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來和人爭強鬥狠的,他想壓在誰頭上,又有什麼關係?簡單的說,你在意,你就會覺得生氣,那他還就真壓在你頭上了,如果你不在意呢?”師父望著我,淡然的說到。
我認真一想,是啊,如果我不在意呢?和一個根本不在虛名的人去爭名的人,那恐怕是傻子吧?
這樣一想,我的心裡一下就釋然了,這原來不是軟弱可欺,而是一種態度,任他人怎樣,我自淡定!想通是想通了,不過以我這火爆的脾氣,和敏感的性格,在以後的歲月,怕也不是那麼容易做到。
只因為我很容易在乎別人,只要我一在乎了,情緒就會被牽動,不過那已經是以後的事情,現在的我可沒那麼多體驗。
心裡舒服了,我才想起師父說的麻煩,不由得問到:“師父,你說的麻煩呢?”
師父嘿嘿一笑,說到:“在你頭頂上呢!”
我一驚,抬頭一望,忽然就覺得脖子涼颼颼的,因為在屋頂的大橫樑上,竟然纏繞著一條大蛇!
我原來就站在這玩意兒下面,和師父說了半天的話!
蛇靈都見過的我,倒是不怕蛇的,只不過忽然這麼看見,說很淡定也是假的,而且出生在農村的我,可是深知蛇的習性,你別看它白天懶洋洋的,一動不動,一到晚上,這傢伙就會活躍了,怪不得師父說這是一個麻煩。
“就是一條烏梢蛇而已,長那麼大了,看來陰氣對它們還真是滋補,身上也有白痕了,原本就是條無毒蛇,這下陰氣入體,咬人一口也夠嗆。”師父簡單的說到。
烏梢蛇我當然見過,四川的農村多的是,長的大的能有兩米那麼長,饑荒的年代,人們可沒少打烏梢蛇來吃。不過,由於這條蛇身上也有慘白的紋路,我一時半會兒竟然沒認出來。
“師父,你說起來它那麼厲害,叫我進來有什麼用?我又不會打蛇,普通的烏梢蛇我都辦法。”我一副我很抱歉的樣子說到。
“少廢話。”師父一把扯過我,從我身上把那竹筒拿了出來,然後倒出一把藥粉,手上運力,使勁的朝著橫樑一拋。
藥粉當然在中途就散開了,只不過屋裡一下子就瀰漫著那藥粉特殊的氣味,原本老神在在纏繞在橫樑上的烏梢蛇一下子跟受驚了似的,忽然就抬頭乍起,那樣子說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這下好了,把蛇惹惱了!我‘怨恨’的看了師父一眼,師父卻把竹筒塞給我,說到:“可別小看了老吳頭兒的驅蛇藥。”
果然,只是一小會兒,那蛇就有些軟弱無力的‘啪嗒’一聲掉了下來,我怪叫著跳開,差點落到我身上。
接著那蛇掙扎了一會兒,就開始‘恐慌’的朝著屋外逃去。
我聽見外面人們驚呼了一聲,接近三米的大蛇啊,然後我又聽見了嫂子的尖叫聲,呵呵,女人就是膽兒小,我得意的想著。
我師父淡淡的望了我一眼,說到:“你笑個屁,要橫樑上趴著的是一隻大蜘蛛呢?”
我不說話了,這是什麼爛師父啊?以欺負徒弟為樂趣呢?
不過,屋子總算是清理乾淨了,我們要在荒村度過我們的第一個夜晚了。仐三說:
昨晚我的錯,睡過了頭,我也不知道是為啥,跟所有的睏意爆發了似的,一覺竟然睡到上午十點,破紀錄了。很多朋友問我,為什麼白天不更,其實白天我有很多要忙的事兒,並不是我每個白天都有空的,不然我也不會選擇晚上更。先給大家道歉了。
第42章 荒村之夜
屋子裡壘起了一個簡單的灶臺,溫暖的火光在灶臺裡跳躍著,溫暖了每一個人。
明明就是夏天,可是在這屋子裡待著,就是冷,竟然還需要火的溫暖。
灶臺上放著一個鍋子,鍋子裡煮著壓縮餅乾,這玩意兒不太好吃,加點水,煮成糊糊,倒是好一些。
沁淮和另外一個人撕著肉乾,一邊往鍋子里加著水,一邊時不時的扔點兒肉乾進去。
“這東西應該好吃吧?”沁淮說話的聲音很大。
但這是沒辦法的事兒,這村子也不知道怎麼的,到了晚上,竟然吹起了怪風,聽起來陰測測的,像有人哭似的,所謂陰風陣陣兒,就是指這樣吧?
所以,沁淮只能大聲說話,才讓人聽得清楚。
“別吼了,去個人把門關了吧。”師父說到。
可是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然沒有一個人行動,沒辦法的事兒,這荒村給人的感覺實在太恐怖了,就算這行人裡,有幾個是身經百戰的‘特工’,還有幾個是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