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瀉而下,沃爾馬就站在這樣的陽光下,笑得有些張牙舞爪,一口白牙差點閃瞎了我的眼睛。
“額無語了,你以為冒險生涯是啥咧?瓷馬二愣的!”看著沃爾馬那個得瑟的樣子,一直在努力表現穩重的慧根兒終於忍不住罵人了。
但因為沃爾馬聽不懂瓷馬二愣,壓根兒沒有還嘴,讓慧根兒感覺到這次罵人很寂寞!
沃爾馬準備的車子不錯,清一色的賓士,駛出城外不久,很快就追上了裝著強尼行李的那輛皮卡,然後就這麼跟在了後面。
而賴布林所在的邦是印度森林覆蓋面積最多的邦,所以出城沒多久,天地就給我們展現了一路好風光。
沃爾馬難得自己親自開車,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掉在車窗外,手在車窗變打著拍子,哼起了一首印度的歌曲。
唱得非常不錯,讓人不得不相信印度人都是能歌善舞的。
“唱得是啥?”肖承乾也不知道發什麼神經,坐在車後座也架著一副墨鏡,開始詢問起沃爾馬歌詞的內容。
“是一個即將冒險的旅人,給自己打勁兒,鼓起,對未來充滿了嚮往的歌。”沃爾馬不知道又想起了什麼,再次笑得張牙舞爪。
肖承乾無奈的拍了一下額頭,我再次發現原來我們是多麼不靠譜的一群人,索性拿出一頂帽子,拉低了帽簷,在車子的副座,打起了瞌睡。
或許是因為心中的一大樁心事得到了解決,所以這一覺我一直迷迷糊糊的睡到黃昏才醒來。
這個時候,一抹夕陽已經掛在了天邊,氣溫已經微微轉涼,那有些毒辣的陽光已經褪去。
入眼的是已經稀疏了的樹林,遠處是一大片的微黃的草地,裡面有稀稀拉拉的樹林。
在草地的外圍,是用沙棘樹枝圈起來的柵欄,偶爾能看見牛羊,真是說不出的美好風光。
“這裡應該是一片私人的莊園,其實這樣的莊園我也有,一座而已。”沃爾馬開著車給我們解說著。
我一邊應者,一邊看見前面那輛皮卡明顯已經放慢了速度,朝著這條大路的另外一條支路行駛而去,我們趕緊的跟上,而沃爾馬的臉上卻流露出了吃驚的表情:“這座私人的莊園該不會就是強尼大爺的吧?他那是什麼愛好?擁有如此大規模的美麗莊園,卻要住在城裡的貧民窟?”
“當財富讓你疲倦時,偶爾體會一下別樣的生活,是非常有趣的。”肖承乾不鹹不淡的接了一句話,然後補充到:“你還沒有富貴到一定的程度,自然不理解這種人在高處,人生寂寞的感覺。”
“那意思是你富貴到了一定的程度?那是什麼樣的境界?”沃爾馬的表情異常的好奇。
肖承乾還想再答,卻不想承心哥毫不留情的咳嗽了一聲,說到:“落毛的鳳凰不如雞,你說對吧,肖大少?還是跟著我們這一群窮人混吧,別懷念昔日富貴了!”
結果,肖承乾聽完之後,就和承心哥在後座‘廝打’了起來。
沃爾馬皺著眉頭說到:“我有時候真不理解華夏人表達友情的方式,就像我還不瞭解道家人說話為什麼一定要帶上他媽的一樣,但我一定會適應這種方式的,對吧,承一?”
說話間,沃爾馬非常無辜的給我肚子一拳,我幽怨的看了沃爾馬一眼,你要不要有樣學樣那麼快?我這算不算是教沃爾馬學土匪說話的報應?更可惡的是,人家這是在學著表達友情,我還不能打擊別人。
我們打鬧間,車子已經停在了莊園的門口,這是一道相當大的鐵門,旁邊分別是5米左右的磚牆,牆頭上開滿了我不認識的鮮花,大朵大朵的,紅的,紫的,藍的,異常美麗。
強尼從車上跳了下來,衝著門上的監控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印度話,那道鐵門就開啟了。
“歡迎來到我家。”鐵門開啟以後,強尼衝著我們大聲說了一句,然後又健步如飛的走到我們的車子面前,敲打著車窗。
承心哥放下了車窗,強尼忽然就衝肖承乾大吼了一句:“你看我這個樣子,像是會欠債的人嗎?像嗎?”
肖承乾已經無奈到死了,只能求饒的說到:“強尼老爺子,我錯了,行不行?您需要記掛那麼久嗎?”
強尼卻哼了一聲,說了一句:“請叫我強尼大爺。”說完就轉身走開了,那模樣像極了一隻驕傲的公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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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歡迎我們的到來,強尼為我們準備了豐盛的晚宴,但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桌上的菜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