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疏影豐潤的唇瓣微微開合了幾下,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楚江南知她心中在顧及什麼,不由輕聲寬慰道:“影兒,你是擔心他們地相公不利?”
單疏影嬌嫩的玉頰泛起瑰麗的嫣霞,臻首輕點,楚江南心中暗忖,小妮子明明知我武功派內無人能及,卻仍是對我牽掛關懷,真是傻丫頭。
“江龍濤雖然是個人物,但若說他有膽氣光明正大的做出叛逆門派之事,卻也不見得,此事定然和派內長老脫不了干係。”
楚江南知道勸也無用,只能笑著轉移話題,“影兒,你說東溟派那些坐鎮中原的長老為什麼不理不問呢?”
單疏影想了片刻,語氣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娘自接掌東溟派掌門之位,這些年來對中原的管理甚是卻鬆散,難道說他們也有了反意?”
楚江南點了點頭,面色微沉,雙目閃爍著森冷的韓茫,冷聲道:“不是沒這個可能,惡奴欺主,那些長老這些年在中原享受花花世界,逍遙自在,如今卻有人橫插手,要來中原奪取接掌他們多年辛苦建立的實,嘿嘿,你說他們會怎麼做?”
單疏影眼中露出一絲訝然之色,旋又斂去,玉容微微轉冷,平淡的語氣卻帶著止不住的怒意道:“他們當是知道琉球發生的變故,所以才這麼急著把江龍濤推到明面上來,分散我們的注意力,他們則趁勢伺機而動。”
“這些不叛徒早已有了反意,但東溟派高手如雲,他們不願承受火拼帶來的損失,這件事就一直這麼陽奉陰違的拖延了下去,但如今婉兒重新踏足中原,他們當然不會坐以待斃……”
楚江南心中默默思忖,東溟派權利最大的是掌門和眾長老,長老對掌門既是輔佐又是制約,而中原那些長老長期手握大權卻山高皇帝遠,無人管束,久而久之,便生了反心。
楚江南見話題扯遠了,調整了一下思路,端起香茗品了一口,潤潤嗓子繼續道:“影兒莫怕,有相公在,那些叛徒一個也跑不了。”
單疏影見楚江南言語中透著狂傲強大的霸氣,不由輕點臻首,柔聲笑道:“相公的武功蓋世,這些跳樑小醜哪裡是相公的對手。”
楚江南伸手在單疏影吹彈得破的俏臉上捏了一把,嘿嘿笑道:“何況還有我的寶貝影兒幫村著相公呢?他們鐵定跑不了。”
“人家武功低微,哪裡起得了什麼作用?”
單疏影抿嘴淺笑,臉上露出粉豔的紅暈。
“影兒,妄自菲薄可不好,嘿嘿,相公的小嬌妻這會象你說的那般不濟。”
楚江南凝視著她香潤柔軟,呵氣如蘭的櫻桃小嘴,有種想要吻她的衝動。
單疏影嬌媚的瞥了楚江南一眼,神情說不出的勾人,若不是好色男人今天已經在兩個不同的女人身上得到了莫大的滿足,怕不是馬上就要把她壓在身下,恣意享受她美妙絕倫的身體。
楚江南深深吸了口氣,壓下翻騰的慾火,道:“婉兒將這件事交與我全權處理,她有沒有說怎麼處置那些叛徒?”
“人家問過娘,她卻說讓相公看著辦。”
單疏影笑容轉冷,語氣卻是很平靜的說道:“要殺要刮,悉隨尊便。”
攘外必先安內,東溟內亂不除,自己做什麼都放不開手腳,面對那些阻礙自己的人,現在擁有了絕對力量的他當然不會客氣,不過很多事情並不是單靠武力就能解決的,否則這個世界上也不會有“軍事”這個前途無量的職業誕生了。
諸葛亮,司馬仲達,孫武之類要說上陣殺敵,武力值有多高,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他們決勝千里之外的能力卻是單在腦袋裡面想一想,就讓人背心涼透,身體打顫。
沉凝了一會兒,楚江南開口道:“影兒,大哥有件事情要辦,要離開一段時間,我們一個與後燕京城匯合。”
單疏影沒有多說什麼,聰明的女人都是什麼時候該說什麼話,既然楚江南沒有說去哪裡,做什麼事,那她當然就不會多問。
楚江南微微一笑,伸手將單疏影的嬌軀攬入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柔聲道:“我要回怒蛟幫一趟,那裡有人在等我。”
“嗯!”
單疏影小巧玲瓏的耳垂好似殷紅的寶石,雙頰透出酒醉般的砣紅,像只嬌弱的貓兒般蜷縮在楚江南懷中,唇瓣輕啟微分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眼簾羞澀的緊閉起來。
楚江南只覺得兩團豐挺、飽實、彈性極佳的肉丘緊緊貼壓在自己胸,感受著那對飽滿的柔軟,一股蘭花般清新的馨香從單疏影那柔順的秀髮中瀰漫出來。
感受著羊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