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好氣的說:“當然也不可能是浮屍什麼的,你見過只露出半個頭的浮屍嗎?”
“那也就是說是人了,承一,你覺得江一有沒有發現這兩個細節?”承心哥皺眉望著我說到,畢竟我們都能發現這個細節,一直儲存著影碟,並有著強大的人力物力的部門有可能會沒發現嗎?
我的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他們絕對發現了,重要的是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的問題,有時在坦誠和隱瞞之間倒是真的很難做選擇,一個小小的選擇,或者也就決定了未來的走向。
“我們自然是不會擔心長輩們留下來給我們的線索被江一發現,這兩個人影我覺得是巧合的因素比較重,畢竟長輩們該留給我們的資訊,已經在當時留下了,或者他們也不知道這鏡頭竟然拍攝到了人影,更糟糕的情況就在於連長輩們也不知道被人盯上了,卻被我們無意中發現了。。。”承清哥的分析顯然更具體了一點兒。
原本我們是想靠著影碟來解謎的,可是就如同我去到龍墓一般,謎題沒有完全的解開,反倒陷入了更深的迷霧裡。
而這其中重點的人物,竟然是江一。
我嘆息了一聲,喃喃的說到:“重點是,師父他們算只留下了湖與江河的資訊,關於更詭異的大海之上,他們是一點兒線索也沒有留下,這更不知道是為什麼?”
顯然,身陷迷霧當中,沒有人能給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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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碟的問題讓我們糾結了兩天,但是有更多具體的問題還是在纏著我們,就算珍妮姐利用人脈讓我們得到了‘出航’的自由,但是具體該往哪裡出航,我們卻沒有答案了。
在以前,目標倒也算明確的,就比如,找到走蛟,跟隨走蛟,如今,線索多了,反而是一片迷茫了。
而且由於影碟的問題,讓我們意識到了我們的準備不是太充分,要去的地方太多,有更多細碎的瑣事,還需要分別去辦理,如今看來,錢也有些捉襟見肘的樣子。
所以,我們聚會了兩天,又開始分頭去辦別的事情,至於最難面對的江一自然是交給我去應對,該說什麼,該保留什麼,我心裡自然是有數的,合作已經是必然,但是怎麼一個合作法,選擇權還是在我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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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已經快要過去,但是春的腳步依然沒有來,北京比南方冷,這個早晨竟然飄起了夾雜著細雪的雨,比純粹的下雪還要冷,而我卻一大早就出門了,我要去秘密部門見江一,沒有預約的,主動去見,連情緒的拿捏都異常的重要。
秘密部門的所在是一個在大北京毫不起眼的建築,掛著一塊根本不會引起任何人注意的部門牌子,就這麼堂而皇之的矗立在街頭,沒人會想到這個部門牽扯了靈異,傳說,各種謎題。
甚至為了掩飾,這裡也有掩飾部門專業對口的人在這裡上班,並且佔據了部門常駐辦公人數的大多數,工作清閒,但一輩子都不會得知,自己其實是身處在一個怎麼樣的部門。
不知道其實也算是一種好事兒吧,我站在清晨人來人往的部門大門口,在啃完了一個煎餅以後,已經培養出了適當的情緒,要準備去江一了。
此時,正是上班的時間!
在走入大門的那一剎那,我那平靜的情緒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刻在臉上的憤怒,如果在十幾年以後,保不準有人看見我這個樣子,會驚呼一聲:“那丫就是憤怒的小鳥真人版吧。”
沒人靠近我五米以內的距離,雖然這個部門通往辦公樓的大路並不顯得寬敞,但對於這種臉上已經明顯寫著別惹我的年輕人,大多數人是不願意招惹的。
當然,只是大多數人,畢竟這個部門裡,不那麼‘普通’的人也有一些,而這些人秉承著低調的原則,雖然不靠近我,但已經在默默的注意觀察起我。
我一切都不在乎,幾乎就是那麼橫衝直撞的闖進了那棟辦公大樓,這裡不是師父曾經所在的行動部,相當於是一個總部的樣子,我相對對這裡的環境和人都陌生,但是怎麼找到真正的部門,我心裡還是有數的。
不說話,我一路衝到了最頂層,連電梯都懶得和那些擠,然後在最頂層那一竄讓人眼花繚亂的職務辦公室中,我選了一個旁人壓根不會注意的類似於後勤人負責人的辦公室就徑直闖了進去!
這個部門,我心裡清楚,哪怕是在夜間,都會留下至少一個人的,我這麼闖進去,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