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抓緊時間,否則肉身也撐不了多久的。
眼前沒有別的選擇,只有一條黑色的大道,而回頭哪裡還有來時的路,身後只是一片霧氣,我試著朝後方走了幾步,可是無論怎麼走,也只是會退回到原地,根本就沒有回頭路。
連怎麼出去都成了問題,也就只能往前走了。
在特殊的空間,就有著特殊的限制,按說在平凡而普通的世界,靈魂飄著也好,飛著也好,基本上是不受物理世界的限制,有著很快的速度。
但在這裡,我們竟然也只能老老實實的沿著這條黑色的大路朝前走,就如在鬼市一般。
也怪不得那個老者會對我們說,法器根本不可能真實的帶進來。
不過,我手上的這一竄沉香串珠又是怎麼回事兒?到了此地,它已經不是原本沉香串珠的樣子了,每一顆珠子都變成了一團淡紅色的氤氳氣體,更神奇的是在這氣體裡面有一小點若隱若現的藍色光芒,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
這就是我沉香串珠器靈的本來樣子?我感覺到很神奇,但這裡終究不是探究這個的時機,畢竟我們已經身處在了傳說中的鬼城,還是對非常不友好的,充滿了未知變故的——新城。
腳下的路已經變得越來越寬,從一開始的只能三人並行,變成了我們所有人都可以並行還有餘的寬度。
而周圍的景色,從一開始只能看見道路兩旁是濛濛的霧氣,變成了抬眼望去,是一片黑色的無盡平原。
在那個平原上沒有真實世界裡平原所有的綠草紅花,有的只是那黑沉沉的土地,偶爾會出現一兩顆黑色樹木的剪影,看起來有一種荒涼而絕望的意味。
在這種空間內的時間不可計算,甚至連飢渴,疲憊,包括排洩的**和想法也沒有,畢竟已經是靈魂的狀態,所以時間就變得更加模糊了一些。
我們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眼中的景色全是這種黑色的平原,也讓人看煩了,而且我們沿途走了那麼久,莫說一隻厲鬼,就連一點兒聲響也沒有,這樣的路難免讓人越走就越沉重。
“承一,這到底要走多久才是一個盡頭啊?”肖承乾的耐心已經到了一個極限,支撐我們的不過就是遠處霧氣中那隱隱約約的建築物,原本料想其中兇險,不想那麼快面對,可是在這種環境下走的久了,那裡到成了希望之所在。
“我也不知道,走下去吧。”因為在這裡沒有時間的概念,甚至沒有疲勞,我確實也不知道何時才是一個盡頭。
但這世間的事,往往就是這樣,在你已經失望,以為某一件事或者某一種狀態已經不可改變,要永遠進行下去的時候,轉機卻就出現了。
我和肖承乾對話的時候,我們的眼前忽然得就出現了淡淡的霧氣,越是往前霧氣就越濃,我們麻木的往前走,一開始並未在意這些霧氣,哪知到帶到我們一頭闖進了濃霧之中。。。。
眼前的世界終於變了,而一座城就這樣真實的矗立在了我們的面前,黑色的城牆,充滿了中國古風的城牆上的建築,深藍色的天空,紫黑色的火焰,構成了我們眼前的畫面。
城門之外是無邊的寂靜,城門就這樣半敞開著,甚至連一個守門人也沒有,通往城牆的路已不是那種黑色的大道,而是一座架在護城河上的橋,橋下流動的我們所見過的那種紫紅色的河水,河水中偶爾會飛快的略過一個身影,然後又消失不見。
“真的是一座城嗎?很有壓力啊。”說話的是承心哥,他話裡的意思我懂,我們是來與一座城為敵的,怎麼會沒有壓力?
“是的,一座城,我們進去吧。”我勉強保持著平靜的說到,沒有回頭路,沒有選擇,那除了前進,還能有什麼可說?一路不過是追尋師父的腳步,但事情繼續下去,我們反而都快忘記了目的究竟是什麼,被一件事情推動著前進。
就好比我看見了陰氣之中的大門,我自認為沒有阻止它的能力,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卻不想自己卻莫名的成了首當其衝的人。
走在那座橋上,我是這樣的想法。
我已經盡力不去看橋下了,但是卻不得不看見橋下河中的身影是一個一個的亡魂,它們掙扎著,終究也爬不上岸,只能嚎叫著,被這護城河一次次的沖走。
這或者是城中的刑罰之一?我只能這樣理解。
半掩的城門就在眼前,我努力讓自己什麼都不去想的就跨入了其中,在穿過了黑暗幽深的城門洞後,我們這一行人終於進入了這個所謂的新城。
在那一剎那,我們就被一種充滿了放肆,張狂,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