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然後跟二流子似的就出發了。
“要什麼形象,咱們這一脈不講那一套,隨手能拿到,方便就好了,你再說我像流氓,我就抽你。”這是師父對我的深刻教育,我一直銘記在心。
有個什麼樣形象的師父,當然就有個什麼樣形象的徒弟。
這一次出去我也懶得搖三清鈴,怕得就是關鍵的傢伙不找上門來,我大喇喇的出去,卻發現大辦公室分外安靜,走廊上也是一片安靜。
這是怎麼回事兒,暴風雨以前的寧靜嗎?我也懶得去想,隨著瞭解的深入,我越來越覺得這佈局之人的手法不正統,越是這樣不正統,反而越是無跡可尋,他不是用我們道家的手法,但我也直覺不是南洋的手法。
雖說南洋的手法我瞭解的有限,但多少還是知道一些,他這手法跟南洋的手法不太相似。
確切的說,南洋的手法一般見效很快,而且作用很大,也可以說是結果特別‘狠’,不會想這般溫吞吞的,如清水煮青蛙一樣,如果不是那個女人恰好懷孕了,出現的也就是一般的小事兒。
怕也就怕這一點兒,不到一定的時候,關鍵的東西不會顯露出效果,說不定為了引出關鍵的東西,我還得用一點兒手段。
這樣想著,我來到了電梯,由於我給安宇打過招呼,所以這棟寫字樓在今天晚上沒有像以前那樣,過了10點,電梯就不執行了,安宇給我特別留了一座在執行中的電梯。
當電梯到達二樓時,時間已經指向了11點,確切的說,已經是11點過2分了,但周圍還是出奇的安靜,特別的‘乾淨’,連瀰漫在走廊的陰氣都已經淡化了許多,這種奇特的情形讓我有些不安。
我踏進了電梯,可能是福至心靈,我忽然想起一個問題,朝廁所方向看了一眼,卻一下子發現一個問題,在廁所門那裡,周圍的方圓一米特別的‘髒’,那裡陰氣聚集,以至於看在眼睛裡都有些起霧而朦朧的感覺了。
我一下子跑出了電梯,衝向了廁所,我發誓我絕對不是拉肚子了,而是我忽然想到了一個有些匪夷所思的可能,就是那些鬼全部躲在了廁所!
在風水上來說,廁所一般是修在兇位,也許建築師不懂具體的風水,但是廁所修在一棟建築裡的位置是比較有講究的,這種講究其實暗合了風水學,也許它的位置不是準確的在兇位上,但也相差不遠,這是一種很奇妙的傳承。
那時候的建築還比較講良心,不像現在的某些樓,什麼亂七八糟的戶型都有,完全不遵循特定的方法。
一般廁所在兇位,有用汙穢鎮邪的一層意思在裡面,但一旦鎮不住,卻是‘好兄弟’們最愛呆的地方,因為兇位比較陰暗,陰性氣場也比較重,它們待著舒服,躲在裡面也有安全感。
所以,我想到了這個奇怪的可能,這一樓層的鬼物全部躲在了廁所裡,它們在躲什麼?這個沒有任何規律的局,看來只有從它們身上才能找到突破口。
思考間,我已經衝進了廁所,一進去,全身就充滿了強烈的不適感,這就是我苦逼的地方,人們都躲著的地方,我偏偏要衝過去,找線索。
護身的法子不是沒有,可是我不能用,因為一用很有可能就被視為挑釁,那我還怎麼要線索?
我只能調動全身的功力,握緊雙拳,讓氣息流動起來,帶動血氣,讓自身的氣場瞬間強勢起來,‘好兄弟’不講感情的,陰陽原本就是相反的,它的氣場影響到你,是必然的。
站在廁所的門口,我深吸了一口氣,下一刻,我終於開啟了天眼,這是多麼有勇氣的行為啊。
雖說我不怕鬼,但是見得鬼確實不算多,這一下很可能就看見一群鬼蹲在廁所裡開會的場景,我這不是勇敢是什麼?所以,我必須深吸一口氣。
天眼一看,首先印入我眼簾的就是一團一團或灰色,或黑色的氣團,它們的分部沒有規矩,但那場面足以讓人震撼,密密麻麻的佈滿了廁所。
天花板上,地上,我身旁。。。。要知道它們不存在屋裡上的身體,自然也有沒有了什麼引力限制或者物理限制,當然也就可以到處飄著。
再下一刻,隨著天眼的逐漸清晰,這些氣團開始變成了一個個人的形象,要說恐怖,其實也挺那啥的,畢竟沒有生氣,沒有血色,形體也不甚清晰的‘人’,誰看著不磣得慌?可要說把我嚇住了,但也不可能。
就當我擠上了一輛公交車唄,那公交車不就這樣嗎?人擠人,你就看見密密麻麻的腦袋,外加一張張面無表情的臉。
鬼有一種敏感的觸覺,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