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年輕人也盯著張寒面色不善。
面對眾怒,張寒似乎並不在意,一隻手揹負在身後,一隻手輕點著鼻端,說到:“我無所謂啊,我甚至都不介意我們之間先來一場混戰,決出勝者,然後再決定誰來應戰那個傢伙。”
張寒的這段話,讓很多人的頭腦稍微冷靜了下來,有的人甚至後退了一步。
只有顏辰寧幾乎是寸步不讓的看著張寒,眼神中閃過一絲陰冷,沉聲說到:“張寒,你不要太囂張。”
張寒不語,而那個穿皮衣的鄭明依卻取下了架在鼻樑上的墨鏡,嘴角帶著一絲邪笑對顏辰寧說到:“顏公子,你充其量也只能欺負欺負我,要是不服氣,打敗了我大師兄再說啊?不要以為你靈覺出色就是一切了,就很了不起了。”
顏辰寧的臉色快速的變幻著,過了好一會兒才冷笑著說到:“也罷,你要搶頭功,你要搶名頭,那就順了你的心意,只不過到時候輸了,別太難看就是了。”
張寒的臉色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冷聲對顏辰寧說到:“你以為我會輸?”接著,忽然轉頭看著我,聲音陡然變大,說到:“還是你以為?”
這時的看臺已經騷動了起來,顯然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我上臺,竟然讓四大勢力同時出手,已經讓人捉摸不透了,更何況出來的應該全是年輕一輩最傑出的人士,好像還起了爭執,這就讓人不得不疑惑了。
原本,對於這場沒有什麼驚喜,已經接近尾聲的魚躍龍門大賽,人們已經沒有什麼期待,但是事情忽然峰迴路轉,人們顯然提起了精神。
我根本不在意張寒問我的問題,懶洋洋的扯著那煩人的領帶,解著襯衫的扣子,同時也敏感的察覺到了雪山一脈的人分成了幾個小隊走上了看臺,也不知道是要做什麼。
我甩了領帶,脫掉了西裝,露出了隱藏在西裝裡的黃色布包,習慣性的拍了拍它,然後才對著張寒說到:“我對狗咬狗的戲份沒有什麼興趣,你們決定好了就上臺來罷。我不以為你會輸,我只是想提前告知你一聲,就算我贏了,也不會加入什麼s組織,你們沒那資格。”
看臺上是有特殊的擴音裝置的,我的話透過那擴音裝置傳到了整個會場,讓會場一下子沸騰了,人們紛紛開始猜測起我是誰來,竟然說出瞭如此囂張的話語,說什麼s組織沒有資格讓我加入之類的。
聽聞我的話語,顏辰寧的臉上冷笑的神色更重,看不出是在嘲笑我還是在嘲笑張寒,至於鄭明依則是用一種兇狠的眼神看著我,就像一頭餓狼。
只有張寒不疾不徐,也不甚在意我話語的樣子,一步一步走上了擂臺,這讓人不得不佩服他,這個男人有一股天生的領袖氣質,果然不是裝出來的,至少不喜形於色這份功夫,就是很多年輕人做不到的。
片刻,張寒就已經在擂臺上站定,和我隔了五米的距離,遙遙相對。
“圈內老一輩的人物一直都流傳著一個說法,你知道嗎?”站在擂臺上的張寒開口了,聲音沉穩,也感覺不到太多的情緒。
我正在挽著襯衣的袖子,面對張寒的說法,只是搖了搖頭,我對圈中事一向不是很感興趣。
“那個說法就是說,你,是圈子裡明面上的年輕一輩第一人,而我,應該是隱藏中年輕人一輩的第一人,但我倆誰強誰弱,沒有比過,卻著實的不知道了。”張寒的聲音依然平靜,但站在擂臺上,他的話語就已經透過擂臺上特殊的擴音裝置傳遍了全場。
這一番話猶如一顆炸彈扔進了人潮之中,比我剛才的幾句話更具有震撼的效果,看臺上的人群一下子沸騰了起來。
年輕一輩第一人,這個指向還不明顯嗎?
我很無所謂的摘掉了臉上的眼鏡,扔在了地上,然後從褲兜中掏出了那瓶洗顏的藥水,捏在手上,盯著張寒說到:“你是怎麼知道我身份的?還是你們頭頂上那些長輩高人看出來的?”
張寒沉默不語,而眼光投向了擂臺下那四大勢力的年輕人之中,那些年輕人自動讓開了一條路,在那群人的中間站在一個神色有些卑微,長得還算清秀的年輕人,此刻正帶著異樣的笑容看著我。
是他,是在無人區草原的那一夜,那個預謀打劫我,卻被我放走的年輕人。
我冷冷的看著他,問到:“你猜出我的身份?”
“呵呵,我的鬼頭是被什麼東西吞噬的,我到底是有些明白的,一隻厲害的虎魂啊。。。而年輕一輩第一人陳承一最明顯的一個標誌,不就是一隻虎魂嗎?”那個年輕人的笑容愈發的陰險了,然後他低聲說到:“這個訊息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