把那些人引來,我不介意你去宰了他們。可是如果他們真的來了,你們也別指望我能出手。消停一會,三尾是任務,等任務完成後再做打算。”
迪達拉和飛段對望一眼,同時聳了聳肩膀,隨即大笑了起來。似乎是因為兩人的默契,又有可能是為了結束之後殺戮而提前慶祝。
五個漁民見了迪達拉和飛段還好,可當看見了角都的臉,都面露驚懼之色,遠遠的繞開,小聲的交談著,目光時不時的瞟向這邊,恨得角都牙癢癢。
五個漁民在一堆碎開的岩石中拖出了一條小船,兩人駕船緩緩的駛入了大海,在不遠處撒網,接著又駛了回來。這一網子下去少說有百八十條海魚,臨近沙灘時已經能見到船後漁網間的翻騰與水花,似乎不少。
至此飛段才收回了目光,倒不是對捕魚有興趣,而是對四人的身份有所疑惑。不過已經不重要,此刻從他們捕魚的手段看來,的確是漁民,而且還是非常專業的那種。要知道捕魚的高手只要透過海風和潮水的流速,就能判斷出那一塊海面之下擁有著大量的魚群,而不是東一網西一網的亂撈。
五個漁民捕完魚之後似乎沒有立刻離開的打算,而是就地坐在了沙灘上,掏出隨身攜帶的小刀與匕首,開始處理那些海魚。每一隻魚都被掏空了內臟,用海水沖洗乾淨之後用一根繩子從腮中穿過,放在了一邊。五人的動作並不快,似乎只有女人在做這些事,而四個男人則掏出了煙槍,坐在傳言邊上交談著。
這一幕顯然有點不對勁的地方,飛段思索了片刻,卻沒有找到任何值得懷疑的東西,只好作罷,但心中已經提起了戒備。兩幫人也沒有交際,只是做著該做的事。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遠處海面忽然凸起,一直龐然大物緩緩從海洋中露出了身體,猙獰的大嘴和身後的三條尾巴以及身邊那條小魚,是三尾,絕對沒有錯。飛段匆匆憋了一眼那五個漁民,見他們滿臉懼色卻沒有離開的打算,心中不安愈發明顯起來,仔細的打量著那五個漁民。
第一個觀察的就是女人,女人長的很一般,如果說第一眼的印象,應該就是那姣好的身姿,算的上上品。麻布的衣服根本就遮不住凸凹有致的身材的光芒,而且面板很好,白而不膩,水嫩嫩的,似吹彈可破一般。一雙手手上有老繭,做起活計來快且熟練,一隻魚只要一兩分鐘就能掏出內臟颳去魚鱗,絕對是熟手。既然女人沒有問題,便把目光投向了另外四個男人。
四個男人都比較黑,可能是長時間的在海上捕魚造成了的,手上都是老繭,胳膊上也有許多線性的傷痕,一臉的滄桑,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妥。而且從四人煙槍內菸葉的成色來看,並不是什麼高階貨。五個人應該沒有問題,但偏偏卻總是讓角都難以安心,總覺得這五人有什麼奇怪。
斷了心中的猜測和非議,眼角抽了兩下,悄聲說道:“我改變注意了,迪達拉,把他們五個幹掉,立刻。”角都一說完迪達拉的眼神立刻亮了起來,之後又有點疑惑的看了角都幾眼,但還是點了點頭,笑嘻嘻的走了過去。
五人似乎也看見了迪達拉朝這邊走來,似是為首的一個男人忽然放下了手中的煙槍,在船舷上磕了兩下,捉在了手中,站起身子迎著迪達拉走了過去。兩人略所有靠近,這漁民說道:“不知道這位大人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