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挺現代的。
“你能看得懂這個?”江以睿驚訝得抬頭,自己爸媽就算了,他們本來就不知道能不能算得上人,但是他認識的人之中,真正能看得懂小篆的少之又少,而且基本上是年過半百的學者。
像覃詠思這麼大就能看得懂的,在他的記憶中,真的只有她一個。
覃詠思沒覺得有什麼好得意的,“因為有需要,所以專門研習了。”不過是因為風水古籍上大多是小篆,畫符什麼的都靠小篆,所以她才專門研習了小篆。
不過這種事她沒有解釋,說起來她跟對方不熟,沒必要解釋,再者,一個風水師,聽起來就很像神棍。
她點了兩個菜,就放下了選單,江以睿沒有看選單,而是招來經理,點了她說的兩個菜之後,又說了三個菜名,這才讓人走了。
等菜的間隙,江以睿將目光轉向覃詠思,準確來說,應該是轉向覃詠思手中的鳥兒。
“能給我看看嗎?”他輕聲道。
覃詠思將鳥兒遞過去,“它有點兒高冷。”這不是說假,也不是一點兒的高冷,她給它餵食的時候,它的脖子都是向上仰著的,眼前這人非富即貴,一個不好將它捏死了,她到時候哭都找不到地方。
“沒事。”江以睿搖頭,然後伸出了掌心。
覃詠思便將手上的小鳥兒放進了他的掌心。
江以睿另一隻手上忽然出現了一粒鳥糧,姑且算是鳥糧吧,灰灰的,加上包廂的燈有些暗,覃詠思看不大清楚他掌心究竟是什麼。
紅色的鳥兒本來是不搭理江以睿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轉頭,看著江以睿手中鳥糧,拍拍翅膀就歪著身子奔了過去。
它將一粒鳥糧吞下之後,這才大發慈悲的抬頭看向江以睿,本來只是隨意一看,但是對上江以睿的眼睛之後,不知道為什麼整個突然就飛了起來,在江以睿的面前拍著翅膀。
它對面的覃詠思整個都愣住了,這隻紅色的鳥兒出生也不過兩天而已,之前也沒見飛過,怎麼現在就會飛了?
江以睿看著面前飛的鳥,輕聲地開口:“嘻嘻?”
他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帶著點冷意,但是此時這兩個字卻是顯而易見的溫柔,覃詠思不由看了面前的紅色鳥兒,再看看江以睿。
嘻嘻?這是什麼鬼?
然而,令她更瘋狂的出現了。
那隻紅色的鳥兒竟然張開了它矜貴的嘴,說了六個字,“嘰嘰嘰嘰嘰嘰?”
江以睿將手機拿出來,對它拍了個照。
這個時候菜已經上來了,他沒有管上菜的人,而是直接看向覃詠思,“它還沒有名字吧?你看嘻嘻這個名字怎麼樣?”
他的眼睛本來就很好看,這個時候燈光一映,只覺得那雙眼眸是漫天星光,覃詠思本來已經給它想好了名字,這隻紅色的小鳥兒有點像神話傳說的裡的朱雀,朱雀在易經的四象是少陽,也是南方七宿的總稱,身上的毛髮也是火一般的顏色,按照風水學,她想好了一個叫“離火”的名字。
但是現在,她看著江以睿,竟然覺得自己沒法反駁。、
因為那隻鳥兒在他說了“嘻嘻”兩個字之後,又“嘰”一聲,向他看過去。
“嘻嘻也行,”覃詠思喝了一口茶,“哪個xi?”
江以睿,“嬉笑怒罵的嘻。”
覃詠思的筷子明顯得頓了一下,這半晌後才嗯了一聲。
難為你還說出一個成語,但是再高階地成語也改變不了這隻很想朱雀的鳥兒叫嘻嘻的事實!
江以睿也沒有講話,雖然對某人取名的方式不敢恭維,卻沒有要改名的想法,因為他剛剛叫“嘻嘻”兩個字的時候,眼前這隻鳥兒也是有反應的,而且,這隻鳥真的是朱雀,這一點兒也沒錯。
朱雀是四靈之一,世間只可能出一隻朱雀,他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認定這隻就是當年隕落的那隻,畢竟當年網上的影片他看過。
嘻嘻一直是他們家那位心頭不能碰的刺,如果真的能看到它,她這件心事也能了了。
只不過還有百分之二十,他還得確認它噴火,最後將它從眼前這人手中買過來,才可以。
今天蕭一晨也說過,這隻嘻嘻以前還是一隻蛋,一隻被眼前這女生珍貴地儲存了將近二十年的蛋,今天還是第一次見面,他不會貿然找她買下蛋,否則眼前這女生就該掉頭就走了。
“我叫江以睿,這是我的號碼,你可以存一下。”江以睿最後才想起來自己一直沒有說過自己的名字,不過他沒有拿名