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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姿勢非常的怪異,頭歪著,身子斜著,像是靠在什麼東西上一樣!更奇怪的是桌子面前有2張條凳,嫂子就坐在其中一張上,按說一個人坐是要坐中間的,不然條凳會翻,可她就坐在條凳的邊沿上,還紋絲不動。

週二的嗓子發緊,也忘了站起來,只是半跪在地上,他有些想出去了,這場景太詭異了,可是面前的是他的親嫂子,大哥才走,他不好不管啊。

努力的吞了2口唾沫,週二鼓起勇氣喊了一聲:“嫂。。嫂子。。。”

喊聲有些結巴,另外因為太緊張了,喊出來的這句嫂子竟然是顫抖的,可週二自己沒注意到。

他這一喊,周寡婦回頭了,回頭的時候她是帶著笑容的,在昏暗的油燈下,這笑容咋看咋詭異,嘴的2角向上翹著,眼睛眯著,就是臉上的2塊肉卻是僵的。

這感覺就像是個泥塑的雕像似的!

“看,老二來了。。。”周寡婦盯著週二說到,那眼神非常的凝聚,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隻夜晚的貓在全神貫注的盯著啥雕像一樣。

一瞬間,週二的眼眶就湧上了淚水,這是嚇的,他不是傻子,他清清楚楚的聽見嫂子說了一個看字,看?給誰看?

而且嫂子那個聲音,週二說不上來,按說人的聲音再平靜都有股子生氣在裡頭,所謂生氣也就是指人的情緒,可嫂子那聲音就純粹只是聲音,那時沒有啥電腦,否則週二就能準確的說出,那聲音很像電子合成音了。

此時的週二起來也不是,繼續跪著也不是,往前不是,也不敢往後,只是覺得脊樑柱那一竄骨頭生生的發冷。

忽然,盯著週二的周寡婦就不笑了,那表情瞬間就變得平靜到詭異,只是那眼神有些兇狠,她說到:“出去,別打擾我們,你不能進這間屋子。”

週二不答話,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根本已經不敢說啥了,人害怕到極致,不是竭斯底裡的憤怒,伴隨著大吼大叫,就是沉默,那種沉默是一種想把自己隱藏起來的潛意識。

週二面對的是他嫂子,他憤怒不起來,就只好沉默。

站起來,轉身,週二強自鎮定的走出西廂房,可後背發癢,那是一種被什麼東西盯上之後的感覺,但他哪兒敢回頭,只得腳步發軟的朝前走,剛跨出房門,就聽見吱呀一聲,身後的柴門自己關上了。

“媽啊。。。”週二立刻喊了一聲娘,眼淚‘譁’一聲就流了下來,接著就快速的跑了起來,無奈腳步發軟,剛跑幾步就跌了下去,但他哪兒敢耽誤片刻?立刻手腳並用的朝著不遠處站著的家人奔去,那連滾帶爬的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那聲媽叫的周太婆一陣心疼,墊著小腳,緊跑了兩步,趕緊去扶住自己的兒子:“我的兒啊,你是咋了嘛?”

“媽,我覺得。。覺得我哥他回來了啊。”週二眼淚都來不及擦,就喊了那麼一句,剛才那種情況除了解釋為他大哥頭七回魂了,還能解釋為啥?

“我的周大啊。。。”聽見這話,周老爺子忽然拍著腿就嚎了起來,許是聽見兒子的魂回來了,不禁悲從中來。

這頭七回魂夜,真的是一家都不安生,雖說念著是周大回來了,可因為周寡婦說了一句不要打擾,加上真是有些害怕,一家人一夜再也沒邁進西廂房。

這就是周家人流傳出來的周寡婦的事兒,說起來也真是懸乎,只不過在中國這片土地上的村子,哪個村子沒有幾個詭異的傳說?更加邪乎,更加解釋不了的事兒也多了去了,人們議論了一陣,也就沒當回事兒了。

也就在這事兒發生不久,周家就傳出了周寡婦會過陰的本事,一些人先是抱著試試的想法去看了看,卻沒想到這周寡婦還真有些神奇,這過陰的本事還挺靠譜,過了2年,不僅臨近的幾個村都知道小灣村的周寡婦會過陰,連鎮子上都有人慕名而來。

在這件事兒上值得一提的有三點。

第一是周寡婦在周大頭七之後就恢復了正常,聽說當天早上就從西廂房出來了,還給全家人準備了早飯。唯一就是她從此多了個毛病,那就是打嗝,一分鐘能打**個嗝,那聲音怪怪的,第一次見她的人基本都會被嚇到。

第二就是周寡婦強烈要求家裡的人把西廂房的窗子給封了,那窗戶朝著院子外,採光挺好,照得整個屋子都亮堂,沒病的人誰會理會這要求啊?可那夜之後,家裡的人總對周寡婦有種莫名的敬畏,周寡婦要求,那就趕緊做了。最後不僅封了窗子,連門上都罩了厚厚的黑布簾。

第三就是在周大去世5個月後,周寡婦生了兒子,關於這個村裡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