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兩位小兄弟為什麼和我過不去。我只求一個原因,你們告訴我就好了。餘下來的事兒我不計較。我要原因,也是想知道會不會和我仇家有關。”
“你能有啥仇家?”我叼著煙,斜眼望著他,一臉不屑。
陳大師一看我這樣,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其實也不怪人家陳大師如此,酥肉事後對我說,當時他看了都想打我,明明是個道士,卻一身小雜皮的氣息,一副欠揍樣兒。
嗯,那怪不得我,誰讓哥們在北京的時候,是個叛逆外加搖滾青年呢?
不過,陳大師還是比較要面子的人,終究不想和我這種‘小雜皮’發火,他只是說到:“我的仇家,我所接觸的人和事兒,不是你能知道的,我只怕你被利用了,還幫人數錢。”
這話說的有意思,直接暗示人們,給我定罪名了,直指我和酥肉就是陷害之人。外加還把自己說的高深莫測。
酥肉那個火大啊,剛想說啥。那個曾經給我們做過假的小老闆已經迫不及待的跳出來了:“其實我認得他們啦,他們就是賣衣服,擺地攤的啦。前段時間還來找過我,幫忙做些些假啦。我就說啦,剛才就不怎麼信他們啦。”
得了,這算啥,牆倒眾人推?我那個無語,而酥肉已經衝動的要上去揍那個小老闆了,他吼到:“你倒真他媽會落井下石啊,賺錢的時候你咋不說?你個狗日的。”
那小老闆吼叫著,一閃身就躲在了陳大師後面,在他看來,陳大師高人嘛,自然很厲害的。
而陳大師哪裡會錯過塑造正義形象的時候,當前就邁出一步,大喝到:“豎子,爾敢!”
可是酥肉想打的就是陳大師,哪裡會管那麼多,要知道酥肉和我都一樣了,到了困境的時候,都頗有一種光棍氣質,不然當年也不會拿著菜刀,擀麵杖和餓鬼王拼命了,而且酥肉最想揍的哪裡是什麼小老闆,分明就是陳大師。
就在陳大師自我陶醉在光輝形象中,自以為仗著人多勢眾能喝住酥肉的時候,卻不想酥肉‘砰’的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陳大師的眼眶上。
“啊呀!”陳大師捂著眼睛大吼了一聲,他那些徒弟見勢就要圍住酥肉,胖揍酥肉一頓。
我就火了,拿起一個裝貢品的盤子就衝了過去,一邊衝一邊吼到:“幹啥子?幹啥子?要打人說?你們以為中國沒得法律說?今天你們要不把我們倆個打死,那麼你們也跑不掉,而且老子就算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這不怪我,我是表面上謙謙君子,內心裡火爆郎君,被激出火了,也就非常的光棍了,原本還想裝個仙風道骨形象的,看吧,就是不如人家陳大師,直接就用一個小混子的形象出場了。
而酥肉也很懂的配合我,大吼到:“老子不懂古文的哈,剛才他喊了一句,我聽那意思是,別打他,打我。我就照著要求做了,你們別欺負人啊!”
酥肉要說扯淡第二,那麼只能沁淮和他爭個第一了,我原本還火大,被酥肉那麼一逗,又覺得好笑了。
那大師還想維持風度,可又不想放過我們,只是說到:“這人莫名其妙行兇,我們還是要講道理,直接去警察局說清楚吧。”
呵,這下還弄反了,感情你還要送我們去警察局?於是我望著雲小寶喊了一聲:“雲大叔,多年不見你就不認識我了嗎?怪不得要被假道士騙!”
第十七章 無恥與無敵之間
我這一喊,很多人愣住了,特別是雲小寶,臉色那叫一個‘精彩’,估計因為陳大師的關係,他對我的印象肯定不好,現在我來和他攀交情,這算咋回事兒?
我一把把酥肉從人群裡扯出來,隨手就把盤子放下來了,這是‘兇器’可不能放手上,我可是好人。
不理會雲小寶的精彩臉色,我特別溫柔的跟酥肉說到:“肉兒啊,你看看吧,小時候叫你好好讀者,你不好好讀,連古文都不會。”
酥肉立刻配合的說到:“三娃啊,我小時候哪有心思讀書,不就跟你胡混去了嗎?”
我和酥肉一扯淡,別人就看得眼抽筋,這算哪門子的事兒啊?那麼亂,那麼緊張的情況下,這倆傢伙還有心思‘肉麻兮兮’的扯淡,那是他們不瞭解我們,在餓鬼王面前都能扯淡的倆個人,這點兒事算個屁。
陳大師可不想看我和酥肉表演,直說到:“讓人報警去吧,我這臉上還有傷呢,對於這種暴力的行為,我絕不姑息。”
至於雲小寶則是有些驚疑不定的問我:“你是哪個?”
酥肉指著陳大師說到:“報警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