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我笑著走過去打招呼,說到:“覺遠,來了多久了?”
“也不久,早班飛機,也就剛到一個多小時,打你電話關機,估計著你在練功,我就直接打的酥肉電話,他來接得我。”對的,這個光頭大和尚正是覺遠,我們相識於黑巖苗寨,後來他是慧大爺指定給慧根兒的老師之一,我們的交情也就由此開始。
5年過去了,現在慧根兒主要跟著慧明師父學習,但對於佛法的理解還是覺遠在教導,只是相對要少些了,但這並不影響我和覺遠感情越來越好,畢竟我們算是‘臭味相投’的人。
“飛機票留著嗎?”我問覺遠。
“廢話,你說有人報賬,我能不留著嗎?哦,因為是免費的飛機,所以我坐的頭等艙。”覺遠一臉溫和的笑容,整個人斯文又儒雅,但我就是看出了一絲老狐狸的感覺。
我大笑了幾聲,一把過去攬著覺遠說到:“等一下還有兩萬的尾款,你就拿著吧。”
覺遠推開我,很是珍惜的整了整他身上那件很是時尚的外套,說到:“別攬著我,我這衣服可是名牌——邦威,弄皺了怎麼辦?”
我無語的看了一眼覺遠,我雖然不講究衣服,但邦威是名牌嗎?或許吧,99年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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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三人趕到寫字樓的時候,是下午三點鐘的樣子,這個時候的寫字樓大門緊閉,還像模像樣的拉了一層布擋在大門上,安宇嚴格執行我的要求,弄得我們三個人被幾個他請來的建築工人攔在門外,差點兒就進不去,後來還是酥肉撥通了安宇的電話,讓安宇親自來接的我們。
“承一啊,你總算來了,我請的人都等了好些時候了,這事情不整好,我心裡不安啊。誒,這位兄弟是哪位?看著好像年輕有為的大學教授啊?”安宇注意到了覺遠。
覺遠立刻一本正經,一副雲淡風輕的高僧模樣,也不忘了像模像樣的理了理他那時常,美麗,英俊的邦威外套。
我心裡好笑,這覺遠雖然是個大和尚,但極其的注意打扮,他曾經說過越是執念,也就越要面對,當有一天能萬般華衣穿在身上,心中只是等閒的時候,他的心境也就完美了。
可惜這小子沒什麼錢打扮,因為他的錢至少資助著10個貧困的學生。
於是我對安宇介紹到:“這是我的朋友——覺遠,是這次負責來超度的,也算是為你小子積點兒德,免得有些。。咳。。因為你而魂飛魄散,揹負這種因果也不見得是好事兒。”
安宇似懂非懂,一邊聽一邊點頭說到:“原來是覺遠大師,幸會,幸會,一看覺遠大師就像是得道高僧。”
覺遠一聽,模樣端的越加的雲淡風輕,和覺遠認真的打過招呼以後,安宇又對我說到:“承一,我什麼都不懂,總之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你說超度就超度吧。”
我無奈的想著,你倒是真的不懂啊,你擔心的只是自己的安危。但我也沒辦法,因為我不能去要求一個人把仁慈放在自私之上,就連我自己不也做不到大愛?只要是關係到我身邊重要的人時!
我和安宇對話之時,覺遠咳嗽了一聲,安宇有些疑惑的望著覺遠問到:“覺遠大師?你是有什麼要求嗎?”
“阿彌陀佛,貧僧只是想告訴施主,平日裡,貧僧不是很愛穿僧袍,這樣行走世間多有不便,施主覺得貧僧穿這件衣服超度怎麼樣?不會讓施主不安吧?”覺遠神色間更加的‘神棍’了,但是目光卻緊緊的盯著安宇。
酥肉‘噗’的一聲,嘴裡嚼著的口香糖就噴了出來,脖子一下子脹得老粗,臉也憋得通紅,接著不停的咳嗽。
我使勁的掐著自己的掌心,不停的在心裡說到,覺遠是高僧,覺遠是高僧,不許笑,不許笑。
只有安宇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不明白為何我和酥肉那麼大的反應,更不明白覺遠忽然對他說這個幹嘛,我一道士也沒穿道袍,和尚不穿僧袍很奇怪嗎?幹嘛要拿這個出來說事兒?
酥肉捂著嘴說到:“我去上個廁所。”
不一會兒,廁所就傳來了酥肉狂笑的聲音,而覺遠似乎不打算放過安宇,那目光已經近乎是‘期待’的望著安宇了。
我強忍著,不懂聲色的走到一個工人哥們面前耳語了幾句。
然後那工人哥們大大咧咧的走到覺遠面前:“大哥,你這衣服簡直太帥了,比穿僧袍好看很多啊,哪兒買的,得一百塊錢吧,我太羨慕了。”
在這間隙,我使勁的對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