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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事情到了這一步,基本是沒辦法挽救的,一切只能靠自己!除非那個人的身體強壯,能承受某種秘術,可稱為植物人的,往往身體都是遭受了大難,不可能強壯,就如我的情況。
我師父無奈,只能把我帶出了那片地方,連夜送到了成都的醫院,當然他也做了一些什麼,至於是什麼,沁淮不懂行,也說不清楚。
接下來,是酥肉告訴我的,他說不知道我師父是咋找到他的,反正那天晚上他正在睡覺,我師父就帶著人上門了,第一句話就告訴他:“三娃兒現在很危險,而我要事纏身,呆不了幾天,你幫我照顧他。”
酥肉當時嚇傻了,問我師父我會死嗎?
我師父只是告訴他:“不會死,我相信我徒弟的本心,他會醒來的。”
總之我師父在醫院呆了兩天,在第一天,他很驚喜,說是我掙脫了夢境,然後不眠不休的守著我,在第二天,他忽然說到我魂魄穩了,然後就要離開。
這時候,一直守著我的沁淮,凌如月也準備要離開了,而在離開之前。。。。。
酥肉不說了,我望著沁淮,沁淮也不說話了。
我盯著他們,再次倒了一杯酒,這次他們沒有阻止我,我一仰頭喝了下去,接著又倒了一杯,就這樣我一連喝了三杯,酒勁兒上湧,臉色潮紅,這才說到:“無論咋樣,你們瞞不住,說吧。”
酥肉拍了拍沁淮的肩膀,然後自己也喝了一杯子酒,才說到:“讓我來說吧,三娃兒,你師父說要離開你三年,去辦件事兒,這三年要你自己歷練,他說北京的宅子裡給你留下了一些東西還有一封信。就是這樣。。。。”
第98章 留信
酥肉一口氣說完了所有的話,然後忐忑不安的望著我,連同沁淮也很忐忑的望著我。
我卻注意不到這些了,我被這訊息給弄傻了,愣著,半天回不過神來,師父要去做什麼?師父不要我了?難怪我覺得他這些年總有些怪怪的。。。。
我不知道自己沉默了多久,直到手裡的煙燙到了手,我才回過神來,沁淮和酥肉不敢說話,無論是他們中間的哪個都知道我和師父之間的感情。
可以說,從6歲半開始,我幾乎就沒離開過師父,這次卻硬生生的要和我分開三年,這是什麼意思?
我不解師父為什麼會這樣,我有一種強烈的,被遺棄的感覺,我受不了這個!
‘啪’是酥肉把酒杯使勁放在桌子上的聲音,他忍不住了,大罵到:“三娃兒,不是我說你,你咋跟個姑娘兒似的?啊?”
我望著酥肉,眼中盡是怒火,我心情不好,不知道酥肉這時候來惹我是啥意思?
可是酥肉卻不管不顧的說到:“三娃兒,這世上誰能靠誰一輩子?我初中讀完,混完兩年技校不也離開父母了嗎?大男人家家的,總要一個人面對這個世界?你當姜爺是在奶娃兒呢?你現在都還不斷奶?你說你不像娘們像啥?”
沁淮點了支菸,也和我說到:“是啊,承一,你很幸運了,姜爺放心不下你,走的時候特意找了酥肉來陪你,我也趕回來陪著你,沒讓你單獨一人面對這個世界。當然,和酥肉比起來,我沒資格說這話,因為我都沒離開過家。酥肉那時候,我相信也是一個人出來的吧,你自己想想吧。”
他們倆的一番話總算讓我冷靜了下來,我忽然覺得是的,我是很幸運,有那麼好的倆個朋友在陪著我,不是很鐵的哥們也不會這樣對我說。
是啊,總是要獨自一人的!我的內心苦澀,倒了一杯酒,然後說到:“今天啥也別說了,陪我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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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以後,我和沁淮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車,這三天我什麼也沒想,就和沁淮還有酥肉喝了三天的酒,讓自己的大腦儘量空白。
原本我打算去看下父母的,原本我打算去苗疆的,原本和很多原本,在師父離開了以後,都變成了迷茫!
我迫不及待的要去看師父給我留了什麼東西,什麼話,我覺得只有那樣我心裡才有譜,我才知道我下一步要做什麼!
再一次的從四川到北京,而這一次,師父已經不在我身邊。
下了火車,回到了熟悉的衚衕,我甚至來不及和沁淮道別一聲,就跑回了家。
推開大門,我有些恍惚,恍然覺得我還能看見師父坐在院子裡,悠閒的喝著茶,等著我,可是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