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權力可以拒絕。當然,我們也可以動用一定的權力,只是這樣的話,你不盡心辦事兒,誰也拿你沒辦法,對嗎?”
我默然不語,搞不清楚別人葫蘆裡賣什麼藥的時候,還是少說為妙。
果然,那中年人這樣說並不是要放棄,而是繼續說到:“陳承一,我們不會調查你什麼,更不會威脅你什麼,威脅一個修者是愚蠢的,何況你師父,你們這一脈於國家都有功,我們更不能這樣做,我只是表達一個意思,你為什麼賺錢,我不會管。如果我說,這個案子耽誤不了你多少時間,給我給你賺錢的機會,你做不做?”
“什麼意思?”我眉毛微揚,說實話在我心底對於拒絕這件事還是內疚的,不管是誰,如果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能為社會做一些正面的事情,肯定都是情願的,所以那個中年人這樣說,我動心了。
趙洪哼了一聲,顯然他對我印象已經是很不好,可我懶得解釋,只是聽那個中年人繼續說下去。
“這樣說吧,其實要論人脈,你們活躍在民間的修者,肯定比不過正式的部門。有我們站在背後給你牽線做幾單,無論是價錢,還是信任度,都是不同的,對吧?其實,在海外的華人啊,或者在香港啊什麼地方的,財富到了一定程度的鉅富,和部門來往還是多的,你覺得呢?”有些話不能明說,那中年人說的非常隱晦。
可我還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我笑著說:“如果這次我和你們合作,你會給我介紹生意?”
“是的,介紹生意!你可以以部門之名,名正言順的收錢,只要你解決了事情,你看如何?”那中年人也笑了,那笑容跟一隻狐狸似的。
“為什麼找上我?”我捏著下巴問到,還是沒急著答應,因為偏偏找上我,是挺蹊蹺的。
“哈哈。。。你在鬼市兩戰,難道你以為沒訊息傳出來嗎?我認為在年輕一輩中,你可以說是絕對手段靠前之人了,而老李一脈,誰不知道秘法出色?更何況你和你師父參與了幾次也不算小的行動,也可以說是經驗豐富。要找年輕一輩,不找你找誰?”那中年人說到,理由非常充分。
但我心裡還是微微震驚了一下,鬼市兩戰影響這麼大?連秘密部門的人都知道了?我當時只是想著不能丟了我們這一脈的臉,但我這個人骨子裡還是比較‘孤僻’,討厭熱鬧,喜歡平淡安靜生活的,看來以後還要低調一點兒。
我如此想著,但這中年人給我的理由還是不夠,我笑問到:“就算如此,老一輩的人中誰不比我厲害?再說,他們在部門中,你們合作更是理所當然。你的理由不夠啊!”
“還真是一隻小狐狸。”中年人搖頭笑到。
“哎,年輕的時候被師父坑多了,後來呢,又發現自己是一個萬事兒纏身的命,不敢不小心啊?”我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說到。
“算了,我也不饒彎子了,這個呢,還是與我們要合作的案件有關,因為這個案子在背後隱約牽涉到一些國際的勢力,還有國內的一些地下的,陰暗的修者勢力。你知道,其實一個國家不可能哪兒都乾淨的,在某些方面,要維持一個微妙的平衡,以求得力量,然後再重拳出擊,一舉撲滅一些東西,你懂嗎?”這中年人不愧是當官兒的,說不繞彎子,說話還是繞彎子,包含了太多的政治智慧啊。
不過,我當然理解這個意思,我說到:“所以,部門不好出面了,是吧?特別是我師父所在那個部門!畢竟沒到撕破臉皮兒的時候,還是要維持‘和平’,至少不要干涉到老百姓生活,對吧?所以,我猜得沒錯,這趙洪也是一個新面孔吧?”
“對的,就是這個意思。”那中年人給出了一個讚賞的眼神,然後對我說到:“趙洪,是新進部門的人,近身搏鬥,槍械,駕駛,甚至電腦網路無一不通,還有一定的偵查能力,是個人才,也是這次任務最合適的人選。”
“至於我,至少圈子裡的人知道我不是在為國家辦事兒,不屬於那個部門,對吧?因為部門的人可不會參加鬼市的,就算參加了,也不敢高調,更別說像我這樣打兩場了。有這些面子功夫,這件案子就是我和趙洪的私人行為,是嗎?”我笑著說到。
中年人笑了,沒說話,手在大腿上敲了敲,拿過公文包,拿出一疊資料,說到:“看資料吧。”
他還挺強勢的,遞過資料的意思就是,這事兒就這麼定了!
可是我最終還是接過了趙洪遞過來的資料,一邊感嘆著自己又往身上攬事兒了,一邊想到如果不是大義之事兒,我再反悔吧。
不過,這也只是自我安慰罷了,哪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