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師祖是有多深不可測?
可我也只有這樣想一下,下一刻,我就感覺那股力量離開了我的身體,我自己重新主導了這具身體,可我還沒來得及適應,全身就一陣發軟,踏了幾步,差點就倒了下去,然後被我師父一把拉住了。
讓承心哥扶著我,師父對著黑巖苗寨和那個組織的人說到:“還需要鬥下去嗎?”
那邊月堰湖,毒蛟悠閒的在水中翻騰,那長長的身子時現時隱,讓人窺不得全貌,它以為的悠閒遊弋,卻是把整個大大的月堰湖都攪得浪濤滾滾,清澈的湖水都有些渾濁了。
這邊,我師父,波切大巫等高人嚴陣以待。
最後,是五十個全副武裝的特種兵,見氣氛不對,他們重新端起了槍。
傻子都知道,今夜在月堰苗寨根本討不了好去,齊收轉過了頭,顯然他是不想再鬥下去了,可讓他一個驕傲的黑巖苗寨之人,低頭給白苗人說認輸撤退,他做不到。
那邊,那個被雷劈了一道的老者,全身還在顫抖,我師父盯著他,他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喊了一句:“我們走。”
一場危機,眼看著就要化解,可有一個人卻喊到:“我要留下。”那個人是被好幾個人扶住的林辰。
那老頭兒在一喊之下,勉強的能止住了顫抖,他有些不善的對林辰說到:“你為什麼要留下?”
林辰的神色有些哀求,他對老者說到:“我只想留下祭奠一下艾琳,我想他們不會殺了我。戚爺,艾琳對我也是一片真心,況且她也幫了我們組織不少,於情於理,我都該祭奠她一下的。”
這其實也無意中說出了一個事實,那就是艾琳真的是這個寨子的奸細。
斯人已逝,林辰這樣說也沒什麼顧忌,我卻暗自慶幸,在場的人都是知情人,但也給艾琳保全了一個名聲,我始終相信,這個女孩子只是被愛情矇蔽了雙眼,而她的本性是純良的。
面對林辰的哀求,那戚姓老頭兒哼了一聲,罵到:“難成大器的傢伙,難道你不懂什麼叫大道無情嗎?莫說一隻螻蟻的感情,就說他們的生命也不是一件重要的事情。你要祭奠就去祭奠,只是耽誤了事兒,我可不會幫你求情。”
林辰連忙點頭,說到:“小子不過怕因果而已,只是了卻因果。畢竟我離大道還很遠,也是怕因果纏身的。”
可憐的艾琳,難道就只有一樁因果?亦或者,林辰是真的對她有情,只是借因果的理由,掩飾自己的感情?
但是有情,也只剩下一個焚香祭奠而已,這丫頭,真是傻得緊。
我忽然轉頭對師父說到:“我想去看看如雪。”
師父卻盯著我說到:“你還是先跟我回去一趟吧。”
第二十章 瘋狂的術法 為belff加更
我坐在屋子的中間,承心哥用縮在邊上用無限同情的眼光望著我,然後一言不發,他敢發言嗎?面對著自己的師父和師父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爭論,一會兒哀傷的瘋子樣,怕是他一說話,就會被轟殺成渣。
“立仁,無論如何,沒去那裡,就什麼也證明不了。等承一休息一下,我們再來論證一件事情吧。”最終,師父嘆息了一聲,如此說到。
陳師叔彷彿也很疲憊,罕有的接過師父的旱菸抽了一口,說到:“論起術法,你的理解比我深厚,可以讓承一試一次。”
我有些流汗,不知道他們要我試什麼,但我知道自從我請來了我師祖,就引得我師父和師叔發了瘋,被帶來這裡之後,被強行問了很多問題。
就如,我施展中茅之術時,存思時想的是什麼。就如,我腦中有沒有什麼殘留的記憶,如果有,又是什麼?就如,我對自己施展的那些術法有沒有印象,還能施展出來不?
我哪兒敢怠慢,都一一做了回答,我很艱難的告訴師父,其實我施展中茅之術時,根本就沒有存思是誰?因為師父一早就說過,中茅之術於我們這一脈是廢術,所以我施展中茅之術時,腦中是一片無我的空白,我當時只是想看看憑自己的靈覺,能不能順利施展而已。
這個回答讓師父臉色怪異,過了許久,才罵了我一句胡鬧,萬一請了一個不知道什麼玩意兒的東西上來,看我如何收場。
但為何一片空白,都能請來老李,這個問題就是師父和陳師叔最不能理解的焦點。
陳師叔倒是想到了什麼,但他堅持說,等一下我試了以後才知道。
至於,我腦子裡有沒有師祖殘留的記憶,這個就比較扯淡了,我如實的告訴了師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